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万!
对方一甩手就是两千万,这手笔啧啧,而且凌宵还真就收了,然后给了一样东西给美女,说了句,“就水吞服,睡一觉就会好。”
那美女点了点头,迅速离开了。
这一来一去不过半分钟的事,可是把所有人都看呆了。
“这是在作梦么,这还是凌宵吗?”
“几秒钟就两千万进帐,他还是那个穷鬼,一无所有的家伙吗?”
一时间,好些个同学暗暗后悔,他们望向凌宵的眼光顿时炙热多了,还悄悄向着凌宵那里靠近,同时朝孙登科疏远了些。
孙登科简直要气爆了!
凌宵一来,居然处处抢了他的风头!
他甚至摸挲了下手掌,他准备动手狠揍凌宵一顿,就像刚才欺负宋乾时一样。
不过,要动手也得找个理由,正在他寻思时,一个女孩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哭诉着道,“呜呜呜,大家快给我出头啊,我被人打了,还说我是鸡!”
这个女孩有几分姿色,在刚才见到孙登科出手豪绰,求向陈梓语而陈梓语显然对他不感冒,连忙偷偷出去给自己好好补了下妆,幻想着孙登科把不到陈梓语可以看到自己,从而一举成为孙登科的陈梓语替代品。
结果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痴汉以为她是那种人,直接上前去摸胸,还去顶她,吓的她花容失色,直接甩了对方一巴掌。
可是对方也不是一般人,哪肯吃这个亏,狠狠的踹了她几脚,还骂她是坐台货。
众人聚会,人多,并且很有些同学都家世背景不差,自然一听,立马慷慨激奋,纷纷站出来,要替她出头。
而这其中,领头的便是孙登科!
孙登科虽然刚受过挫,但是一听出了这事,立马来了精神,眼见精光,大手一挥,“跟我走!”
此时在他心中可是乐开了花,他正想找回面子,还真就让他争回面子的机会来了。
他岂会不抓住?
所以他带着一帮人气冲冲的出来,很快发现了那大腹便便的家伙,上前去,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痛揍。
真打的那家伙哭爹喊娘,最后让那女孩单独出来,在众人围观下,狠踢了那人好几脚,解了气才肯罢休。
虽然有人觉得打的太狠,会出什么事,但是孙登科一拍胸脯,狂傲无比的道,“怕什么!有我孙登科在,天塌了都能兜得住!”
他很有底气,除了钱多他想逞威风外,因为这是在正民街!他还有极强的依仗!
打完了之后,他扬长而去,在其身后个个看他的眼光都变了,再次回到了开始聚会之时,甚至更强!
“孙少,你好帅!”
“孙总,你太牛逼!”
各种恭维声不断,那个出事女孩更是凑的近近,不停的美言感激,说的他更加心花怒放。
“哈哈,凌宵!虽然刚被抢了点头风头,但一会我要你尝尝什么叫强者,你敢不屈服我,敢说半个不字,我会让你吃拳头!”
他在这里有依仗,自然想到痛揍凌宵一顿,因为有那个人,他会一点事也没有。
回到豪华厅里,他立马向凌宵去了。
这一边,那个大腹便便的商人挣扎着,在围观者的嘲笑声中踉踉跄跄起来,可是积蓄了无边的怒火!
“妈的,连老子也敢打!也不访一访,老子是谁!”
原来这人是省城的一个极其有头脸的大人物,其资产之多足可以排进全省前十!此次来宁东市,是想来谈笔生意的。
这人其他还好,就是贪色,今天多喝了两杯,便将那女孩当成出台的,想调戏一下,结果却惹出这么多事来。
这要是这在省城,他早找人将孙登科这帮人灭了,可这是在宁东市!
但他这种人岂肯善罢干休,吃了这么大的亏,他立马气冲牛斗的来到了酒店的一处铺着红色地毯的隐蔽豪贵装修的房间。
“黎大头!你不是说在这里,都是你的地盘么?”
此时在房间的正面,有着西欧风格的美人高档皮质沙发榻上,半躺着一个大脑门斜四方脸的男人。
其在旁边,两个绝色旗袍美女服伺,一个为其捶腿,一个将洗好的车厘子递成他的嘴里。
这人姓黎,叫黎灿生,这名字可能有点生,但一提到黎大头的名字,可是要将喜悦酒店抖一抖的存在!
黎灿生见这人来了,连忙昂首正身,听到他这一句语气不善,再加上身上明显有过拳打脚踢的痕迹,一把推开两服伺美女,冲上前去,惊愕的关怀道,“董爷,这是怎么了?”
原来这人姓董,叫董绅,跟这黎灿生黎大头有着生意往来,在此之前刚谈成了一大笔。
“怎么了?当然是被人打了!”董绅愤愤的道,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你娘个巴子,居然敢在我的地盘闹事,打了我的贵人!”黎灿生大怒。
在正民街,谁人不知他黎大头,说他是这里的土皇帝都不为过!
而这悦亨酒店便是他的大本营,如今有人在这里大闹,还直接打的是他交结的人,这不但是挑衅,显然直接打到他的脸,他怎么不怒不可遏!
啪。
他一拍手,立马从外面出来几个健壮的汉子,领头的一边剃光一边蓄着板寸,人称豹哥,连忙恭声问道,“黎爷,有什么事?”
黎灿生把事情粗略的说了,然后厉声吩咐道,“去给我把那领头的带上来,让他们给董爷赔礼认错!”
“是!”
豹哥一声沉喝,便迅速闪身而去。
豪华厅里,孙登科走向凌宵,嘴巴歪斜,带着诡魅的邪笑。
他丝毫不知自己捅了大篓子,此时正想着上前,将水泼到凌宵脸上,挑起事来,趁机狠揍凌宵一顿。
他要借此抖威风,把所有的场子都找回来,目的嘛,当然是为了给陈梓语看!
看到孙登科脸带阴笑的过来,凌宵岂会不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
他简直想笑。
甚至他联想起了一个笑话,说的是一只蚂蚁来到大路上,把小细腿斜跨躺着,别人问它想做什么啊?它说道,每天有一只大象经过,它极看不顺眼,它这里要在这里把大象给绊倒,给大象点颜色看看!
不过,事情并没有发生。
因为嘭的一声,大门被踹开,进来了四五个凶神恶煞的人。
“刚才打人的几个,特别是有个叫孙登科的,给我出来!”领头的豹哥劈头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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