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云涛走了,还带走了一包好烟,一瓶药水。刑朗一枪干掉了报讯的家伙,毕云涛被擒的消息就不会暴露,刚才这一惊一乍的也没花去多少时间,不出意外现在赶回去报讯还来得及。卢俊生忙着叫人整理这一大堆物资,乐得合不拢嘴。
刑朗还取出几大堆龟肉虎肉,让卢俊生找人把一半做成肉干,其余的由他自行分配,言下之意就是让大家伙也尝个鲜。
忙了一阵刑朗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不过从卢俊生口中得知苏秀英和秦冰等人已经吃过了晚饭,现正在楼上休息。
刑朗就在那一大堆物资中拣出一些熟食罐头之类的东西,开了一罐啤酒对付了一顿晚饭,一溜烟跑上了楼,蹑手蹑脚走进了房间,他见到秦冰正躺在**熟睡,看来这小女人真累了。
既然这样今晚的余兴节目只能无疾而终了,还好今晚可以搂着秦冰柔软的身子睡,不能干摸摸总可以的。
这厮跑去洗手间折腾了一阵,也钻进了被窝,一双手很不老实的从她宽松的衣襟下探了进去,轻易就抓住了那两团弹性十足的柔软,她居然没带那啥罩,倒是免去了解排扣的麻烦。刚捏了几下没想到秦冰突然睁开了双眼,水汪汪望着对面作怪的刑朗。
“睡吧!我累了。”秦冰嘟着嘴在刑朗额头上碰了碰,然后一转背睡了,刑朗也只能从背后搂着秦冰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群狼会的骨干们一早就在大堂里等候,卢俊生还特意让人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虎肉粥。结果这帮人喝光了一大锅粥,还不见刑朗下来,只能拍着鼓胀的肚子喝茶聊天。
卢歪嘴还大方的每人发了一包好烟,大伙吞云吐雾,优哉游哉。大家都猜测狼哥一定抱着小媳妇晨运,现在只怕是高射炮打猫耳洞,有多少弹药都给填了进去。
初尝滋味的男女最容易回归原始,衣服好像成了累赘,才穿好就脱,一天反复不断,如果不是一不小心容易搞出人命,相信绝大多数男女会选择论持久战。
刑朗清早起床一柱擎天,自然要找上秦冰大战三百回合,这厮还发现用一丝元气附着在某部分上可以百战不殆,这可苦了秦冰,魂儿飞上了半空,而身体还在**遭受灼热的鞭挞,无奈只能凄婉低吟,承受着暴风骤雨的洗礼,折腾了近三小时之后,这厮才心满意足的射了。
饶是出生军旅世家的秦冰体质不错,也被折腾得骨酥筋疲,躺在**怨怨艾艾,刑朗哄了好一阵才博得佳人一笑。懂事的周畅黄颖适时端来了两碗热腾腾的肉粥,这两丫头小脸儿红红的,也不知道在外面听了多久墙角。
“狼哥,下面那帮人都等了好久了,连粥都喝了一大锅。”黄颖捂着嘴儿偷笑,一旁的周畅还用手圈了个大锅的模样。
“小丫头,你卢歪嘴让你们催我下去的吧?”刑朗吸溜一口喝完碗里的粥,笑着用手指点了点黄颖额头说道。
小丫头知道瞒不过,只能点了点头。刑朗放下粥碗,咂了咂嘴道:“饱了,你们两小丫头以后就跟着冰儿姐姐,我先下去和那帮家伙说说话。”
说完一侧头在秦冰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脚底抹油跑下了楼去。
大堂里乌烟瘴气,烟头丢了一地,一群人伸长着脖子等得那叫一个心焦,傅陆两家都快操刀子来屠狼了,这狼王还有心情造崽儿,真是天大事不如有逼日啊!
瞧着刑朗一脸春风从楼上下来,众人齐刷刷离座起身,没想到这厮自个却大马金刀的坐下去喝起了茶,而且这茶还是昨晚的。
其实刑朗也不是故意装熊,他在等一个人,这人还没到一切计划都要延迟,更何况让这帮狼崽们憋闷一下也好,待会真拼杀起来这股子憋气劲儿也好全使在对手身上,到时候以一当十也说不定。
众人也不知道刑朗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又不好当面问,只能耐着性子坐下来扮木鸡。
刑朗一杯茶还没喝完,门外走进来三个人,居然是后知后觉的萧公允到了,身后还跟着牛家兄弟。
“好兄弟,你可回来了,等得哥哥好苦啊!”手捧茶杯的萧公允一见刑朗就拿起了他那古今结合的调调儿。
“哈哈!小弟正准备待会去拜会萧大哥,没想到你却先来了。”刑朗打了个哈哈迎上前去,又小声对卢俊生说道:“去把昨天的虎肉提上一腿过来。”
“兄弟,听闻此行不但寻回了娘亲弟妹,还开来了五架直升机,看来你那岳父大人真够大方啊!”萧公允笑眯眯的望着刑朗,事先他已经知道这次回来可谓是风光无限,自然免不了恭维几句。
刑朗一听不免有些郁闷,心说,直升机是我打鬼子弄来的,和岳父有毛关系……嘴上打了个哈哈,拉着萧公允落座。
就在这时,门外跑进来一个人,正是满脸喜色的毕云涛,这货见了萧公允神情一滞,随后又恢复了正常,快步走到了刑朗跟前。
“狼哥,事情办成了。”
刑朗淡然一笑道:“好!今天我就让傅陆两家含家富贵。”说完对大堂内的众人一挥手寒声道:“各位准备好家伙,咱们一起去端了傅陆两家老窝。”
话一出口,众人呼一声冲了出去,就像一群蓄势已久的恶狼,唯有萧公允面色大变,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刑朗刚回来怎的就和傅陆两家结下了梁子,看这架势还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
“兄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萧公允一把拉住刑朗的手臂,连手中的茶杯也险些丢了出去。
“傅陆两家弄了个屠狼计划,想灭我群狼会,今天我就让他们含家富贵,萧大哥想瞧热闹就跟小弟来!”
刑朗一翻手将昆吾刀抓出,双眼中闪动着一抹骇人的杀意,傅陆两家既然有胆子制定什么屠狼计划,注定要承受狼王的怒火。
(注:含家富贵,白话,解释为,全家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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