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送上门来

随着两天时间过去,世界尽头豪华游轮已远离了华夏,进入了公海之中。

原本这豪华游轮之中,可谓是活动多多,有晚餐聚会厅,有大型公演舞台,有活动游戏,有不亚于一个足球场的影院,更有泳池休闲区,让大家不至于因为在看完了大海的广阔雄壮的新鲜刺激之后产生了疲倦。

而到了公海之后,这种情况便更加的变了!

如果之前表演很是正规的话,那么接下来的表演可就刺激的多,不但有北俄比基尼,更有欧陆钢管舞、南亚人妖、东倭人体盛宴等等轮番而上。

这些且不说,活动游戏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拉斯维加斯,摆起了地毯,放置起了台桌,摆放着筹码,一番精心装饰之后,绝不亚于葡京大都汇!

这些更为精险不受约束的节目活动,也是豪华游轮的另一种特别的魅力,毕竟游轮在公海之中,谁管得着!

凌宵在处理完了剧组的事情之后,暗中将金东奎安排在剧组里进行安全保卫。

自己则是继续在船舱里修炼。

在他想来,自己已经暴露了,对方一定知道自己对方子涵她们的看重,她们极可能便是对方的攻击目标。

至于自己,他可不怕什么。

他倒是希望对方闯上门来,让自己到处找寻,那样太麻烦了。

这个豪华游轮总共数万多人,全是各种房间套房都有上万,还有隐藏在各处的机关暗道,层出不穷,凌宵并不是不能将这些都了解清楚的,但是他可没这个闲功夫。

然而这一天,他的房门被敲响了。

是孙登科!

这个昔日有着太多恩恩怨怨的两人再次见面了。

凌宵有些意外,在他想来,他将孙登科的父亲孙五福消失了,再加上之前给他的创伤,这家伙说什么也不敢来见自己啊。

非但来见了,还相当的镇定。

“凌宵,我想跟你议和。”

孙登科脸上挤出笑容道。

议和?

“你够资格么?”

凌宵关上了门。

跟我谈议和,你配吗?

但是过了几分钟,凌宵不得不再次开了门,因为孙登科一直没走!

烦人的家伙,难道是希望也像他父亲一样扔进大海里,这个时候在公海,更是没人管。

可是孙登科先开口了。

他说道,“我知道你不会在意我,我在你面前就是一条烂命,一个没用的家伙!在你心中,我什么都不是,你可能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甚至还会骂我软骨头,因为我知道,我父亲的死,就是你做下的!”

但是,陡然他头一抬,很诚恳真切的样子说道,“我不怪你!”

“我已经想通了,我父亲的死是他自找的,谁让他走上歪路,成为那种人的傀儡呢!”

“他死在那帮势力之下,是他应得。”

“而且昨晚我彻夜未眠,我想了很久,我也顿悟了,之前,因为我想害你,才让你出手惩罚我,你我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真正的仇,是害死我父亲那背后势力的仇!”

“我听说他们是销毒,不知毒害了多少人,坏了多少家族,我恨毒枭!”

“所以我来跟议和不是假的,是真的!”

“当然,对于你来说,可能认为我帮不上你什么帮,你可以认为我是来向你投诚的,来给你忏悔寻找帮助等等都可以。“

“总而言之,我没有恶意!”

没想到,他居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他的样子非常真诚,低调,跟以前的他恍若两人。

也许他是真的醒悟了,他所说的这些话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那你究竟有什么用意呢?”

看在他似乎是真心悔改的份上,凌宵淡淡的问道。

“我可以给你指点一个方向,因为我曾跟着我父亲去见过那帮人,所以我可以带你去他们的巢穴,想你实力惊人,武力通天,只要找到了他们,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从而报了我父亲的仇,更是为我华夏还朗朗乾坤,再不受毒害之侵!”

孙登科说到激动之处,竟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扬起了那只戴着黑手套,空着三个的手高举昂叫了起来。

“嗬,”

凌宵托着下马,不由的赞叹道,“想不到,你的觉悟提升的很快啊!”

“那是当然,我孙登科从今之后,一定会改邪归正,好好做人!”

孙登科向凌宵坚决的保证道。

“好吧,你在前面带路,我这就过去!”

被孙登科的**感染到了,凌宵也说一不二的答应。

立马就要跟随他,去往那欧陆毒枭的巢穴,给欧陆毒枭一个致命之机!

很快两人一前一后向着船舱深处而去。

那孙登科果然表现他去过一次的熟悉,带着凌宵走过了好几处的隐秘机关通道!

要不是有他的带领,凌宵还真没想这些暗中的机关布置。

就这样向前走,走了很久,而到了一处,厚重的钢铁巨门打开之后,孙登科突然转身停了下来,他的表情早已改变,眼色阴寒迸射出冷光看着凌宵。

他这哪是悔改了啊,他对凌宵的仇恨更深了!

而他将凌宵带来,就是一个局!

一个他同欧陆毒枭联合设下的局。

“哈哈,华夏人真是愚蠢啊,这种小手段就能引来,还枉费我以为能将何再兴杀死的凌宵有多大的来头呢!”

在凌宵的身后,猛然传出了一道声音,随即现出了一个人。

这人异常雄壮,正是蛇头毒枭耶利亚赛隆的手下干将何赛阴冬。

也是武魁碑上排名第五的绝顶高手。

当然除了他还不够,在这间由孙登科一直带着,带进了一个封密严实的船舱空间里,就在孙登科的身边赫然现出了一道蛇形虚影。

这蛇形虚影一现,孙登科便立马手捏着咽喉,高声惨叫,但是那容得他能挣扎的机会,很快眼珠一翻,躺倒在地。

其临死之前,眼珠迸出,七窍流血,死状极惨,他根本没料到,自己也是那何赛阴冬所说的愚蠢的华夏人之一。

他就是一枚棋子,一枚利用过便毫无价值的棋子!

“愚蠢的家伙,真当我们会看中你这种要能耐没能耐,要根基没根基的傀儡吗?”

“能做我们欧陆毒枭的傀儡那也得有其为欧陆毒枭做事销售赚取高额利润的人物!”

所以,他该死了,留着有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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