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宵答应让他走了,但是韩三爷不让!
如果让韩庚朝就这样走了,凌宵不计较什么,但是韩家的事,怎么开口,怎么求得了凌宵!
所以他坚决不能让他走!
“臭小子,快给他认错!”
韩三爷喝住他,大叫!
韩庚朝嘴角噜了噜,他就不明白了,凌宵都不追究了,老爸还要不放过,让他给这人认错道歉?
可是自己有什么错呢,不过是嚣张了些,他向来就是这样,比这嚣张狂妄的多了去。
凭什么呢?
所以,他坚决不道歉,反而坚持的道,“我没做错什么,我有什么可以认错道歉的!”
啊!
气得韩三爷大跳,然而当他想向儿子再一番教训之时,被凌宵拦住了。
“何必强逼呢?你这样下去的话,会让外人,以为我在要挟着你什么。而我根本就没有,这样不太好吧。”
凌宵阻止住了韩三爷。
被阻止的韩三爷脸面**,几近扭曲,瞪目恶眼望向韩庚朝,脸上表情复杂难受,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就在他异常无奈之时,韩二爷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韩二爷自然是韩三爷叫过来。
当韩二爷到来,杨菲菲吃惊大叫,“啊,大老板来了!”
原来韩二爷才是大老板,但他与韩庚朝并不是父子关系,而韩庚朝的父亲其实是韩三爷。
韩二爷一来,立马向凌宵走去,恭身低腰,恭敬的态度竟比韩三爷更甚。
凌宵也同打了招呼,正如他之前所说,如果是他所认识的那几个姓韩的,必定对他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还真是没错。
但当韩二爷要说什么时,凌宵都打断了他,似乎已经料到他想说什么,让他不能继续说下去。
气氛凝重了。
显然,对于凌宵而言,他无所谓,他不喜欢跟韩家套什么近乎。
而恰恰相反,作为宁东市第一家,韩家却是不得不向凌宵低眉顺气,仿佛有什么事要求着凌宵。
“啊,我大错特错了,我是招惹了就连整个韩家都招惹不起的人了吗?”
此时的韩庚朝似乎也看出了点什么,他很后悔,后悔没听父亲的话!
可是后悔有什么用,他们韩家在凌宵面前,狗屁都不是,非但是他爸,就连已经是韩家的掌事人二伯,也都是卑恭求着凌宵。
韩庚朝都意识到了这点,在场的其他人,更是心在颤抖,他们更加意识到了,凌宵可绝不好惹!
韩家是什么,韩家可是宁东市第一大家,居然都对凌宵这般?
那么,他们呢,他们在韩家面前就是蝼蚁,那么他们在凌宵面前又算什么?
蝼蚁都不如!
啊,怪不得,怪不得凌宵来到这里,本可以带走陈梓语离开的,但他没有走。
他不是走不了,而是他偏就不走,他倒要看看对方是什么来头,敢招惹到他!
坏了,坏了,与韩庚朝相比,我们招惹凌宵更多啊,这可怎么办?
姚贵芝杨菲菲这一帮人,都心中寒毛陡起,冷的直哆嗦!
只有陈梓语才是真真正正的明白了凌宵的用意。
他如果一开始打破这次相亲,难保母亲和杨菲菲还会安排下一次,那就不如好好的让她们见识一下,凌宵的真正厉害吧!
就在这时,韩家又来人了。
这人一出,韩家二爷三爷连忙顺从的让来路,而韩庚朝急忙的叫道,“爷爷,你怎么来了?”
来人已是七十多岁以上,一身清风道骨,精神还算矍铄,但面色深沉,一步一步而来,对于孙子的叫喊,他根本就不搭理,向着凌宵,拱手拿出的是一个散发着檀木清香的华丽盒子,到了凌宵面前,想要将其打开。
然而,凌宵一手便搭在那木盒钥匙上,阻止了他这么做,因为凌宵站起来说道,“老爷子,这么看得起我,有什么事,我自然便答应,但要拿什么来,这可就不好了!”
“无功不受禄,我又没做什么,这东西我绝对不能收!”
凌宵拒绝了!
但他可是对韩老爷子,格外看重,率先应允,只要他开口,就必定会答应。
对于此事,韩老爷子可不能轻易开口,因为韩家小辈刚招惹了对方,然后又要对方答应事情,这是他怎么做得来的!
所以他盯向韩庚朝,却是向韩三爷韩二爷道,“小辈无礼,冲撞韩家恩人贵人,你俩可要好好管教!”
一声好好管教,扑嗵一声,韩庚朝连忙跪倒求饶,不停向凌宵认错道歉。
可惜,已经晚了!
“庚朝错事有一,对恩人贵人无礼,不但冲撞还叫父亲前来报复,企图以韩家之势欺压。”
“此错如何处罚,如何管教?”
“杖棍三十。”
“庚朝错事有二,明知对方有男朋友,却垂涎对方美色,不顾对方男朋友,企图以韩家之势强夺。”
“此错如何处罚,如何管教?”
“杖棍五十!”
很快,有人出来,将韩庚朝架住,扯下裤子,露出白花花的臀部,而韩三爷身后的两位金刚亲自执杖,高高扬起,狠狠的向韩庚朝打去。
“一。”
一二三,一杖一杖的打下,打得韩庚朝痛苦不堪,嚎叫连连,然而丝毫没人敢停。
一直打,一直打的臀部开花,皮开肉绽,惨不忍睹,就连那木杖上都沾着血水,在挥舞之中,滴下。
当这些处理完了,有人将韩庚朝带了下去。
这韩老爷子才再次起身,向凌宵一恭,然后将肖家与韩三爷约生死之战的事情说了,求凌宵出手相助。
凌宵自然信守承诺,答应了。
但韩老爷子却执意要将那木箱子留下,说道,“这东西我无能保护,只望你能替我韩家守护,我韩家当感激不尽!”
老爷子的意思是,他们差点连韩家都保护不了,要这东西做什么呢,自然要将这东西交给能保护得了的人手上。
对此,凌宵不见推脱,当即收了。
不过,自始至终,他没有打开,也没多瞧一眼。
“嗯,这才是英雄俊杰、至高之为人心志啊!”
韩老爷子走出门后,昂道而叹。
作为七八十岁的人,他何其见过不少高人,但像凌宵如此知轻重,懂拿捏,看着年纪轻轻,却如百岁之人,眼邃心远,让他看不透,却又不得不佩服,真是世之罕有!
扑嗵。
韩庚朝跪了,向凌宵跪了起来。
如果说刚才父亲喝斥教训他,他还不服气的话,此时连老爷子都对凌宵如此恭敬,他如果再不知轻重,他就是傻子。
那可是韩家真正掌事人啊!
“你小子!”
韩三爷上前去踹了他一脚,但这一脚父子两人都非常舒服。
韩三爷开心,韩庚朝为了取得凌宵的饶恕也很乐意。
“滚!”
凌宵一声怒喝,韩庚朝真的就爬在地上,滚出去了。
韩老爷子和韩庚朝走后,厅中情况局势大变,就算是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人,也是知道,连韩家都镇不住凌宵,甘愿以惩罚韩庚朝来求得凌宵原谅,那么,他们呢?
该走了。
不,是该逃了。
千万千万,求求老天,希望凌宵没把他们当一回事,不要惩罚他们。
一个个放下酒杯筷子,畏畏缩缩,你瞪我瞧,然后慢慢起身,贴着墙壁,一声不响,想要偷偷摸摸溜走。
但是,这可能么?
他们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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