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室里看到禅院鹤衣,五条悟不用想就明白她是来干嘛的。重新扫了一眼贩卖机的物品后,五条悟又投币买了一瓶饮料。
禅院鹤衣走到五条悟身边时,少年递来了一瓶她会买的饮料。
“谢谢悟。”禅院鹤衣笑吟吟地接过,然后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少女身上那件薄青色染雪花纹的浴衣并没有被工工整整的穿好,显然只是打算出来买个东西就回去。
脆弱的脖颈随着她仰头的动作完全的暴露在眼底,紧随其后的是线条明晰的锁骨。
被温泉水充分浸润的肌肤,像是初晨绽放的花朵那样娇艳欲滴。
五条悟移开眼,喝了一口手中的波子汽水,用若无其事地语气问:“你们大概还要泡多久?”
放下水的禅院鹤衣一边拧上盖子,一边看着他思索着说:“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吧。”
“嗯。”五条悟应了一声,然后就发现禅院鹤衣脸上那若有所思的神色,不禁扬眉,“怎么了?”
少年身上的浴衣也是随便拢起,系好腰带就出来了,衣襟间依稀可以看见一点胸膛的轮廓。
禅院鹤衣顿时就想起了去年在冲绳海边时的情景,以及她当时的想法——
想摸悟的腹肌!
那个时候没找到机会提,但是现在的话完全没问题啊!
摸摸自己男朋友的腹肌怎么了?!
于是,禅院鹤衣眼眸晶亮地仰起头:“悟,我想摸摸你。”
“...哈?”
“腹肌。”言语间,禅院鹤衣的目光从五条悟的脸上下移,语气里似乎有点羡慕,“我想摸摸你的腹肌。”
五条悟:???
如此简单直白的要求,让五条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耳根也悄悄泛起热意:“哦...”
听到他的回应,禅院鹤衣立即开心地伸出手。
她先是隔着浴衣用手指按了按,紧实并且弹性十足的触感反馈到大脑里——
和硝子的很不一样欸。
好奇心又起来了的禅院鹤衣指尖一转,明显准备把手往里伸。
看到她的动作,五条悟整个人都僵住了。
没有整理好的衣襟方便了禅院鹤衣的动作。指腹下的触感温热又软滑,但是稍稍用力时,肌肉的硬度一下子就凸显出来了。
禅院鹤衣顺着肌肉的走向仔细摸了摸,感觉有点像在摸一板具有弹性的巧克力,但是手感比巧克力顺滑多了,特别是肌肉块那些缝隙间的触感——
五条悟陡然往后面退了一步,还顺便把禅院鹤衣的手捉了出来。
手下触感忽然就没了的禅院鹤衣茫然地抬头,就看到五条悟眼神闪烁地看着她:“好了!结束了!”
“?”还没玩够的禅院鹤衣当然不答应,“太小气了吧!硝子都随便我摸的!”
“硝子那能一样吗!”
“为什么不一样了。”
五条悟看着满脸不解的禅院鹤衣,只觉得头疼:“...反正就是不一样!”
禅院鹤衣盯着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理由来的少年,看到他那几乎要红透了的耳朵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你是在害羞吗悟?”
“谁害羞了!”五条悟立即炸毛。
禅院鹤衣:“但是悟,你的耳朵都红了欸。”
五条悟:......
五条悟不说话了,但是禅院鹤衣更疑惑了:“又不是没看过,为什么摸摸就会害羞啊。”
去年在冲绳海边的时候,海风一吹,没扣上的印花衬衣就整个飞起来了,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暴露在阳光下。
“都说不是因为这个害羞了!”五条悟捉着禅院鹤衣那只手,让她去摸她自己的脸,“而且不是摸过了吗,够了啊。”
“不是因为这个害羞?”被五条悟捉着手摸自己脸的禅院鹤衣喃喃重复了一句后,在他那有些闪躲不敢直视她的眼神中,电光火石的想到了什么,“那是有,嗯...生理反应了?”
