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重罪,当初我警告过你,犯我穰国,得问过寒医门,你问了吗?”
一直以来,这稹国国主杨大江对穰国虎视眈眈,自然便有过要向穰国征伐之意,但是他这一举动,正碰上前世医武仙尊,便狠狠教训了他,让他悔改,并立下如此誓言。
“这,”
说来杨大江之所以敢对穰国再次发动征伐,原因便就是以为,医武邪尊已死。
一直探询着,得到确切认定的消息后,他才敢动手,岂是料想到,这根本就是一个误会,他根本没死,现在就在面前!
但是对这一条,凌宵并没有过多追究,毕竟杨大江已是悔改,作出不菲的补偿。
“这个且不说,那么第二重罪,知我者故犯我!”
“我明明已寄上我的书信,为什么还要装作不认识我?”
杨大江又支吾了。
之所以不相信,因为某人的献言,给他吹了风,说那不是曾经的邪尊,让他又反悔了。
但是这个人,他不敢说出来,只得连忙认罪。
“我错了,是我听信了谗言,有人信誓旦旦说你不是那个人,让我误会了你!”
国主杨大江再一次道歉!
咦,居然有人给他谗言,说凌宵不是那个人,这会是谁有这样的想法呢?
难道有人对自己很了解?
凌宵心中打点,目光扫过国师路不平,看不出路不平敢对凌宵有忤逆之心,看样子很难是他,那会是谁呢?
对于这一点,杨大江再一次道歉,态度还不错。
凌宵也不与深追!
“第三重罪,犯我了!”
犯我了!
这语一出,国主杨大江心中一抖,背脊生寒,随即骨头一颤,直接跪了下来。
他跪了,他可是稹国国主啊!
当着这众多稹国上下人的面,他居然朝一个人跪下了,这可是了得。
但是如果了解两人之前的恩怨,他不得不跪,因为那人曾血洗稹国都城,杀的杨大江爬进桌子底下,最后还是得跪在他面前求饶。
而之所以那人会这样做,原因就是这一句,“犯我了!”
如果这话再一次而出,可是格外严重!
对此,连国师路不平也都跪下了。
“我诚惶诚恐,实在不知哪里犯你了,求你明示,我一定改过!”
国主杨大江苦苦哀求道。
他可不想再次领会那血流成河,他挖进桌底下的狼狈模样!
“哦,原来你不还不知道。”
凌宵轻缓了下来,倒是给了杨大江台阶,也给了自己一个说法。
否则,真如上世医武邪尊,那是必定冲上稹国,直接开干,还废什么话。
只见,凌宵手一扬,七公主便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然后,凌宵说道,“她已是我的人了,为什么你们还要向穰国提亲,要将她许配给你家犬子呢,也不想想,你家犬子配吗?”
配吗?
这可是医武邪尊的人啊!
那绝对是不能配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错了!”
“我立马就撤回这项提亲,并且向你们陪礼道歉,送上重赔,敬请邪尊高抬贵手,原谅是我们不知道不了解,才造成了这样!”
“求你不要计较,是我老糊涂了,不知道七公主是你的人这一件事,求你万望不知者无罪,原谅我吧!”
他已经跪下,此时苦苦泣求,不论是话语还是态度方面已是相当够可以了,凌宵也不想大动干戈,决定原谅他。
“如今我修为欲上,欲不想动怒火,然则我怒火一扬,可不是你们整个稹国所承担得起的。”
“既然你表现的良好,我也不与你计较,只要你痛改前非,我也就轻饶过你吧!”
凌宵正好以此打发掉国主宋大江,相信经此之后,他可不会能再对七公主有任何非分之想了。
凌宵可不必让前世医武仙尊那般大开杀戒,毕竟随着心性成长,人可不能再那么残暴凶狠了。
他的精神气性已经在发生着相当大的改变。
然而就在凌宵要就此放过稹国国主杨大江,也顺势解决穰国国主宋真耀所担心的和亲一事,凌宵也不想在此逗留,就要改变方向,向着自己计划中的某个地方而去之时,一声咯咯的怪叫声而起。
“装吧,继续装吧,还想继续装着什么狗屁医武仙尊,分别早已死了,尸骨不存!”
一声叫语,有人出来。
出现这人,手戴凤冠,身着络金凤凰之袍,一身妩媚之相,竟有些穰国国主宋真耀身边的媚妃差不多的模样,便是如今稹国的重要关键人物。
饶后!
不过,比起媚妃更加狂傲,眉光恶竖,看向凌宵颇是轻视,更是恶意满满!
如果凌宵猜的没错,此人一定就是刚才稹国国主杨大江所说,有人进谗言说医武邪尊,他不是医武邪尊的那人!
她究竟是什么来历,难道媚妃勾结的就是她?
她又是怎么知道凌宵上世的医武邪尊已死呢,还如此言之凿凿?
一道熟悉的光芒从她身后的侍女闪过,凌宵顿即嘴角上扬,浅浅冷笑了起来。
当然在这股冷笑之时,凌宵的眼眸里闪出冷寒的光芒,甚至在他心中竟说到,“看来我不想动手,也有人要逼我动手了!”
这边,饶后继续向稹国国主杨大江怒喝,“你这样做,丢不丢脸,你居然让一个假冒的家伙给吓的跪下,你根本就不配为国主,你以后的脸面将往哪里搁!”
她愤怒的喝斥道。
这可是引起杨大江的难堪和不满。
对堪的是,她竟如此教训自己!
如果凌宵是他的气势压制了他杨大江,那么现在的饶后可是出口不饶人,根本没将他当一回事的稹国妇人对他发起了巨大的报复!
“你,你不要再来了!”
“这里有我,我自然知道自己怎么做事!”
对于饶后,这稹国国主杨大江最担心的事情终于爆发了。
因为凌宵到来,兴师问罪,这一切一切的事情都是她弄出来的,现在她又直接向凌宵说他不是医武邪尊,这不是更要引起对方的怒火吗?
明明刚才,对方的怒火已压制了下去,对方也不想与自己计较,要离开,这一下,对方岂肯罢干休!
他又急又怕,他感觉天都像要塌了下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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