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本来想在汽车上把吊坠项链还给李雁就算了,谁知李雁非让他去紫微阁,说罗汉松太沉,陈洋是卖主,应该服务周到,送货上门。
陈洋无奈,总不能正开车的时候直接跳下去吧,餐厅距离紫微阁不远,很快就到了。
紫微阁的一众员工看见陈洋和李雁一起从车上下来,八卦之火蹭的一下就熊熊燃烧起来,好家伙,难道李总因为上午的事情,对这个乡巴佬动心了?
“来两个人,把这盆罗汉松送到我办公室。”
两个保安反应很快,李雁话音未落,屁颠屁颠就跑了过来,伸手就想从陈洋手里接过罗汉松。
“慢一点,沉。”陈洋见两个保安没当回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连忙提醒他们当心。
两个保安蔑视地看了陈洋一眼,乡巴佬,敢小看俺们俩,俺们可是退伍的侦察兵,你一个人都能搬动的盆栽,我们俩还能搬不动吗?
结果,陈洋刚一松手,两个保安就差一点儿把罗汉松扔出去!
泥马,怎么这么重?
刚才看这小子搬的时候挺轻松啊?
李雁也吓了一跳:“小心,慢一些!”
尽管20万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何况这株罗汉松是她给爷爷准备的寿礼,自己哥哥已经买了陈洋的野山参,她这个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女可不能落后。
看到两个保安狼狈的样子,李雁心里暗暗惊奇,两个退伍的侦察兵都勉强搬动,刚才陈洋怎么抱得那么轻松?
这小子的劲儿真有这么大吗?
陈洋被李雁叫到了楼上的办公室,两个保安放好罗汉松就出去了,李雁让助理给陈洋倒上茶,摆手让助理也出去了。
“李雁,别整这么客气,喏,这就是你的那条红玉吊坠项链,看好了,我可没有调包啊!”
“什么红玉项链,这枚吊坠是血钻好不好。”
“呃……”陈洋挠了挠头:“血钻是什么玩意儿?是非洲那嘎达打仗打出来的血染成的吗?”
“陈洋,不懂就别胡说,这枚血钻可不是那些战争区域产的钻石,而是传说中神消失的时候留下的宝石,谁集齐了所有的血钻,就能统治整个世界。”
“哦哦哦,这么神奇。”
陈洋对所谓的传说不感兴趣,莲花村里的传说更多,有人还说登上莲花峰,就能看见极乐世界呢,陈洋上去过好几回,别说极乐世界了,连苍山镇都看不见。
“对了李雁,我想问问你,这枚吊坠是你从哪儿弄的?”
“是我三婶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怎么了,你想要?”
“不要不要!”陈洋连忙摆手,好家伙,不说这枚血钻价值多少,就冲着它满是煞气,陈洋打死也不要。
“切,想要我还不给你呢,为了它,我三婶专门跑了好几趟欧洲。”
“是吗,那个什么……李雁,我感觉吧,这玩意儿你以后最好还是少戴为好。”
交浅言深,是为人处事的大忌,可是陈洋毕竟年轻,刚刚从学校毕业,社会阅历还很是匮乏,明知道这枚血钻吊坠对身体有害,不说出来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为什么?”李雁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能年纪轻轻就掌管紫微阁这样的买卖,要说一点儿城府心机都没有,纯粹就是扯淡。
“不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这枚血钻怪怪的,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戴的,戴上以后,有没有感觉身体不舒服?”
“嗯……”李雁想了想:“我是上个月过的生日,也是上个月收到的,不过一直没戴,上星期才开始戴……”
话说到一半,李雁就不吭声了,可能是想起了什么,想来是戴上之后,身体就开始出现症状了。
陈洋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毕竟他跟李雁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
陈洋感觉说得有些太多了,人家的家务事,自己一个外人,说多了有挑拨离间的嫌疑,还是赶紧走吧,以后可要注意一些,少管闲事。
李雁也没有再留陈洋,见他执意要走,就把他送出了紫微阁。
陈洋一边溜达,一边掏出手机,准备给白若曦打个电话,问问她今天回莲花村不。
电话还没有接通,陈洋就被两个中年人拦住了。
“小伙子,咱们找个地方谈谈好吗?”
两个中年人都戴着墨镜,一个秃顶,另一个鼻子有些红,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酒糟鼻。
“你们是干什么的?”
陈洋警觉起来,这两个家伙不像是搞推销的,一身的江湖气,给人的感觉很不爽。
当然,这也就是陈洋系统加身,感觉敏锐之后才有的判断,如果是以前,以他的阅历,什么也感觉不出来。
“哼,小伙子,我劝你还是乖乖跟我们找地方谈谈,不然一定会后悔!”。
“少来这一套,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让开!”古玩街人流如织,陈洋可不害怕两个家伙的威胁。
“哼,你是不是今天上午买了一盆罗汉松?”
“怎么了,我是买了,跟你们有什么关系?”陈洋心里一凛,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这两个家伙跟那些煞气珠有关系?
“实话告诉你吧,那盆罗汉松是我们看中的,既然你承认买了,现在就转卖给我们吧,我们会把钱退给你的。”
“是吗,很抱歉,罗汉松已经被我卖了。”果然,这两个家伙有猫腻。
“什么,卖了,卖了多少钱?”
“68万。”陈洋才不会说实话。
“什么,你竟然卖了68万,那棵罗汉松已经那样了,谁会要啊?”
两个中年人先是惊奇,继而又发起怒来:“少特抹唬老子,赶紧的,把罗汉松还给我们,不然有你好看!”
“神经病,已经卖了,怎么还?要不你们给我两百万,我看看能不能再买回来?”
“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秃顶中年人一抖手,一条手帕就朝陈洋脸上捂了过来。
“什么意思?”陈洋一头雾水,不知道两个家伙好端端的玩什么手帕,是不是要玩丢手绢啊?
突然,陈洋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紧接着就感觉脑袋一阵晕眩:“泥马,果然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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