语气和表情都很天真,像个充满求知欲的孩子。
听到禅院鹤衣的话,五条悟顿时就卡住了。见他这个模样,禅院鹤衣欲要低头确认什么。
察觉到禅院鹤衣的想法,五条悟捉着她的那只手一下子松开,改用虎口卡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
被迫抬起脸来的禅院鹤衣看到眼前这张,几乎可以用完美无瑕来形容的白皙面孔一点点染上红色,那双苍空一样的蓝眼睛像是被淬炼过的蓝宝石,灼然明亮。
不用再问,禅院鹤衣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这个也很正常吧?毕竟唔——”
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的五条悟垂首堵住了禅院鹤衣的嘴,让她后面的话没能继续再说下去。
四唇相接时,湿润柔韧的舌尖撬开唇齿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对方的气息。
突然被亲的禅院鹤衣,眼睫轻轻颤抖一下,然后下意识闭上眼睛,伸手去勾五条悟的脖颈。
原本有些粗鲁的亲吻,因为少女贴过来的举动而变得温柔了许多,那只揽到后颈的手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耳后薄薄的皮肤。
被按着后脑勺接吻的禅院鹤衣隐约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一股微麻的感觉从尾椎一路窜上大脑,让她情不自禁地再贴近面前的人一点。
但是这一贴,禅院鹤衣的脑子就有一点宕机。
薄薄的衣服布料能阻隔的事情实在有限,感觉到禅院鹤衣气息微窒的五条悟松开她。
红润的唇瓣吐出有些急促的喘息,那双被水光浸染的绿眼睛清亮又懵懂。青涩稚嫩又有些妩媚的神态,像是枝头临近成熟的果实,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呼吸停了一瞬的五条悟抬手去捏禅院鹤衣的脸,力道不算轻,当即就让禅院鹤衣不满地瞪他。
原本是想打破之前那种奇怪氛围的五条悟被这个眼神一瞪,反应变得更加奇怪了。
后知后觉感受到什么的禅院鹤衣也僵住了,淡淡的红色迅速从耳后蔓延上来,顿时松开抱着五条悟的手,往后拉开了一点距离。
五条悟看到禅院鹤衣脸红的模样,顿时就有了底气:“还摸不摸腹肌了?”
少年很嚣张地问。
听到五条悟的话,禅院鹤衣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有些不敢再去看那双倒映着她的蓝眼睛。
之前羞赧和理直气壮的两个人顿时调换了一下角色。
手中一直拿着的饮料瓶,因为被无意识地握紧而传来了微凉感觉,禅院鹤衣决定遵从自己的心!
她清了下嗓子,然后快速地转身:“硬邦邦的有什么好摸的!硝子还在等我呢,拜拜!”
“哦,这样吗。”
五条悟那漫不经心的、特意拉长,有些意味不明的笑声从背后传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好像有什么问题的禅院鹤衣走得更快了。
快步走回室内温泉内的禅院鹤衣啪的一下关上门,感受着胸腔里砰砰砰跳动的心脏,不禁抬手捂脸,那种感觉也——
里面的家入硝子听到动静,疑惑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来:“鹤衣?”
“啊、是我。我回来了。”禅院鹤衣应了一声,然后拍拍脸颊,朝里面走。
路过隔开大门和浴池的准备区时,禅院鹤衣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镜子。
镜中的少女脸颊微红,碧绿的眸里眼波流转,似含春池。
禅院鹤衣:......
太奇怪了!!!
同样是同伴出去买水,家入硝子把禅院鹤衣等回来了,但夏油杰连人都没看到。
他只听到重新进门了,但却没有进入浴池的五条悟站在门口说:“我先回房间了,杰你慢慢泡吧。”
夏油杰:???
你不是非要在温泉里玩打弹珠的游戏,才出去买波子汽水的吗?变得太快了吧!
第二天从函馆返回东京后,家入硝子敏锐地发现禅院鹤衣和五条悟之间似乎有一点变化。
具体是什么变化家入硝子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和最开始那两天有些什么不一样。但是她又一想,这两个人都交往了,出现变化才是很正常的,于是没再多想。
刚开学的事情不多,五条悟很顺利地跟着禅院鹤衣一起去了甚尔家。
第一个出来迎接他们的是禅院惠。
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姑姑的小朋友,在自己老爸带着忽悠性质的暗示下,脆生生地朝禅院鹤衣和五条悟打招呼。
“姑姑新年好!五条哥哥新年好!”
【五条哥哥】这几个字似乎格外的清晰明亮。
“小惠新年好呀,越来越可爱了!”禅院鹤衣蹲下就是一个熊抱,然后捏捏戳戳小朋友软绵绵的包子脸,“不愧是过年,脸的手感也太好吧。”
被姑姑像搓面团一样玩着脸颊的禅院惠,努力口齿清晰地说:“爸爸说这是缺乏运动的表现。”
在屋子里的和纱听见了,笑着扬声说:“今年冬天东京下了很大的雪,新年期间没能怎么出去玩。”
禅院鹤衣点头,然后站起身牵着禅院惠往里面走。
就是这时,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五条悟开口了:“我说,惠。”
禅院鹤衣和禅院惠同时回头。
五条悟看着面前这一大一小的黑发绿瞳之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根有点发热地对禅院惠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叫我五条哥哥了。”
仰起脸的禅院惠疑惑地眨眨眼:“为什么?”
