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宵回到了宁东市。
他可以好好的在湖心别墅里继续安心修炼了。
对于宋家的事,要不是看在宋乾的份上,凌宵根本不想管。
当然,凌宵也很乐意见到宋乾大有长进,其无论是信心还是意志都大大提升了,特别是以前的毛燥性子减了很多,变的沉稳了。
当天,一番凝神修炼,巩固夯实筑基境。
如今的他,什么时候修炼,什么时候休息,都可能由他自己安排。
他要修炼时,只需随手打出一道无形凝气,他便隐在其中,无人能观视得到。
到了夜了,他昂首而起,长吁一口浊气,然后缓步下到大厅,吃了点东西之后,他到了自己房间里坐下,才从衣包里拿出他在那墓葬里优先拿到的三件宝贝。
宋家人认为那墓穴极贫,里面的东西,不甚起眼。
但凌宵却认为这三样东西,不简单。
第一件是那土青色盛酒陶罐。
如果单独将这东西拿出来,一定不起眼,因为其造型粗犷,远比不上元瓷明瓷的圆肚细底美人颈,其瓷色也是极其普通的土青色,远不是如今极为吹捧的青花瓷、腚蓝瓷,甚至连如今景得镇的工艺品都比不上。
可是,凌宵是谁啊,他可是有紫瞳灵睛的透视之眼,他一眼瞄去,却是看出这陶罐足超万年!
万年啊,万年之前哪里有什么瓷色,哪有什么土青色!
而这一出现,将破世横空,让现在人知道,原来何止在千年前咱们有唐罐宋瓷!
在万年之前,咱们也有!
好了,凌宵顺手将这件东西放在一边,因为让这震惊华夏的事情,凌宵懒得去做。
关他什么事呢,说不定,还会让他背上假冒、胡说、哗众取宠的骂名。
第二件是一个白玉,但这块玉长足有四五寸,宽一寸有余,呈扁体,所以叫玉册。
但是,当凌宵拿起来时,却不这么认为了。
因为其凝重,仿若铸铁,而其冷寒,胜过冻冰!
如果换作一个普通人,说不定一把还拿不起!
显然这决不是普通玉质,而是炼材!仙界之中,炼制法器兵刃的极其罕见的炼材!
想不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了!
当时一拿到这东西之时,凌宵甚至暗中一颤,从未有过的震惊。
“哈哈,等我有了鼎炉,我一定要炼制一把适手的好法器!”
如今在他身上,除这块异玉,更有夔龙龙鳞龙爪,还有两根银针,再怎么着也能炼出极上品的法器来!
不过,暂时没有鼎炉,这事还得先搁搁。
可就在凌宵要放下时,猛然一道气流窜冲,让凌宵心头一震,立马凝神聚气将其拿起,一挥而起,一道白色长虹冲天问路,打在百丈虚空中,发出轰的一声狂震,恍若炮弹爆发,气浪狂冲,千百米外的人都感觉似有一道邪风,差点要将所有一切都推倒。
“呵,看来我错了,这何止是一块炼材呢,根本就是一件法器!”
可是如果这是一件法器,那就奇怪了,那墓葬的人会是谁呢?
难道是一位远古修道之人?
可是如果是修道之人,其墓葬之中,应有兵刃剑器以及练法书决之类,但凌宵全扫视了,并没有发现。
“好吧,这件东西看来可以勉强一用,等我有了合适鼎炉之后,再炼制成自己适手的法器了。”
放下了这样东西,凌宵对下一件东西更加期待了。
这最后一件东西是一件木制盒匣。这盒匣看上去也很普通,整体是那种粗糙的原始古木,不但毫无装饰,连漆色都没有。
当把这东西拿出来之后,凌宵便感觉绝非寻常,因为一股沁入心神的木属罡气便透了过来。
木属罡气!
要知道保存一样东西,除了严密的盒匣,要想保护其原始之态不受侵扰,没有冰箱冷冻,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原是以木属罡气灌封。
所以单以这盒匣已属不寻常了,那么里面装的会是什么呢?
当凌宵细心的解开密封的锁扣,将木龛轻轻打开之时,眼前的场景让他不敢相信。
里面是一朵火玫花。
仙界里的天材地宝之一!
这朵火玫花非常鲜艳的存活着,那花瓣之上,烈火旋纹非常艳丽!
最让他难以置信的是,一颗如泪珠的甘露就静静的停立在花瓣之中!
啊,这可是经历了上万年啊,居然这滴甘露依然存在。
就算凌宵是经历过大风大浪,见识颇多的凌宵北帝,也不禁感叹这惊奇!
特别是这火玫花本性属火,与花瓣上甘露水性相冲,就这样还能保存的如此完美,真是叹为观止!
不得不说,便是这只不起眼的盒匣之中,其强大的木属灵气,完全将火玫花给封锁了,连同那颗甘露,丝毫不差的历经了万年,毫无改变!
这绝对是一个了不起的宝盒!
这下,凌宵的心情情绪终于绽放,他发觉这一次,收获良丰!
他赚大了!
对于火玫花,凌宵曾在仙界也是略有耳闻,这一种火属性的天材地宝,如果法器或兵刃中加入入它,能增强其爆发力,自然威力大幅提升!
但是凌宵却隐隐感觉这次的火玫花不同寻常!
因为火玫花上还有一滴甘露,火与水交溶,墓主人还特意珍藏保存近万年,这又是有何想法?
绝对不寻常!
所以嘛,凌宵在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之前,绝对不会轻易将其用于炼器材料用掉的。
细细观视了一番,凌宵便细心翼翼的将盒匣完封不动的关合上,最后还一凝气,将自己的内息凝气也打在上面,再加了一层防护。
收起了这三样东西,凌宵缓步出房,来到了大厅里坐下,轻声一笑,“终于走了么?”
原来,在凌宵修炼之时,这湖心小区别墅里就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个不速不客,令凌宵非常惊奇,居然是秃顶的宁东大学谭教授!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是陈梓语告诉他的吗?
就算是陈梓语告诉他的,如此凌宵与他早已不在一条线上,凌宵早已不将宁东大学放在心上了,所以凌宵是不会见他的。
见面,只会徒增尴尬,何必呢?
可是这个谭教授倒是有一番耐苦等待精神,一直锲而不舍,坚持等在这里。
终于天色太晚,他也许明白了凌宵是不会见他的,所以他要走了。
不过,他临走时,很郑重的在凌宵的别墅前,放置了一份信封,里面装着好像什么证书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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