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再次拒绝

孙登科早慌了。

他从凌宵眼中感受到了无上至极的冷寒,暗知大事不妙,可是又不得不按凌宵所说的做,只得颤颤栗栗、忐忑不安的道,“是,是右手,这三个手根。”

话语甫落,一道光闪,凄厉的惨叫声而起。

没人看到凌宵是怎么动手,只见孙登科突然倒地,左手捂着右脚,痛苦的滚地打圈。

此时一旁的同学们才看清,地上有三根血淋淋,新鲜出炉、骇人惊怵的手指头!

再看向孙登科,便都明白,一定是那左手捂着的右手,三根手指头,断了!

嘶。

一股冷寒直透胸腔!

狠,太狠了!

凌宵很大气,有许多事他不怎么放在心上,很多他不在意的事情,他懒得出手。

但,如果招惹他,一再让他不快,可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凌宵要替宋乾报仇,给他教训,这就是教训!

此时在酒店的特别房间里,黎灿生还有他的手下豹哥正通过监控看着这一幕。

任是两位地下势力的头头,见过多少血腥场面,但看到这里,也是心头一惊,大为震憾!

因为在他们心中,有一个非常大的疑问,那就是凌宵没用刀,用的应是手,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是剁是削是撕是扯是拽吗?

这种生生的将其手指弄下,可是比用刀来的惨烈多了,也更折磨痛苦了!

“啊,他在对付我时,曾说过,深有同感,也许是这个同感让他手下格外留情,轻饶了我。”

豹哥是第一个明白了过来。

黎大头黎灿生捂着的脑门,此时也不疼了。

“只是将自己的脑壳调正,没有下狠手,要了我的命,真是谢天谢地啊!”

黎大头发觉自己真是走大运了。

而他突然想起,自己打电话找韩三爷来帮自己找回场子,似乎是一个极端的臭棋。

这棋很臭,一旦真的打了起来,那结果会是怎样?

谁能预料?

黎灿生心慌慌,他开始坐立不住了。

好在韩三爷认识他,这仗没打起来。而韩三爷让自己给他赔礼道歉,这事了了,他也没再追究。

他长呼了一口气,他不由的很感激韩三爷!

同时他又想起凌宵对韩三爷那态度,心口更加发冷,他不由的想到一个可能。

如果韩三爷不对他忍让,不听他的话,他是不是连韩三爷都不放在眼里,都要开打?

“啊,这家伙什么来头啊!他看上去很年轻,却深不可测!”

“他的一言一行,看似古怪不可捉摸,但细细追查起来,怎么有一种恶魔上身,让我浑身发抖,格外害怕的感觉呢?”

此时在他心中,恐惧凌宵,远胜恐惧韩三爷。

“好了,你可以滚了!”

在地上滚的腿抽筋,痛苦的脸白似纸,冷汗冒出一公升,已全身虚透,无能再动的孙登科终于停了下来。

而此时,凌宵才对他大赦,让他离开。

他艰难的像狗一般,爬走了。

“聚会结束,我们也该走了。”

凌宵道。

“嗯。”

陈梓语点头道。

聚会到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意思了,倒不如回到湖心小区,绕着凤回湖伴着凌宵走走。

可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

坤叔,王家的杨坤。

他受了王老家主之托,手持着五千万的支票,终于找到凌宵,要再一次的来请凌宵成为王家的新奉贡、头号奉贡,在此王家危难之际,保护王家的安全。

王家给凌宵开出了天价。

预付款五千万,一年一亿!

什么,一年就给一亿!

惊愕,震憾,发狂,这帮同学都惊呆了。

不用想之前,凌宵刚收到了两千万的支票,如今他又要拿五千万!到年底,他绝对身家上亿,还全是现金!

可是,凌宵一挥手,拒绝了。

这一次,他甚至不想说理由,而是直接要断掉王家和坤叔的念头。

“退回去吧,出再多的钱,我也是不会答应!”

啊,疯,疯了!

预付五千万,一年一个亿,他居然不接受!

看他的样子,他是绝对的嫌少了,因为他居然说,出再多的钱,也不会答应!

不!

杨坤身形一震,他想喊出来。

但他还是相当冷静的思忖了下,然后小心试探的问道,“要不,我现在就电话,让老家主再加些,再翻倍?”

再加,再翻倍!

有人心肝狂颤,而凌宵依旧是冷冷的摇头拒绝。

“难不成,难不成,你是认为王家挺不过这关?”

“难不成,你看到对手太过强大,绝难对付,你不愿趟这个混水?”

“你真的就忍心要看着,王家就此灭亡!”

坤叔终于把心中压抑的想法喊了出来。

不是喊,而是嘶叫!

因为他知道王家危机已迫在眉睫,如果,如果请不到凌宵,王家那便是真的要完了!

他不管如何都要请到凌宵!

凌宵本挽着陈梓语的手,已走到了门口,停了下来,转过头,淡淡的回道。

“坤叔,你误错意了。”

同时指出道,“我虽然不看好王家的未来,但关于王家出现危机,极可能灭亡,碰上了极强的对手这些,我根本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王家的事,他哪会在意?

“但我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你,其实是,我不是王家所请得的动。王家不能,其他家也不能,所有人都不能!”

他的潜能无人能知,他的价值谁能估量!

而他医武邪尊岂是卖命给他人做事的人!

“我不可能成为别人家的奉贡,因为没人能请得动!”

凌宵最后一句说道,声音很平淡,但震地嗡嗡有声,竟似绝美韵律,在大厅里回**不停!

悲伤,痛苦,绝望,一齐涌来。

嘭!

坤叔做出了他最后的一个动作,使出没有办法的办法。

他朝凌宵深深的跪了下来,当着其他所有人的面,同时磕头流泣乞求道。

“凌宵,就算我求你,帮我这个忙吧!”

那一刻,他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和身家地位,向凌宵苦苦哀求,以求苦情来打动凌宵。

然而,冷漠淡然到了极点的话语而起。

“跪吧,你就算跪到死,我也无法改变!”

如果这样就能打动他,改变他的决定,那他医武邪尊不知少杀了多少人。

面对无数次的哭求,有妻子有儿女有母亲,他改变过决定了吗?

没。

否则,他就不是医武邪尊了!

“不过,如果你脑壳转得过弯来,将一年的奉贡改变成一次两次的出手,兴许我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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