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先对两个岳母解释了一下,对老人们的到来表示感谢。说实在话,两位岳母对他们家的帮助可是不小,平常他们轮流去医院照顾女儿,在家里的一个还兼职照顾景雯,对景雯进行产前指导,甚至告诉张晓青一些应该注意的事情。这让两女受益不浅。因为小孩儿刚出生,还在医院,用不着他们照看,所以也不累。两人已经合计着把休息室改用作婴儿室。他们家的卧室不是很多,现在只有一间空着,而休息室又够大,完全能放置几个孩子,当然也为景雯预留了一些空间,毕竟以她们的眼观看来,也“就是这几个月”了。
“妈,我在T津有一套房子,要不,让他们住哪儿去。”某人不甘处于末席,想把T津的房子利用起来。
“好吧!那你去住吧。”老人没好气地说道,她们都知道这家伙的嘴脸。
“我去也没有用,又腾不出房间来,家里本来就没有我的房间。”某人争辩道,说的张晓青当即就红了脸。
“怎么没用,把几个孩子都带过去,不就行了。”景雯取笑他,知道他害怕带孩子。
感到受到围攻的某人,赶紧找了个借口,说是去看看儿子。他们家又添置了一辆新车,上班开走了两辆,家里留一辆备用,不过看情形,第四辆车也快要到家了。现在李梦泽开的车就是比较老的一辆,新车杯陈海丽和刘韵开走了,两个女孩,特别是刘韵对车尤其是新车特别感兴趣,当初就是她们两个选的车子。付款当然是从苏倩云的公款里支出的。赶到医院,笑嘻嘻的与护士小姐打过招呼,就直奔两位女人的房间。由于刚刚生产,身体比较虚弱,不能见风什么的,两人整天躺在病**修养。一看到男人进来,都喜笑颜开起来。这时候,能让她们开心的莫过于自己的男人来陪了,心里依赖感特别强。
听男人讲李玉东他们的婚礼,两个女人是又羡慕又高兴。她们虽然没有见过那六个人,但是听刘韵和张晓青说过李玉东的事情,也对这个人感兴趣。刘韵对李玉东比较敬佩,对受到的小妹妹一样的照顾记忆犹新,并且感到对方跟自己的男人相像,所以不遗余力的夸奖。而张晓青则与李玉东有较多时间的相处,了解得更多,再加上以第三者的眼光解说李玉东和李梦泽的往事,更具可信度,有些方面说得更全面,使得众女人对丈夫的这个朋友兼合作伙伴认识更加深刻。至于另外两个男人,相信也不会差,毕竟能与某人默默无闻时良好相处,又发达时鼎力相助,这样的人,并不多见。听到“酒喝三杯”时,两个女人更是感兴趣,瞬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不禁自豪,又为对方的尊重而感动。如果某人告诉他们,这场婚礼是因为他们一家人才延迟至今,那她们两人不知又有何感想,又有何感慨!
