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电话那头,朱妥妥明显有点吃醋了。
“三师妹娇柔,你可别把她弄疼了哦!”朱妥妥听了忍不住嗔道:“唉!我也只能选择相信你们是在按摩了,不过三妹,你悠着点,我怕你那柔柔的身子骨受不了哦!呵呵呵。”
“讨厌!大师姐你别笑话我了!不过小师弟的技术是真的好,改天你也试试?”吴莞尔说完,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有歧义,恨不得把头埋在沙发里。
电话那头的朱妥妥报以一串笑声,声音中带着三分嬉闹,七分醋意,交代吴莞尔要照顾好小师弟,便悻悻地挂了电话。
“怎么样三师姐,我的手法还行吧?”陆鸣问道。
“小坏蛋,你要干什么,大师姐都要误会我了!”吴莞尔娇嗔一声。
“不过很舒服哦!穴找得很准,痛点也按压到位,不错不错,医术精进不少!”吴莞尔闭上眼睛享受着。
“我还有更厉害的哦!师姐要不要试试?”陆鸣突然停下手中的按揉。
“嗯!”吴莞尔很放心地闭上了眼睛,毕竟奔波了一天,她确实很累了,而且对于陆鸣她是一百个放心,或者说甚至有点小小的期待。
陆鸣缓缓地把手指滑到吴莞尔坐骨神经处,在环跳穴处反复进行疏通,对于缓解疲劳,坐骨神经痛等有很好的疗效。
只是这手感,这位置,令陆鸣更加意乱神迷,有几次手指差点就不听使唤。
可三师姐却没有开口制止,这难道是在默许我吗?陆鸣有点小窃喜,可一看过去,三师姐已经沉沉地睡着了,连呼吸声都是如此的娇柔。
“看来是真的累坏了。”吴莞尔家的沙发够大够软,睡起来很舒服。陆鸣拿起一张毯子准备给她盖上。
无意间看见此前松开两颗衬衫扣子的位置,在手臂的挤压下风姿越发凸显。
三师姐真是深藏不露啊!陆鸣顿时血气上涌。深夜、房内、佳人在侧,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要是不做点什么,似乎连禽兽都不如。
就在陆鸣思想博弈之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一看是苏瑾的微信。
明早8点,南岸湿地公园湖心沙洲见。
早前与苏瑾约好要给她治疗鬼毒,三师姐的突然回来,让陆鸣开心得差点忘了这事儿,于是只好悻悻地为三师姐盖好被子,找到一个静僻无人之处。
在帮苏瑾治疗之前,他还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只见陆鸣咬破手指,在符箓上画符,符箓立马落在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形成结界。
这个这结界是他与鬼魂进行共鸣的必备要素。
“恶鬼,钟百草,我们聊两句?”陆鸣双手合十,并为剑指,呼唤翠峦山乱葬岗上的“鬼手圣医”。
与小仙、赵夫子、罗大力这类的鬼有所不同,钟百草是尚未被陆鸣收服的猛鬼,级别在凶鬼、恶鬼之上,陆鸣此前没有办法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如今陆鸣破境,由青铜级别驱鬼师进阶到白银级别,已经具备了收服猛鬼的能力,现在需要做的,是降服钟百草。
“啧!兔崽子,我说过,没事别来烦我,我是不会受你驱使的!”原本空**寂静的四周突然回响着钟百草的鬼声。
陆鸣打小跟鬼混,对于这样的场景早已习惯,要是那个普通人经过,大概率得活活吓死。
“鬼手圣医,你一心扎在乱葬岗上修炼鬼医之术,却鲜有用武之地,你不觉得可惜吗?跟我混吧,还能看看不一样的世界。”陆鸣说道。
“滚!鬼医之道高深莫测,学海无涯,岂是你这等凡夫俗子能妄议的?”钟百草的声音变得恼怒,医者的清高让他不愿意为了那点精气、修为臣服于一个活人。
“你若再用阵法把我逼来,我对你不客……咦?”钟百草一怔,既然口吻都变了:“这个盒子好像很好看。”
原来陆鸣掏出了幻彩琉璃盒。
“还行吧,一般般。”陆鸣故作轻蔑道。
“里面似乎还有不一般的东西?”钟百草又问,刚才那副恼怒的样子**然无存。
“几根破针吧,要了也没用,我准备拿回去给我楼下的大婶缝衣服用!”陆鸣嘴角上扬。
“啊里面的是针啊!让老夫瞧瞧?”钟百草此时已经迫不及待,仿佛是一个见到有趣玩意儿的老顽童了。
“算了,你鬼医圣手,医者清高,这点小东西不看也罢,耽误你时间,你回吧,以后我也不会再列阵召唤你了。”陆鸣故意说道。
“别别别!”钟百草急了,作为一个沉迷于修炼鬼医的鬼怎么会不知道里面装的就是他梦寐以求的诡魂针?
这回他也不装了,医者的清高也抛诸脑后了,好言说道:“小陆,你若能把这诡魂针送我,条件你随便提。”
陆鸣得意一笑:“当真?”
钟百草答道:“当真!”鬼眼一直没离开幻彩琉璃盒。
“不后悔?”
“不后悔!”
“那你还叫我小陆?”
“主,主子!钟百草今后任您差遣!”
收服了鬼手圣医钟百草,让陆鸣心情大好。虽然他也学了不少陆清虚的医术,但是仅限于治人间百病,像苏瑾所中之鬼毒,他也是束手无策的。
所以他一直尝试收服钟百草,只是受限于此前青铜级别的能力以及钟百草的清高,一直没能如愿。
正巧今天在杜家得到了这诡魂针,是钟百草梦寐以求的圣品,算是拿捏住了钟百草的七寸。
清晨,陆鸣如约来到南岸湿地公园。
这里处于江河入海口,依山傍水还濒海,确实是灵气充盈的地方。孩童时,陆鸣只知道这里山清水秀,却不知道竟是如此秀美,
毕竟当时下岗的父母忙于生计,起早贪黑,根本没有时间带他出来郊游。
现在想来,不免心中一阵悲痛。十年前,他们明明已经活得那么辛苦,到底是什么人,出于什么原因还要对他们下手呢?
好在苏瑾表示已经有点线索,把她治好了,或许就有点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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