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出天坑

第二天清早,刑朗剥下了变异巨牛的皮,用昆吾刀把牛皮割成了一条条小拇指粗细的皮带,然后用乡下搓麻绳的法子三根搓成一根,花了近三天时间终于鼓捣出了一根近六百米长的牛皮绳,顺手还用多出的牛皮做了一套全新防具。

虽说牛皮不如鼠皮柔软,但论防御效果却强了不止一星半点,更何况刑朗还特意在防具内侧垫了些柔软的狼腹皮,光手工又进了一大步。

可惜擒获的那只变异蚊子力气有限,根本背不动牛皮绳飞上坑顶,更何况牛皮绳一端还系着一排尖锐的狼牙。无奈之下只能搓条皮绳把没了口器的变异蚊子拴在一颗大树上,看着它徒劳的扇动着翅膀,颇有几分放风筝的味道。

刑朗原本是想让变异蚊带着皮绳飞出洞口,而后只需拉动皮绳,利用上面的狼牙挂住树木或者岩石之类的障碍物,就可以轻松攀爬上去,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现如今也只能每晚燃起几堆篝火,吸引更多长翅膀的变异生物下来才能顺利实施逃亡计划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又过了一个礼拜,不知道是天坑太过隐蔽还是变异蚊子数量太少,总之再也没见一只带翅膀的变异生物出现。

在坑底闲来无事,唯有修炼从兰蒂斯之钥里得来的‘气功’打发时间,心无旁念的呼吸吐纳了几日,他感觉浑身毛孔随着吐纳徐徐张开,吸气之际毛孔明显有丝丝凉气从身周被吸入毛孔,海纳百川般在全身血脉中游走。

俗语云: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刑朗体质已经在兰蒂斯之钥空间中被改造了两次,练起气功来事半功倍,短短几天就被他练到了引气入体的地步,接下来就是以念御气,气沉丹田,对于修炼过念刀诀的他来说根本就是小儿科。

眉心念海中分出一条念丝,把游走全身的不知啥气引导至小腹处,你说心肝脾肺肾的位置刑朗或许能辨别清楚,不过对所谓的丹田却没有任何概念,只能用念丝牵引那一缕啥气往子孙根方向溜了过去。

丹田?不会是蛋田吧?蛋痛倒是不陌生……念丝等同于刑朗的第三只眼睛,此时此刻一丝念力在小腹中逛了个遍,始终没找到一处可以容纳气体的所在,就算是蛋田也有根放水的管儿直通外界滴!

都说气功是国粹,而身为炎黄子孙的刑朗郁闷的在小腹处找了几个小时,愣是连个丹田都没找到,真是有些蛋痛了。

看来我是练不了这气功了,还是想法子早些出去弄些晶核提升念力实在……刑朗真有些泄气了,念丝拖着那缕随时都会散去的‘气’在直肠与**之间溜达了一圈准备把它当个屁放出去拉倒。

‘气’经过直肠和**相交处,一层紧贴的皮膜突然微微鼓胀了起来,就像一个小小的皮口袋,袋口微微一松居然把那一缕‘气’吸了进去。

丹田!这里一定就是所谓的丹田,而所谓的‘气’因该就是空气中某种游离的能量,被人体通过吐纳的方式吸入储存起来,达到一定的量之后就可以发挥超乎寻常的作用。

当第一缕‘气’顺利进入丹田时,刑朗居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仿佛天地间为他敞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一种恒古而今极少数人类强者获得力量的方法。

人体就像是一部可以吸收,储存,续而完成能量转换的机器,只不过开启的钥匙掌握在极少数人类的手中,‘气功’就是一把最快捷有效的钥匙。

这一刻,刑朗悟了,游离于体内各处的‘气’也仿佛被丹田所吸引,迅速汇拢,根本不需要念丝再去牵引,万流归海般汇入丹田之中,就连体外的‘气’也被一股莫名的吸力牵引以远超吐纳时千百倍的速度聚拢过来,在刑朗头顶凝聚成三团氤氲不散的乳白色气雾……

那气雾的形状宛若三朵绽放不定的莲花,丝丝缕缕从刑朗头顶灌入,传说中的三花聚顶其实就这么简单,本来他还想把那点‘气’儿当个屁放了,没想到稀里糊涂达到了无数强者穷极一生可望不可即的境界。

说穿了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两注射器**,当然还有刑朗自身对于‘气’之本源的领悟,有点像一个苹果砸中牛脑袋,那牛一下顿悟了……于是乎就有了关于胸脯下垂的合理解释,那头牛也成了万千女同胞的众矢之的。

空瘪的丹田一下灌满了‘气’,刑朗突觉得腹中一阵清凉,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就好像全部在鸡血里浸泡了一回,充满了无穷的活力,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缕缕劲风,俨然成了一代避世潜修的气功大师。

凭刑朗现在的‘气功’造诣,已经到了气随意动的境地,就好像一台储存满了能量的机器,所要做的只是消耗和再储存的过程。

刑朗弯腰一把抓起那卷牛皮绳,随便找了块岩石捆在绳头,身子微微后仰,随后运足了气力猛的将手中的岩石往上掷出。

嗖——

岩石好像暗夜里的流星呼啸而去,地上数百米长的牛皮绳被上冲的惯性带起,眨眼间拉得笔直,如果不是刑朗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了皮绳末梢,只怕整条皮绳都会被带出天坑,到那时真是乐极生悲了。

刑朗尝试着拉动手中的绳子,拉回来不足十米后终于从绳身传来一阵紧绷的感觉,终于成了!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这一切都应归功于那神秘莫测的‘气功’。

虽然现在是夜晚,但刑朗一刻也不想在坑底多呆下去,整理了一大包烤肉用狼皮打了个包袱拴在绳尾,把长刀系在腰间双手一抓皮绳轻巧无比的向坑顶攀去,至于那只吊在树上变异蚊子只能让它自生自灭去了。

刑朗手脚并用一鼓作气爬出了天坑,又把皮绳上的包袱扯了上来,仰望天空中一轮久违的娥眉弯月,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惆怅。

“掉进这天坑里整整半个月了,她应该早到了燕京城吧!”刑朗遥望南方漆黑的天幕,口中喃喃自语道:“燕京城,秦冰,老妈,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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