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寒冷的时候,会向温暖靠近,这是生物本能。
所以,宋雨晨将湿透的真丝睡裙刚脱去之后,浑身冰冷之下,无意识地就朝前面靠近了去,兀自就将陈靖给抱住了。
“额……”
陈靖也赶紧紧闭双眼,同时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清白。他手里还拿着要换的衣服,可这会儿也明显没办法换了。
“雨晨姐,咱换个衣服吧。”他小声地说。
可宋雨晨却钻入他怀中,紧紧靠拢着,也迷迷糊糊地说着:“阿靖,这样好多了,就这样不动,好吗?”
“就这样吗?”
“嗯……就这样……好吗……”她眼睛根本就没睁开过,状态接近无意识。
“好……好吧。”陈靖点点头。
心中却很苦恼,这样你是舒服了,可我就难受了。
美人近在咫尺,气息幽兰如麝,陈靖所过的每一秒时间,都是强烈的煎熬。
熟透的果子,放在面前,只能闻不能看也不能碰,这种煎熬,谁试谁知道。
极度难受之下,他干脆也练起了吐息法,进入入定状态。
入定而忘神,这样会好得多。
小环很识趣,觉得有些东西少儿不宜,她早早就留在浴室里在泡澡。
就这样,到了深夜2点许的时候,宋雨晨身上的高温终于退下去了。
高温一退,她的神智也完全清醒了过来。
房间的灯没亮,但是浴室里的灯还亮着,所以总体上,房间还是有那么明亮的。
她醒神之后,睁开眼,看到自己紧紧地躺在陈靖怀里,而陈靖闭着眼睛跟睡着了一样,双手举在枕头上,一副生怕被误会的模样。
忍不住的,她发出噗嗤一笑。
刚准备要起身,她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原来什么都没穿。
不由得,羞了个大红脸。赶紧用被子捂住身子。
然后又见陈靖手中还拿了给她换的衣服,她就轻轻地接过来,然后悄然地缩进被窝里,将睡衣穿了起来。
之后,看着陈靖还没醒,她就继续躺在旁边,看着他。
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事,她刚醒的时候还记不起来,这躺了一会儿之后,倒也是一点一点都回忆起来了。
对于陈靖这一次的表现,宋雨晨既感到欣慰又感到安心。
欣慰的是,无论自己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陈靖都能陪在自己身边。
而安心的是,陈靖每次保护了她、照顾了她之后,还能把住分寸,守住底线,这如果没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尊重,是做不到的。
所以,她安心的同时也很开心。
看了陈靖一会儿,她忽然凑上湿热的红唇,在陈靖嘴上亲了一下。
心中小小声地说:“这一下,是姐姐奖励你的。”
随后,她继续躺着,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然是天亮了。
陈靖比她要先醒来,一睁开眼,看着自己的手臂被她枕着。他愣了一下,又见到她早就把衣服给穿好了,这才知道,昨天半夜她肯定就醒过一次了。
还没等他多欣赏几眼宋雨晨睡美人的姿态,却见她那纤长的睫毛眨动了几下,忽然也睁开了来。
两人在**双目对视,一时间,彼此的脸颊都有点红烫。
“早啊,雨晨姐。”
“早啊。”
“你身体还好吗?”
“嗯,挺好的。”
“你坐起来,我给你看看吧。”
“好啊。”
宋雨晨坐起来之后,陈靖以天子望气术观察了一下,也果然是发现她的丹田里出现了一条红色的灵线了。
没多长,才5厘米。
但这个起点,明显比陈靖那会儿要高得多,也快得多。
“厉害。”陈靖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厉害什么?”
“我说雨晨姐你厉害啊,这才炼气几天而已,你就已经聚灵成功了。你这体质,也真是逆天。对了,雨晨姐你是早上9点出生的吧?”
“你怎么知道?”宋雨晨惊讶道,她只对陈靖说过生日,但是什么时候生的却从没说过。
“你的生日,如果按照农历来算,是不是9月9日,而且是9点9分出生的?”
“是啊,的确是9月9日9点,至于是多少分的,我就不知道了。”
“这就对了,我告诉你一件事啊,其实雨晨姐你是罕见的大纯阳体,你这种体质,是天生的炼气材料。别的人一辈子都无法达成的聚灵,你几天时间就达成了,你若继续练下去,可能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超越我了。”
“真的吗?可昨晚是什么情况?那时候我浑身骨骼好痛,好难受。”
“那是真气洗髓,只有自己聚灵的人,才有这种待遇。像我就没有这种待遇,你被洗髓之后,体质方面的进化,也会比我快得多。这是很有好处的。”
“这样啊,也行啊,如果以后我比你厉害的话,那到时候就可以反过来,让我保护你啊。”她笑着说。
“好啊,那可就说好了,我就指望你这碗软饭吃了。”陈靖也笑着说。
用完早餐后,陈靖将自己准备的行程给她说了一遍。
当她听到陈靖说要把父母接来,她忽然显得有点紧张。
其实她不止一次说过,怕陈靖父母说闲话。
但陈靖每次都安慰得很好,这次也一样。
宋雨晨就继续留在这里修炼,为了以防万一,陈靖将自己最后一颗灵石也分了一半给她,让她在情况不对的时候使用。
之后,大概在8点来钟的时候,陈靖就开着仓库里一辆闲置的车去了机场。
订购机票后,8点半上的飞机,11点,到达明阳市。
为了给父母一个惊喜,陈靖也没提前打电话。
打了出租车回家,刚准备跳出去给父母一个惊喜,却忽然看到自己家的家门口,堵着好几辆车。
而且那车,居然都是沪海的牌照。
他付了车钱之后,走向家门口,还听到了父母跟人在理论着什么。
但这些从沪海来的人,蛮横不讲理,直接就把陈意远和徐雁兰推开一边,然后在家里翻箱倒柜般地搜查了起来。
“你们是谁啊?”
“我已经报警了,你滚开,别碰我老婆。”陈意远拿起一把菜刀,对着几个穿西装的男人喝道。
徐雁兰也拿着一根擀面棍,想把这些人赶出去。
但为首的一个年轻人用手帕捂着嘴,似乎很嫌弃这里面的味道,忽然说道:“别给脸不要脸,你们俩最好站着别动,如果你们乱来,伤着你们了,我可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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