五条悟牵起禅院鹤衣的另一只手给小朋友看,脸上是得意又有一些炫耀的神色,也不管他是否听得懂,径直说:“因为我跟鹤衣交往了,以前那个称呼不合适了,得换一换。”
年幼的禅院惠看着面前这双交握的手,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但他还记得爸爸在家跟自己说过的话。
禅院惠正想说‘爸爸说称呼不能随便换’的时候,就听见五条悟语调上扬地说:“你应该要叫我姑父——”
五条悟的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陡然从屋子里射出来。五条悟的身体微侧,那道光擦着他的脸旁过去了,狠狠地钉入背后的门中。
还站在玄关这边的个人同时扭头看过去,只看到门板上忽然多出了一截刀柄。
禅院鹤衣&禅院惠:?
这时,身上系着围裙的甚尔微笑着从前面的走廊里走出来,看着五条悟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你刚刚在说什么。”
六眼这个小鬼真的太不要脸了!他原本以为只会让惠改口叫叔叔什么的,但没想到竟然开口就是姑父?!
谁给你的狗胆!!
五条悟转过头,举起牵着禅院鹤衣的那只手在甚尔面前显摆,脸上的神情很是得意:“让惠叫我姑父啊。鹤衣是我女朋友,叫姑父才是正确的吧。”
“只是女朋友改什么口。”额角青筋在跳动的甚尔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不是嫌弃辈分大吗?那就一直当哥哥啊。”
听到甚尔的话,五条悟思索了一瞬,然后扭头看身旁的禅院鹤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鹤衣。”
禅院鹤衣&甚尔:???
不禁睁圆眼睛的禅院鹤衣还没来得及说话,甚尔就已经顺手抄起手边的东西朝五条悟砸过去了:“臭小鬼!你再给我说一次!!”
“再说多少次也是一样啊,鹤衣你什么时候和我结婚啊。”五条悟一边闪躲着甚尔丢过来的装饰玩偶,一边语气期待地问着禅院鹤衣。
“哪有人态度这么轻浮的把结婚挂在嘴边的?!你找死吗!”
玩偶闪避大作战还在继续,五条悟从甚尔的话里意识到什么,干脆躲到禅院鹤衣身后,然后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掰过来面对自己,小墨镜后面的蓝眼睛眸光湛湛。
“我很认真的,鹤衣你知道的吧?”
禅院鹤衣有些晕晕乎乎地点头。
看到禅院鹤衣点头,五条悟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脸上的神情像个孩子那样纯粹又天真地说:“而且我们结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对不对?”
禅院鹤衣觉得五条悟的话没什么问题,他们既然交往了,那当然会结婚啊。于是继续点头。
“那——”
五条悟还想说什么,因为妹妹变成了挡箭牌而不好下手的甚尔怒气冲冲地走上来,撕开五条悟的一只手,强硬地站进两人中间。
“结什么婚!你们到年纪了吗?!结婚!”
大脑被结婚两个词冲击得有些恍惚的禅院鹤衣下意识回答说:“但是霓虹的法律,十六周岁就可以结婚了。”
而他们早就超过这个年纪了。
玄关里顿时安静了。
五条悟挑眉,偏头朝甚尔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甚尔被妹妹的话堵得胸口一窒,然后想起什么,看着面前得意的白发少年露出狞笑:“是啊。但是未成年人结婚的前提是需要有家·长的同意。”
听到甚尔特意加重话音的家长这个词语,五条悟心底顿时冒出不妙的预感。
“鹤衣法律上的第一监护人。”甚尔忽然觉得畅快了,甚至轻笑出声,“是我。”
老子不同意你就别想结婚!臭小鬼!
结婚这个词带来的冲击感终于从脑海里过去,反应过来这是在干什么的禅院鹤衣看着顿时变得一脸委屈的五条悟,再看看面前哥哥小山一样的背影,只能朝五条悟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看着惠夹在个大人之间那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茫然表情,站在走廊那边看了好一出大戏的和纱没忍住笑地走上前来。
和纱先是摸了摸儿子的头,然后看向五条悟笑容温柔地说:“结婚是一件很严肃神圣的事情,你们现在年纪还小,应该要好好打算才行。”
说完,和纱一手揽着惠的肩膀,一手牵起禅院鹤衣的手:“快进去喝茶暖暖吧,今天化雪气温有点低。”
和纱把妹妹和儿子带走了,甚尔冷笑地朝五条悟哼了一声,也跟着转身离开。
站在原地的五条悟有些不解又茫然地抓了抓头发,然后也跟了上去。
吵闹的玄关恢复了安静,只有落在地上的几个玩偶和门板上插着的刀柄昭示着这里在几分钟之前发生过什么。
虽然结婚这个十分具有冲击性的话题过去了,但是并不代表着事情的结束。
特地换了个方向,正对着客厅那边切菜的甚尔看着黏黏糊糊挨着鹤衣的五条悟,冷笑出声:“五条悟你是没有骨头吗?那么大的沙发装不下你是不是?!”
