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铁一家人跟着白佳信来到白山剑派的山门,出于对白山剑派的尊重,准备下车步行上去。
他们刚下车,就看到一只车队过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直接进入山门,向着山上而去。
白佳信看到车牌号,眉头不由得一皱,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白恒文急忙开口:“既然已经有人开车进来,咱们也开车上去,我现在就让他们开进来。”
王志铁挥了挥手说:“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一切是别人的自由,但是我可以约束自己,不能像他们一样无礼。”
杨梦婷笑着附和:“老公说的没错,我们不必去管别人,做好自己就行了,反正也没多远,看看沿途的风景也好。”
段若兮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显然是认可两人的话。
白佳信和白恒文对望了一眼,眼神颇为复杂,再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和他们一起向上走。
王志铁将两人的眼神看在眼中,立刻知道刚才的车队有猫腻,不过没有点破,反正到上面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们很快来到山上,又看到了一处牌楼,这里依然没有车队的影子,说明对方直接开进去了。
王志铁露出惊讶的表情,但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意思不言而喻。
白佳信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这股怒火并不是针对王志铁,而是针对车队的人。
王志铁远远的看到一片古建筑,应该就是白山剑派的所在地了,也就是几分钟的路程,来到前面的广场。
终于在广场边上,看到那只车队,只有这么一支车队在,显得特别的突兀。
白山剑派掌门白振明,已经在广场等着他们了,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些人在这里。
王志铁用眼一扫,在这些人中看到江子川,他陪在四个年轻人身边,就好像一条哈巴狗一样。
年轻人是三男一女,两两长相接近,应该是一对兄弟和一对兄妹,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王志铁立刻猜到,他们是隐世家族的人,而且地位不会低,估计是少爷小姐一类,只有他们才会这么猖狂。
白振明双手抱拳道:“铁少大驾光临,令我们白山剑派蓬荜生辉,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王志铁笑着回应:“白掌门太客气了,能够受到白山剑派的邀请,是我的荣幸才是。”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就是一个暴发户,标准的土包子,哪有资格参加这种大典,白掌门真是给你脸了。”
说话的是其中的一个年轻人,这番话出口之后,除了他身边的几个人,其他人的脸色,全都变了变。
王志铁脸色不变道:“我知道你是申屠家的大少爷申屠令和,站在你身边的是你弟弟申屠封和,另外两位是百里家的百里博力和百里幽兰兄妹。
之前我还觉得隐世家族,能够成为我的敌人,让我好好的玩一玩,现在看来是我异想天开,太高看你们了。
你们从进入山门开始的所作所为,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群小丑而已,实在是不值一提,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他说的一点都不客气,偏偏别人觉得非常有道理,他们四个人的表现,的确是差强人意。
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王志铁之前表现的特别有礼,才是真正大家族少爷的典范,他们四人更像是不懂礼数的爆发户。
百里博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不要在那里哗众取宠,真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可以和隐世家族叫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杨梦婷瞪着卡兰兹般的大眼睛,疑惑的问:“你们整天自称隐世家族,却一直在外面到处宣扬,莫非你们这就是大隐隐于市。
我读的书虽然少,但是也知道所谓的隐世,就是隐而不出的意思,你们如此大张旗鼓的宣传自己,实在是名不符实啊。”
从来没有人在这方面说过,杨梦婷这个时候说出来,让大家听了之后,觉得非常有道理,隐世家族的确是沽名钓誉之辈。
隐世家族的四个少爷小姐,直接就被怼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似乎怎么说都不对。
白山剑派的大长老白建凯,为他们打圆场:“大家都是我们白山剑派的客人,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还是里边请吧。”
白振明接坡下驴道:“大长老说的没错,各位一路辛苦,还请到客房先行休息,等到其他的客人都到了,在为大家接风洗尘。”
王志铁彬彬有礼的说:“白掌门太客气了,所谓客随主便,一切听你们的安排。
白掌门有事情就先去忙,由少掌门陪着我们就行了,我们是好朋友,这样更轻松一些。”
白振明笑着应了几句,让白佳信带着他们离开,至于隐世家族的少爷小姐,自然是由大长老作陪。
白佳信带着他们来到一处小院,这里非常清幽,后院还有一个天然水池,看上去很不错。
王志铁拿出一个小灌头瓶说:“既然我来这里住一回,总要留些东西才是,这几苗是赤龙鲤,等到长大后,是上好的食材,吃了有助于功力的增长。
赤龙鲤特别的好养,而且繁殖能力很强,只要你们不固泽而渔,是绝对不会绝种的,好好珍惜啊。”
他说着把鱼苗投入水池,火红色的小鲤鱼,在水池里游的特别欢快,还不时的探出头吐个泡泡。
白佳信心里非常清楚,王志铁绝对不会在这方面说谎,他在黑网拿出的天材地宝,都快有一提包了。
“多谢铁少赏赐,我们白山剑派一定铭记于心,将来但有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绝不让铁少失望。”
白佳信毫不犹豫的表忠心,至于说将来会怎么样,到时候再说好了。
王志铁摇了摇头道:“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没必要现在作出承诺,再说承诺又有什么用,不过就是空口白话而已。”
白佳信听到这句话脸色一变,在心中合计了一番,说出另外一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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