为了讨好女人,某人让护士小姐领着他去看“最喜欢”的四个小儿子,路上他开玩笑的说,“你们可得给分清楚了,谁是老大,谁是老二,免得将来他们纠缠不清”,一边在向护士小姐倒苦水,说什么养四个小家伙有多难。到了育婴室,他完全分不清哪个是那个,总觉得四个小家伙彼此差不多,“小胳膊,小腿,小眼睛,小鼻子,胖嘟嘟的小脸蛋”,没一个在睡着,一个个的握着小拳头,好像如临大敌一般。李梦泽感到很生气,几个年幼的小伙子明显的对他不敢兴趣,转而对不沾亲不带故的漂亮小护士小姐目不转睛,让他心里狠狠的骂道,“好色,连老子都不要了”,可惜,还要装作欢天喜地的样子,生怕一不小心露了马脚被哪个不小心的护士透露给两个正幸福着的女人。事实上,他的担心一点都不多余。四个一般大的“长子”,在家里面“大哥,二哥……”地礼貌称呼,可一到外面,尤其是在女孩子面前,都不甘示弱的说自己是老大,而其中一个更是对某人的决定愤愤不平。这都是后话。
两位被逼来当“义工”的岳母,现在对某人是又喜欢又无奈,生气的是自己几十岁了,早该享清福了,还要来为他做帮工,老头子虽然没说为什么让她们来,但是让向来不离左右的自己来女婿这里,不是“照看女儿,怕女儿吃亏”这么简单,特别是某人有时候表现出的有意无意的得意笑容,更感到内情不简单。喜欢的是这个女婿倒还可以,真的心疼自己的女儿,整天不上班(岳母们不知他已经辞职了,还以为他是万盛公司副总),一天到晚的陪在女儿身边,虽然也觉得这么做好像不符合“好男儿志在万盛”的古训,但是作为过来人的她们,知道这对女儿有多重要,所以对这个女婿开始打心眼里喜欢。无奈则当然是每天的工作了,女婿每天亲自开车接送她们,这样看似周到,但也无有监视的感觉。心情复杂归复杂,老人们也开始喜欢这里了,每天几个丫头叽叽喳喳的陪她们说话,一个个的称呼得很甜,早就把她们哄的心甘情愿起来;几个人隔三差五的请假,陪老人们去医院,或者陪她们逛B京城,使得两位老人颇有乐不思蜀的感觉。两位老人对景雯的印象最深刻,任何与他们一家人熟悉的都会对景雯印象深刻,不仅是因为众女对她尊重,更重要的是因为她端庄秀丽,细心体贴,连一向对自己女儿颇有自信的苏倩云的母亲也承认,“阿雯是比云儿好一些”。
很快,对权力极为珍惜的几位老人把四个小家伙的名字给“报”过来了。李润钧没想到真有他给孙子起名字的机会,虽然他也曾经期盼不已,但是他们李家向来都没有双生字的先例,所以他就没有报什么希望,以为儿子在宽他的心而已。事实上,老人看得很开,对这个权力不是很重视,他也不好意思跟亲家争。但是当机会来了时,老人心里喜悦之情,无与伦比。不过,作为四个孙子的共同的爷爷,他很快就想到孙子们名称的统一性,觉得与亲家商量一下还是更好一些。因此,他就与两位亲家做起了“交易”。总之呢是一部分权力换取部分权利。三个老人经过协商,把自己的意思都提出来,互相比照,最后甚至是三个人共同给四个小家伙起名字,也不分名字是谁取的了,也不管是谁的亲外孙了,“反正都是一回事儿”,结果,报给李梦泽的四个宝贝儿子的名字是“仁义礼智”,结尾都有一个“康”字,这让几个女人不太满意。但是李梦泽把名字交给其他几个岳父岳母评论时,居然获得了全票通过,使得几个女人终于妥协,但是要求自己给儿子们取小名,让人苦笑不已。
李梦泽现在是越来越不如意了,越来越感到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了,要不是每天开车还能表现他的价值,他真的是一个无用的人了。在家里,他既不受重视,也没有什么需要他做的。两位岳母在家,他收敛了许多,只能在卧室里与女人嬉乐,这让一直是众人焦点的他很不习惯。
四个小家伙的表情越来越丰富,逗的几个女人开开心心的,而他却整天愁眉苦脸的,不仅如此,他还要医院和家里两头跑。他可能天生就是跑路的命,以前像兔子一样的东奔西跑,后来在T津B京两地跑,又在B京和G州之间来回跑,现在,两个月来,他几乎天天都在医院和家里两头跑。以前父亲住院的时候,还可以几个人轮流去医院,现在不管别人如何,反正他必须医院家里两头跑。进入八月份,经文也已经怀孕8个多月了,行动是更加艰难。老人们的意见是什么也不让她来做,连晚上李梦泽搂着老婆睡觉也要被叮嘱两遍,让千万要小心,“年轻人贪睡,别碍着孩子”。这时候,两个生育过的女人还没有完全复原,尊重多数人的意见,还在医院里老老实实的呆着,对着天花板发愣。于是李梦泽就不断的启发她们,可以干这呀,可以做那呀,但总是不见效果,他每次去医院的时候,总是看到女人无聊的神情,这让他心疼不已,千般呵护,万般照顾。可是,某一天,他终于发觉了不对劲来。
