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凌宵!
那个害得儿子手成这样,让儿子踌躇满志要在宁东市干一番事情最终悲伤黯淡一蹶不振的逃回来的那个他心心念念的深仇大恨的人吗?
孙父孙五福立马怒火扬了起来。
不过,他很快压制了下去,因为他听说孙登科向他说的,以及儿子经常在睡梦之中叫出这个名字惊心颤抖的恐惧模样,他知道这个凌宵不好惹。
现在儿子要避开他,选择回去,他也同意了。
可是他们父子同意了,有一个人不同意啊!
“怎么了?你们这是怎么了?”
“这船板上的海风好大,这里的大海好广阔,这里的海浪好迷人,我们是来观海景,怎么就改变主意不看了,我一辈子都没好好看过呢?”
她没想那么多,她想看海,她幻想着浪漫和刺激,根本也没注意到孙登科父子的表情和谈话。
孙登科手一甩,怒喝道,“你要看,你就好好看!”
这是要扔下她,离开了。
结果她终于发现了一个她认识的人,方子涵,这不是那个选角为女配的吗?
难道是因为?
咦,她好像跟那个男人很亲近,虽然那个男人身边靠的更近还有一个绝色漂亮的女人。
哦,他好帅啊,他淡定迷人的眼神正好也看了过来,简直要把她融化了!
但是,显然不是她的菜。
她连忙转身,去追向孙登科父子,“等等我!”
“孙少,我错了!”
看着他们就像闹剧的离开,凌宵虽然不怕孙登科父子还敢对他怎么样,但是对于方子涵他必须多留心。
这孙登科父子对付不了自己,多半要朝凌宵身边人下手,而且小人难防啊!
这时,又走来了几人,都是健壮二十出头的年青人,他们向肖婉清打招呼,肖婉清便向凌宵和方子涵告别,跟他们一起了。
如果凌宵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也是如肖婉清一样,是华夏志愿特种部队预备人员,这是来这艘游轮侦察暗探了。
看着肖婉清和他们一起离开,凌宵也算是松口气,至少,他们有一个团队,还有华夏国防的安排,不会轻易让他们就死在这艘游轮上吧。
这边,方子涵见肖婉清离开了,她向凌宵靠近,大胆的整个头倚靠在凌宵的手臂上,安静惬意的感受着清轻的海风吹拂。
想必,刚才肖婉清那么大胆的扑进凌宵怀里,让她吃醋了,她也要霸占一下对凌宵的爱意。
凌宵倒是没觉得什么,不过,凌宵淡淡的提醒她道,“拍戏时给我提防一点,如果有什么不对或者强迫要求,你可以拨我的电话,我立马赶到!”
方子涵点了点头。
而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是剧组叫她了,说是要开什么会。
她收了电话,便也随即离开了,毕竟她是真的参加拍戏的。
一间秘密豪华套间里,孙登科和父亲孙五福垂头丧气的躺在船舱里,看到儿子面色愤忿,又失落痛苦,痛不欲生的样子。
“那凌宵真有那么恐怖吗?”
孙五福打破平静说道。
“何止用恐怖来形容,直接就一句话吧,他想弄死我们,就像摁蚂蚁一般容易,他有非常高的武修,他曾在擂台赛威震一方!”
每当想起,凌宵突然出现宁东市的擂台赛上,轻松淡然的将那个牛皮轰轰的天下第一至尊赫连英勃给击杀,他的心就在颤抖。
孰不知,过了这么久,凌宵的实力远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他想要弄死孙登科啊,真是再轻松不过了。
“那坏了!”
孙五福很快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非常焦虑的道。
因为,“我们现在在游轮上,而且这游轮即将开动驶向世界各地,特别是在公海之中,可是根本不够各国法律约束,他要杀我们,要了我们的命,将我们扔进大海里,谁也追查不出来是他干的,我们会白白的死掉,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啊!”
孙五福毕竟见多识广,想事情比他儿子想的更长远,这样一想来,竟比他儿子孙登科还怕!
“这就像自投罗纲,上门送死,作茧自缚啊!”
他豪嚎道。
孙登科被他这一说,脸更白了,惨白惨白的。
倒是旁边的锥子脸女人似乎听出了点苗头,也惊恐的道,“不要啊不要,我还想多活个几十年呢!”
虽然跟着孙登科孙少有吃有喝,但她可不想把命给玩没了,此时大叫道。
“闭嘴!”
孙五福一声怒喝,让她消停了下来。
这边孙登科孙五福父子继续商谈着。
“要不,我们放弃之前的所有针对报复他的计划,我们对他好好的,我们不要去招惹他,只要我们不惹他,想必他也没那闲功夫要置我们于死地,这样好吗?”
孙五福果然知道趋利益,避风头。
作为身家近百亿的富豪,他更加在意性命,他可更不想死!
但这建议在孙登科那里僵住了。
孙登科也怕啊,可是他再怕,让他不对凌宵下暗手,还要讨好巴结凌宵,他的心格外的痛。
他没办法忍得下凌宵给过他的那么多痛苦和创伤啊!
可是,在孙五福的劝导下,他也寻思了许久许久,最后点了点头,同意了父亲的意见,不与凌宵作对,避开凌宵,得过且过,不管如何,先把命保住吧。
再深仇大恨,也比命重要。
于是,他们便商议出了结果,要提升方子涵为主角,享受非常好的待遇,还极可能一炮而红,成为大明星。
另外让孙登科女朋友作为女配,之前的惩罚暗害就加在她身上好了。
这惹起锥子脸极不欢喜,可是看着孙家父子冷峻的脸和要杀人的眼光,她不敢多说句,只得答应。
反正她能有钱拿,她才不在乎其他的,就算是拍**戏她也是愿意的。
就在他们都商议定了,还给剧组和导演张一谋打去了电话,说了他们的安排之后,都浑身松了一口气,正说着,是不是该去吃饭了。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了。
难道是凌宵?
孙登科父子心中一哆嗦,结果不是,是一个陌生的欧陆服务员。
不过他两手空空,并没有向他们提供什么服务,而且其样子面貌不善,径直走到客房中间,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咣当的搁置在桌面上。
这是一枚印证,正面朝上是一只权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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