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周思娴坚持不要这么多衣服。
只是跳了几件喜欢的,又挑了几双高跟鞋。
在她红着脸无声的反抗中,徐少晨还挑了几双丝袜。
按照他的想法,周思娴不出声那就是默认了,关键是周思娴喜不喜欢不重要,他喜欢啊。
导购脸上都笑开了花,点头哈腰的把两人送到了门口。
“啪嗒。”
看着周思娴,龙一和龙二嘴里的烟头直接掉在了地上。
“老板……这……这……”
他们也很怀疑,是不是换人了?
毕竟如果以前的周思娴是八分,那现在就是9.9分,简直是焕然一新。
没办法,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对于两人的震惊,徐少晨淡然一笑,搂着周思娴上了车:“回家。”
周思娴娇躯一颤,回家?回家干什么,她现在慌得一批。
她还没准备好失身呢。
会怀小宝宝吗?她今年才十八岁,她还在上学呢。
想着想着,她差点急哭了,看着徐少晨可怜兮兮的说道:“能不能……再等等,我……我怕。”
徐少晨先是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是让你去我家拿衣服。”
“哦。”
周思娴松了口气,不过脸色却是通红,原来是自己想歪了,完了,自己的心思不健康了。
她还没忘记徐少晨给她的工作,帮他洗衣服,一件二十块。
二十多分钟之后,到了家。
进入装修豪华的别墅之后,周思娴那颗幼小的心灵又被狠狠的冲击了一波,她居然有些手足无措。
不得不说,和徐少晨认识之后,她接触到了所有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物。
再加上徐少晨是第一个追她的男人,两次保护了她,出手阔绰,甜言蜜语不断,单纯的她不沦陷才怪。
“诺,这是你要洗的,洗干净啊。”
徐少晨上楼后,随便找了几件琳达叠好放在衣柜里的衣服拿了下来。
看着干干净净,还带着一股子薰衣草香味的衣服,周思娴默然无语。
她知道徐少晨让她帮忙洗衣服实际上就是为了照顾她的情绪罢了。
但没必要这么明显吧,这些衣服还用洗吗?
“看着我干什么,有钱,任性,就喜欢让你再洗一遍,不行吗?”
徐少晨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用袋子把那些衣服装了起来,塞到周思娴怀里。
“谢谢。”
周思娴眼神复杂的看着徐少晨,嘴唇蠕动,半响吐出了微不可闻的两个字。
“真要谢谢,那就让我再抱抱。”
徐少晨吊儿郎当的说道。
周思娴低着头选择沉默。
“好了,不逗你了,送你回家,好好想想唱什么歌,校庆你得负责惊艳全场呢。”
徐少晨亲子开车把周思娴送回了家,也没说要上去坐坐,主要是害怕吓着这姑娘。
不过有一点徐少晨很失望。
本来以为按照正常的剧情,周思娴下车的时候应该会娇羞的主动亲他一下,这才是青春的味道。
不过事实证明,他在想屁吃。
接下来两天徐少晨一如既往的在几个女人之间游刃有余,在周思娴和杜如烟身上费的时间稍微多一些。
老城区那边赵庆按照徐少晨的吩咐,已经让那些不肯搬的人全部搬走了。
晨宇公司低调的稳步发展,但莲花慈善公司却是十分高调,时不时就出现在报纸上。
云阳集团那块地也已经走完了手续,云长生和叶阳都已经回了易京,徐少晨亲自为两人送的行。
一转眼便是校庆开始的日子。
早上。
徐少晨到学校的时候,校门口已经拉上了横幅,从校门进入学校,全都是一片张灯结彩。
在大操场上已经建立了一个很大的舞台,这些都是从两天前就开始准备的。
这里要说一句,他把周思娴留在了车上,并且请专业的化妆师在帮她化妆和做造型。
毕竟是准备让她惊艳全场的,如果这个时候就露面,到时候上台就没有那种轰动的效果了。
校庆开始的时间是九点半,所以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徐少晨准备先去教室。
然而在半路上,他却看见一个男的在纠缠谢薇,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薇薇。”
徐少晨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老公,这个人一直缠着我,我都说我有男朋友了。”
谢薇快步走到了徐少晨面前,指着那个青年满脸厌烦的说道。
“兄弟,骚,扰我女朋友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徐少晨看着青年语气平静的说道。
青年看起来二十六七岁的模样,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西服,看起来价值不菲,这个人应该不是学校的学生。
“呵呵,学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们还没结婚呢,怎么,我就不能公平竞争吗?”
顾维龙打量了徐少晨一眼,不可置否的说道,显然是没把徐少晨放在眼里。
毕竟他现在可是创业成功的学子受邀回母校参加校庆,而徐少晨看样子充其量就是个富二代。
和大部分人一样,白手起家的他看不起富二代。
“公平竞争?你配吗?你踏马算个什么东西,老子的女人凭什么要跟你公平竞争,不识抬举,再让我看见你纠缠她,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徐少晨指着顾维龙的鼻子毫不客气的骂道,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还公平竞争,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有这个资格吗?
顾维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好半响才阴沉着脸说道:“你这种人,没有你爹妈你就是个屁,谁给你的胆量在我面前上蹿下跳。”
“别拿自己的无知当成你炫耀的资本,蠢货。”
徐少晨看着顾维龙露出一个讥讽道表情,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带着谢薇就离开了。
这种家伙也算优秀学子?
学校为了校庆,还真是把什么阿猫阿狗都请回来了。
顾维龙看着徐少晨的背影脸色阴晴不定,心中是怒火滔天。
从公司成立之后,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当面羞辱,羞辱他的人还是个他最看不起的富二代。
简直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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