说话时,甚尔手中的菜刀唰地一下,干净利落地把一颗土豆斩成两半,倒在砧板上滴溜溜地打转。
五条悟才不怕甚尔,他挪了挪身体,努力把自己藏到禅院鹤衣的身后,然后一手抱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放软语调撒娇:“鹤衣,甚尔好凶啊。”
禅院鹤衣最吃的就是撒娇这一套,毛茸茸的式神朝她撒娇她毫无招架之力,换成五条悟,特别是确认心意交往后的五条悟...效果更加显著。
在看电视的禅院鹤衣抬手摸了摸肩膀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又顺势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动静小一点就不会被发现了。”
被亲亲的五条悟美滋滋地抬头在禅院鹤衣脸畔落下一个亲吻,然后朝阴恻恻盯着他的甚尔投去一个眼神,翘起唇角得意地小声说:“那我不和他计较好了。”
一同坐在旁边看动画片的禅院惠,看着就像爸爸和妈妈那样腻歪在一起的姑姑和五条哥哥,被全世界背叛的感觉再一次从心底浮现——
他以后,是不是只能一个人当电灯泡了?
甚尔:###
他觉得他今天把术师杀手这个称号捡起来也没什么关系。
同样在厨房忙碌的和纱看着丈夫的表情,哭笑不得地凑过去亲亲他,然后捏捏他健硕地手臂,安抚道:“好啦。”
或许,从这个少年第一次上门的时候起,今天这个情况就是注定了的。
但是甚尔还是不能就这么接受!
被老婆安慰了一下的甚尔捏着手里的土豆,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五条悟,你过来。”甚尔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平静,甚至还能算得上温和。
突然这么大的转变让禅院鹤衣和五条悟同时疑惑地扭头。
五条悟和甚尔对视了一会儿之后,慢慢松开禅院鹤衣,从沙发上站起来:“干什么?”
“你过来就知道了。”甚尔捏着手里的土豆心平气和地说。
在禅院鹤衣好奇的目光下,五条悟慢悠悠地朝厨房那边过去了。
他刚在厨房的中岛台前站定,就被甚尔往手里塞了一把菜刀和半个土豆。
五条悟:???
甚尔朝面前目露疑惑的白发少年露出一个堪称完美的微笑:“鹤衣最喜欢吃小羊排里的香煎土豆了,你要是打算和鹤衣结婚的话,不能连这个都不会吧。”
禅院鹤衣&和纱:?
五条悟:?
这种东西——等等,好像有点道理?
疑惑甚尔是不是故意给自己找事的五条悟看着身上系着小围裙的甚尔,再想想每次来,如果和纱不在的话,都是甚尔一个人给他们做饭。
觉得甚尔说的这件事不算忽悠他,于是点头了。
看到五条悟点头,甚尔脸上的笑容愈胜:“隔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开始学吧,正好大家都有空。”
然后五条悟就被拘在厨房那边学做饭了,因为好奇而过来围观的鹤衣,则是被塞了水果赶出去继续和惠一起看动画片了。
和纱看着因为分开了妹妹和少年而目露得意的丈夫,然后再看看神色认真并未露出什么不满的少年,不禁莞尔一笑。
在甚尔家吃过晚饭后,禅院鹤衣和五条悟牵着手,慢悠悠地散步走去地铁站,准备回高专。
路上,禅院鹤衣捏了捏五条悟牵着自己的手,然后说:“悟不会做饭也没关系的。”
“怎么了?”五条悟有些奇怪地挑眉。
“每个人情况不一样啊,甚尔跟和纱有自己不一样的相处方式,如果只是为了我,没有必要。”禅院鹤衣看着他认真地说,“因为我的话,就算知道悟喜欢吃甜品,也不会特意去学的。我非常讨厌那些油腻又黏糊糊的触感。”
这也就是为何禅院鹤衣一直对做饭这件事很好奇,也经常围观和纱和甚尔做饭,但是从来没有想上手学的原因。
听完禅院鹤衣的话,五条悟抬手碰了碰她的脸颊:“鹤衣是会觉得不对等吗?”
禅院鹤衣想了下:“有一点。”
禅院鹤衣觉得,为喜欢的人改变一些行为或者习惯是可以的,但像这种事情就没有必要了。
“但是我觉得做饭这件事还挺有意思的。”五条悟弯起眼睛,有些兴致勃勃地说,“明明用的食材、烹饪方法,包括调料的分量都是一样的,但是做出来的东西却有不一样的味道,很神奇欸不是吗?”
禅院鹤衣闻言看他,然后回想起今天厨房里的情景:“那你自己喜欢就好。”
“那好吃吗?我和甚尔做的,更喜欢谁?”
听到五条悟这一副求夸奖的语气,禅院鹤衣没忍住笑起来:“好吃。最喜欢你了。”
少女柔软的尾音消失在那贴过来的唇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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