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房间的门被人打开,吱呀的一声声响传到滕萧然的耳里,他顿时警惕的睁开深邃的鹰隼,同时迸裂出一抹慑人的精光到门口。
进来的人是一个高贵与优雅且拥有女强人性格的女人,她一声俨然就是贵妇的打扮,但她身上的气质,足以让大多数男人望尘莫及。
看到是滕敏,自己的母亲,滕萧然才放松了警惕。
滕萧然随母姓。
感觉到身体的体力也恢复了不少,他撑起身子做起来,在前面的茶几上倒了杯红酒。
滕敏进来,到他身边坐下,看出他似乎是经历了什么精疲力尽的事情,她问,“昨晚发病,你怎么那么不小心的出去了?”
“没事!”滕萧然浅啜口红酒,说,“昨晚是个机会,所以才出去!”
“那有没有发现什么?”
滕萧然静默了,双眸中似有化不开的浓雾,须臾良久,他才说,“昨晚我看到他了!”
“……”滕敏顿时愣了,足足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他竟然看到他了!
心口传来隐隐的刺痛,滕敏安抚下心神,并不想跟滕萧然谈及此事,她转变话题,“你准备一下,等会去白家!”
“那丫头不是逃婚了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嘲讽,滕萧然说,“她都逃婚了,我们还去做什么?”
他静静的坐在那里,看似漫不经心,滕敏却知道,每月的八月十五,他会经历怎么的磨难。这个从小就让她心疼的儿子,她发誓,她一定要把他治好!
“回来了!”滕敏说,“据消息,听说今天早上她就回去了!”
“哦?”嘴角划过一抹玩味的弧度,深邃的眼眸微眯,滕笑然道,“白青冕找到的?”
“听说是自己回去的!”滕敏看着儿子,美眸中尽是心疼,“即便她有百般的不情愿,但为了你,我一定会让她嫁入我们家,让她自己心甘情愿的献出血。”
“不需要了!”
滕敏微愣,充满顽强的眼神睨着滕萧然,滕萧然说,“我已经不需要她了,那个丫头我都没见过,你让我娶一个我从来都没见过面的女人,有什么意思?”
“她只是棋子,你只需要跟她逢场作戏就可。”
逢场作戏,呵,多嘲讽的一个词!滕萧然的眼眸中,尽是不羁的笑意,“我们有什么时候不是逢场作戏?我们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棋子?算了,我已经找到了可以替代她的人,不需要她了!”
“找到了可以替代她的人?”滕敏一时为他的话感到不解,她说,“不可能,当年的那场劫难,只有白苏颜的母亲存活下来,而现在唯一有她血液继承的人,只有白苏颜。你还能去哪里找到一个可以替代她的人?”
滕萧然不想跟滕敏解释自己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他只是道,“我让人把她接来,以后你就懂了!”
滕敏眉头微蹙!她知道她的儿子做事不是个草率的人,他竟然说了这样的话,是不是真的有除了白苏颜外,还能救她儿子的人?
如果真的有,那就太好了!
毕竟白苏颜是个名声不好的女孩,年纪又小,根本不懂事,要这样的女人进门,着实有些麻烦。
滕萧然派人去了那个公寓,可是手下来汇报时,那里并没有什么女人。
该死的,难道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了?
可看那样子,她似乎就是住在那里的人。
滕敏见这种情况,摇了摇头,说,“你还是去白家吧,我不想再拿你的生命做赌注,我赌不起,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滕敏有多在意自己,这么多年来,滕萧然自然是懂。如果没有自己的母亲,或许他早就死去。
既然如此,他就真的只能去白家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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