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输谁脱衣服

降服高官老公谁输谁脱衣服

她瞪着他,“顾念西!!!”

他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起身,“何以宁,你会后悔的,你让我堂堂一军之长刷碗。”

何以宁背靠着门板,笑弯了眉毛。

她说:“顾念西,你把围裙系上。”

他抗拒,眼睛瞪得溜圆,“何以宁,你敢给我系。”

她已经从后面抱住了他,柔柔的小手一圈上来,他的身子就僵硬如铁,那点反抗的意识也消失了,她给他系好围裙,笑着拍拍手,“这种花色很适合你。”

他的眼神刀子一样的刮过来,“何以宁,晚上别跟我讨饶。”

她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脸上像是被火烧了一下,她拿出手机,偷偷在一边拍照。

他怒瞪过来,一只大掌试图遮挡镜头,“何以宁,你敢拍。”

她咔嚓咔嚓的按着拍照,将他的各种囧态一一收录了进来。

他碗也不刷了,将那恼人的围裙扯开扔到一边,伸手就来抢她的手机,她背到身后,嘻笑的跑出厨房,他从后面追上来,一把将她抱住,“何以宁,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删掉。”

她才不要删,这么珍贵的照片,回去拿给顾玟看。

“不删。”她嘟起嘴巴。

他把她往**一扔,俯身压上来,几近凶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她被他压得透不过气来,无力的推着他结实的胸膛,他撬开她的齿关,唇舌纠缠。

手一松,手机落在地上,她来不及捡起来,他已经将她禁锢的严严实实,带了那么丝坏笑支撑在她的上方,“何以宁,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顾念西,你有本事就不要使用暴力。”

他正准备解开她衣服的手一顿,似笑非笑的眼神,“你想让我怎样?”

她说得义正言辞,“你不能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跟我这样,那是不尊重我。”

他反问:“哪样?”

她垂下长睫,脸颊的中间红得透明似的,胸膛因为刚才的挣扎有轻微的起伏,馨香的呼吸拂在他的鼻端,他的身子更加的坚硬,心底有只野兽在猛烈的叫嚣着要把她吃掉。

她不好意思起来,就说:“这样。”

“这样是哪样?”他明知故问。

比脸皮,她没他厚,他明明知道她想说什么。

“顾念西,就是。。。就是跟我做。。。”那个爱字怎么也不说出口,她的人已经红成了煮熟的虾子,一急,她就说了一大串英文。

他笑起来,捏着她尖尖的下巴,“那好吧,本军长公平公正,不强求,这样吧,我们来抽扑克牌比大小,谁赢了谁说得算。”

“我不会啊。”

“比大小你还不会?”他从她的身上翻下来,跳下床去找了一副扑克牌,一边洗牌一边教给她玩法。

她很聪明,听一遍就明白了大概。

他说:“谁输了,就脱件衣服。”

她瞪大眼睛,“为什么?”

“要不然我就来强的,你选择。”

她咬咬牙,最终点了点头,目光全部集中在他手中的扑克牌上,没有发现某军长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善良的小白兔怎么斗得过凶恶的大灰狼?

他洗好牌,正要发牌,她忽然伸出手阻止,“先等一下。”

然后飞速的跑到行李箱前,从里面拿出几件衣服穿上,穿了五六件后这才跑回来,裹得跟个小粽子似的,坐在那里,一脸得意的望着他。

顾念西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发牌。

何以宁运气很好,连续三把牌都比顾念西大,他慢条斯里的脱了外套,衬衫,又脱了裤子,身上只剩下一条**了。

何以宁高兴坏了,他身上就一件,她还有五六件呢,只要再赢一次,她就胜利了。

可她的运气突然变得好烂,又连续输了三次。

她不能再脱了,再脱就是内衣了,她说:“顾念西,我不玩了。”

“我就剩一件了,你还有三次机会,怕什么?”

她嘟起嘴巴,他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她又玩了一次,又输了。

她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脱,只好钻到被子里去脱。

“何以宁,这把我赌你赢。”他笑得好像很开心,一边洗牌一边鼓励。

她伸手抢过牌,“你是不是做手脚了,我来洗。”

他无所谓,“你洗吧。”

何以宁洗了牌,又亲自发得牌。

很可惜,她还是比他小。

她快哭了,明明领先那么多,怎么运气这么差。

最后两人一人剩下一件,她披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颤颤悠悠的打开手里的牌,哈,好大,是她抓过最大的牌,如果顾念西没有三个A就赢不了。

偏偏,他将手里的牌往**一甩,“三个A。”

何以宁的世界瞬间崩塌了,怎么会这样。

他催促着,“何以宁,你输了,快脱。”

她开始耍赖,“不要。”

他把灯一闭,摸到她的被子里,“那我只好亲自动手了。”

“顾念西,走开,唔。。。。”

他封住了她的唇,贪婪的吸吮着她的香甜,同时一只手利落的除掉了彼此的最后一层阻隔。

何以宁被他吻到全身发热,脑袋里几乎变成一片空白。

他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她的身上游走,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令他心跳加速,停留在胸前,或轻或重的逗弄。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双手扶住她的腰,一点点的往前顶。

她还是那么紧,紧得让他舒服的低吼了一声,“何以宁,抱着我。”

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身体好像不听使似的,几乎是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点点挺进,终于如愿以偿,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来,好像十分满足。

“痛。。。”她小口的咬着他的肩膀。

“我先轻一点,一会就不痛了。”他抱着她的腰,动作小心翼翼,感觉到她在逐渐适应,他才渐渐加快了力道,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像是拍着海岸的潮水。

窗外的夜如此安静,封闭的空间里只能听见一粗一细两道喘息声,**的被子滑落下去,冷气拂了过来,身上的汗液被吹得颤抖。

他吻住她的唇,如两片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云,越升越高,一直到达天空的顶端,月朗风清,又是另一片风景。

“何以宁,我们继续玩牌吧。”他搂着她光裸的背,一下接一下的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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