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2 血染十王坟

0002 血染十王坟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清醒过来。车内已经恢复到正常的温度,看了看车窗外。发光的光球已经不见,车却怎么也无法启动。他推开车门四处看了看,快速跑到越野摩托车停放的地方。按动红色的启动按钮,背好装着黄金龟甲的小手箱,前轮高高抬起一下冲出车库。

外面还下着雨,路上行人车辆很少,他想着刚才的事是不是真实发生过。难道是幻觉,如果是幻觉车不会突然打不着火,刚才也明明看到一个光球出现。那么的真实,车里的高温在他手上留下了烫伤痕迹,现在还在隐隐作痛。若不是,一切好像又无法解释,那个光球又消失不见好像从未来过一样。

气恼地骂了一句,不再去多想,朝导师住所的方向赶去。雨后的丝丝清凉让他觉得清醒不少,眼睛瞟了一下后视镜发现那光球跟了上来。不管是不是幻觉,他加大油门,想把那光球甩开。

五环过去了,六环也过了,这已是最大的油门,最快的速度还是没有把那可恶的东西甩掉。

电话又突然响了,耳边呼呼的风声听不清老鬼在说什么,大声喊道:“老鬼别着急,我遇上点小麻烦,一会就到。”然后挂掉电话,看了看那光球,又不见了。他在心里想,难不成是和老鬼挖的墓太多,鬼来报复我。虽说他是个无神论者,但还是浑身有些发冷。

停了车拔下钥匙,拍着一扇农家小院的房门。开门,快开门。老鬼,是我啊!半天没有人回应,索性不走正门。绕了半圈来到后门,一家小店的灯还亮着,他买了瓶酒出来。看了看后门,显然多年没人走动,齐人高的杂草从生。有些不高兴地嘟囔,这老鬼,住的这是什么鬼地方。翻过矮墙顺着小路来到教授的屋子里,教授并没有在屋子里。

四处找教授,把不大的小院子翻了个遍也没有半点教授的影子。电话总是不通,老鬼不在服务区。气得他把酒摔在地上,骑着摩托离开这儿。

刚到家手机又响了,以为是老鬼,接起来就大叫:“你这老鬼,涮我是吧,这玩笑有点、、、、、、”。

没等他发泄完胸中的不快,电话那头却说:“是我啊, 我是小胖!哥哥啊,你是不是拿了馆里的一块龟甲啊,事儿大了,不知怎么让馆里发现了。他们报了精,精察刚从我这走。我说我没拿,我也没说是你拿的。精察、、、、、、”慢慢地挂了电话,心想:精察马上就会到,怎么办,藏起龟甲等着他们问话。不行,跑,去哪儿?

图书馆的馆长李大富下了班正在喝酒,保安队长李枫打来电话焦急地说:“叔啊,和你说个事,你方便吗?”

李大富喝的微醉,没好气的说:“有话说,有屁放,别影响老子喝酒的心情!”

李枫声音颤抖着说:“不,不好了,馆中的龟甲被抢了。”

李大富酒醉立时就醒几分,骂道:“你个没有的东西,这个队长你是快干到头了。”说完开着车急速的朝图书馆赶去,这龟甲本是从博物馆借出来供明天展览的,现在东西被抢了怎么交待啊!他越想越生气,这没用的侄子,保安队长不能让他干了,再干说不定给自己惹多大的祸呢。

精方在勘察现场,寻找线索,一一寻问当时的安保人员做着笔录。现场精方的负责人见是馆长来了,走过去问道:“李馆长,失窃的龟甲是从哪儿来的?馆里哪些人有机会接触龟甲?”

李国富此时的酒意全无,说:“馆中只有两个人有机会,一个是小胖,还有一个是。”

“?什么?是谁?”精方问

“哦,的全名是龙云天,也就是咱们市地产大腭龙老板的儿子。”馆长解释说。

精察好像对此人有些怀疑,又问:“那他为什么叫,不叫自己的真名?”

“这个啊,是因为他来的时候自我介绍说:‘从小到大,我每门功课都是。’以后你们就叫我吧。后来时间一长,就都这么叫了!”馆长笑说着,“好像不可能是他吧,他家里那么有钱,没有必要这么做啊!”

精察看了一眼这个胖馆长说:“我们只是客观地办案,一切人都有嫌疑!”

现场留下几个精察做最后的收尾工作,其它分成两路。一路是找小胖,另一路则由队长王力带队直奔十王坟附近的住处。

精笛声划过灰暗的夜空,行人纷纷侧目避让。

没有收拾完东西精笛已经近了,没时间了。 他抓起立在墙边的背包,里面全是考古随身带的东西,又塞了点资料。飞奔着跑到别墅后门,跨上摩托车开始了他的漫漫逃亡之旅。

精方来到前门搜了一圈,发现后门知道已经逃走了。队长王力请求精局支援,拦截一个骑着越野摩托车的疑犯。方向:十王坟方向。

疑犯特征:二十七岁,身高一米八五。

同后面追来的精察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在十王坟附近兜起了圈子。每次差一点就追上,加油门一闪就又消失了。

前来支援的精察在前面设起了路障,等发现已经来不及了。他一狠心,调头往回去。王力他们刚想横车拦住的去路,摩托车一提前把从他们的车上飞了过去。几辆车忙强行在单行线上调头,去追赶逆向行驶的!

对此处非常熟,在前方路口处转了进去,借着昏暗的路灯他看到了出路。油门线都快要扭断,摩托也轰轰冒着浓烟,他深吸了一口气借着路边停着的一辆越野车一跃腾空飞入一座破旧的工厂里。

精车响着精笛在附近转了几圈,没有发现便去别处搜寻了。

院子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忍着剧痛嘴里咬住背包前面宽大的带子,差一点就叫出来。连人带车从近五米高的墙落下时,双腿不知被什么刺穿,正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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