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凤莞尔地一笑,就在我邢壮前面伴着皮凉鞋咔咔的节奏走上了楼梯,。扛着大米不慌不忙地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高挑优美的体态,嗅着她身上传来淡淡的芬芳,邢壮恍惚又回到八年前同样的情形里去。
邢壮一边上楼突然想起什么。“白雅凤,我才想起来,你现在已经有老公了,你干嘛还让我来做?”
“你是我的小老公…….当然要你来做了!”白雅凤很调皮地一笑。
“啥好活啊?老子可是有身份的人,给你扛这个,你过意的去吗?”
白雅凤回过头来很认真地说:“他被分配到一个乡镇的中学去教书了,离靠山好几十里路,每天不能往返回家,只能住在学校里,只有双休日才能回来!”
“哦,是两地分居啊?”邢壮恰如其分地这样说。他当然懂得很多他这个年龄不太懂的事情,因为他是三十岁的心智了。
白雅凤笑了笑,说:“嗯,算是两地分居了!”但她马上又说,“就算他在家,我也指望不上他干这些活计,他还没我有力气呢?”
“怎么会那样呢?难道他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吗?还不如你有力气?”
“算是吧!他扛着一个煤气罐上楼,还要歇几歇才能上去呢!我扛着煤气罐还能一歇不歇地上去呢!”白雅凤很难堪地回答。
“擦,怎么和那个周伟一样啊?”邢壮自言自语地说。
“你说什么啊,不要再提那个周伟好不好?”白雅凤有些不悦。
“那…..你现在的老公,个头有多高啊?咋会那样熊呢?”邢壮急忙转移关于周伟的话题。
“他的个头也不算矮了,将近一米七呢!可他腰疼,干不了重活儿,别提有多愁人了!”白雅凤语气很无奈地说。
“腰疼?干不了重活?那他是肾虚吧?”邢壮自然想起八年前也是这样的情形,白雅凤曾经说过周伟同样的话,他暗自好奇:这个女人接触的男人为毛都不强壮?莫非是这个女人太强烈了?
白雅凤又站住了,扶着楼梯的扶手,凝神看着他,脸色有些红晕,说:“啊?你咋知道呢?他还真肾虚!”
“擦,你怎么竟遇到这样的男人啊,记得你说那个周伟也是肾虚啊!”邢壮忍不住把心里想法说出来。
白雅凤红着脸,没再接茬,踏上了三楼的阶梯,她没有回过头,却说:“看来你真不是一个孩子了,你咋啥都懂呢?你比八年前更像男人了,那个时候我就好奇你十八岁的样子,现在你十六岁了,却像二十岁了……”之后她就回过头来,看着他扛着面粉没事一般的样子,说,“你现在已经是真正的男人了,你敢肯定……你不会肾虚吧?”之后她又调皮地笑了一声。
“我当然不会肾虚了,我是双腰子呢!”
“看看,你又来了,八年前你就说你是双腰子,那时候才七岁,现在你该是八个腰子了吧!”白雅凤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放射着异样的光彩,脸色像一朵红花一般绽放着。
和八年前的情形一样,只是这次上的是六楼。往返两次把那两袋面粉运到六楼,邢壮也有点气喘,但他以为是天气热,额头上上还是渗出了汗珠儿。
白雅凤欣赏地看着邢壮,和八年前那次一样,急忙用毛巾亲自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那只芊芊细手就在他眼前揉揉地动着,让邢壮感到从未有过的心动和冲动。
白雅凤急忙把邢壮拉到了她家明亮的客厅里,扶坐到沙发上,体态飘然地又去冰箱里去端出保鲜的西瓜来,塞到他手里一块,说:“吃西瓜降温又解渴儿,你先吃着,我去给你做午饭去!”说着她就要进厨房。
这样的情形和八年前是重演一般,邢壮幻若梦里。但这次他没有拒绝白雅凤去做饭,说句实在话,白雅凤做的饭菜真很合乎他的口味。
白雅凤见邢壮没拒绝的意思,就很愉悦地进厨房了。
邢壮坐在沙发上边吃着西瓜,眼睛打量着这个很宽敞的客厅。客厅墙上一幅很大的结婚照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张照片上,白雅凤披着拖地的洁白的婚纱,很灿烂地笑着,感觉就像冲着他笑一般活灵活现。照片上的白雅凤更加美丽动人,就像电影明星一般夺目。她偎依着的那个男人个头不算矮,却是体格异常的单薄,一看就没多少男子汉的阳刚之气,难怪白雅凤说他不像个男人呢。那个男人虽然经过精细的化妆,又穿着笔挺的西服,扎着鲜红的领带,但他一点也不帅气,倒是有些腰杆挺不直的萎缩。
看着照片上的男人,邢壮不觉有些惊异和混沌,突然间前生的记忆再次复苏。这个男人应该是前生靠山中学的教导主任啊,这个人叫王健男。这个王健男是邢壮厌恶仇视的老师,因为这个王健男为了巴结有家庭势力的毛俊,一边倒地打压邢壮。如果不是王健男帮助助纣为虐,那个毛俊也不会轻而易举就得到张美玲。没想到今生在这里和王健男相遇了,这个中学的教导主任怎么又成为白雅凤的老公了?今世上天又安排了怎样的诡异情节?
没过过久,白雅凤欣长优美的身姿就出现在客厅门口,她在笑着招呼我去厨房里吃饭。
邢壮还在看着那个照片,就把白雅凤叫住,手指着照片上的男人,问:“这个是你的老公?”
白雅凤一脸的嗔怪,说:“什么意思?要不是我老公,我会和他拍婚纱照?”
“你老公叫王健男是不是?”
白雅凤更是惊讶。“额,是啊,你怎么知道,你认识他?”
“我……好像见过……”邢壮含混其词。确定了这个男人就是前生那个王健男,邢壮的心里充满着激**;奶奶地,冤家路窄,难道这又是一个翻盘的开始?
“以后你会见到他的,有什么好奇的?赶紧吃饭吧!”白雅凤没太在意邢壮的异样表情,只顾着去拉他进厨房。
白雅凤知道邢壮能喝酒,当然不会放过他。邢壮也没客气,两个人就边吃边喝。
邢壮心里还想着那个王健男的蹊跷,就问:“你老公他,在中学里是教导主任?”
白雅凤喝了一口酒,看着邢壮。“你是高抬他了,他要是教导主任,那我还不犯愁了呢。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物理老师,连班主任都不是,还教导主任呢!”
邢壮有些诧异:看来很多事还是和后世不一样的,历史也有太多偏差,自己要抓住这些偏差改变命运的轨迹。但他仔细一想,王健男的事也不一定是偏差,说不定他现在是物理老师,以后才当教导主任的吧。
白雅凤见邢壮一副迷惘沉思的样子,就问:“小壮,你在想什么?”
邢壮急忙喝了一口酒,说:“我是在想,你老公总不在家,你一定很寂寞吧,才喜欢喝酒的?”
白雅凤眼神黯淡而幽婉,说:“我当然很寂寞了……我做梦都想让他回靠山中学来任教…..”
“是啊,你和你老公两地分居,当然会寂寞了,如果他调回到靠山学校里来呢?那样你就不会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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