这一天,李梦泽心情好,也因为呢,为了照顾老人,就让两位岳母在家里歇着,他一个人去医院,这使得他比往常早了半个小时。可他走进房间时,简直以为到了别人的房间,因为他以前可从来没有发觉到某些人如此快乐的样子,直到某人看到了来人后,另一个人立即把眼光投向了天花板,某位好心肠的男人才发现原来如此。哭笑不得的男人也不敢揭露事情的真相,像往常一样,左问寒,右问暖,这个体贴一通,那个亲吻一番,然后绞尽脑汁的回想“悲惨往事”,给美人们解闷。末了,却来了一句,“我看了你们聊得挺好的,我去看看儿子们去。”
护士小姐看到这个“辛勤”的男人又来看他的四个小儿子,赶忙殷勤的为他提供方便。许多护士并不了解她们,但是几乎每一个跟他们接触过的护士、医生都知道这个“优秀”的男人。他们见过的人也多了,但是像他这样的天天来看妻子、儿子的人倒还真是不多,大多数人都是下班后才来医院或者上班前来匆匆呵护一番,就赶忙走了。不像他,简直没有工作似的,这让许多产妇羡慕不已,也让许多有心人不住猜测。也不是没见过他这样的人,许多有钱人家特别是大户人家对生育的女人也是千般照顾的,但是没有人发现他们是特别有钱的样子,虽然觉得他们身上的谜团更多。
“呵呵,有什么是要问我吗?”某人心情高兴,看出身边的护士有话要说,就想满足一下她的愿望。
“你天天来,不用上班吗?”护士小姐看他点破了,也就不再客气。
“呵呵,我现在没有工作呀,等过几个月再去找工作。”某人诚恳的回答道。
“真的?那你是做什么的,这么有钱?”小护士更加感到好奇。
“我们家也没什么钱了,都是我们自己挣的。”他理解小护士的好奇,像他们这么大的花销,不是普通人家能够承担的起的,要不是家里有钱,那就是正在做大买卖,他更知道小护士是把他当作了二世祖一类的人。
“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小护士好奇心很强。
“以前在一家公司做副总,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公司大不大,有多大?”
“也不算大,跟你们医院差不多,比这房子更高一些。”
“那还不大!”小护士吃紧的说,他们医院占地可大了。
“也不是了……”
……
李梦泽感到郁闷得很,又哪儿也去不了,什么也干不了。这时候,他突然来了个主意,让西星公司在B京的烂尾楼开工,他来帮着照料。西星公司的几位当家人一听,反应不已,有人感叹,“终于想到为公司做事了”,有人建议“立刻开工,打到B京去”,有人则不屑一顾,“派几个得力人手,别指望他能做多少”。结果,工是开了,西星公司没感到轻松,反而更紧张了一些,几个高级管理和技术人员被派到B京常驻,让T津工地立时感到紧张,压力大增。不过,也不是没有效果,至少把旗帜打到了B京。善于利用人力的某人,不仅亲自去工地监工,还把正在休假的两位保镖招徕,一起当监工头。这可苦了西星公司派来的几个人。来B京之前,许鹏交待他们一切听某人指挥,就像听公司老总指挥一样;而总经理李玉东说了一句,“技术上他不懂,你们几个人合计一下,再征求他的意见就行了”。这样,在公司已经据拥有相当权威的几个人,被一个外行人指点来指点去,这还不算完,临走还加了一句“有问题的话,向他们两位请示一下”。可怜的几位又不得不接受两位临时监工的指挥,受到了双重的“压迫”。
“老李,你懂吗,我可是一窍不通。”杨荣抓着机会问李富军,他们两人以前也认识,现在同为他的保镖,关系更加好了。
“你不懂,难道我懂?我们是‘瞎子一把抓’。不过,估计他也不懂。”李富军苦笑,实在没想到做保镖做到了这种地步。
不懂归不懂,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以此为准则的两人切实执行了雇主的指令,尽心尽力的照看着这些可怜的工作人员,让某些人颇为“感动”。李梦泽也不懂建筑,管理上也不怎么样,但他还是把几个人治的服服帖帖,让工程稳步进展。他也不常去,不常管,不多说,只是不定时的到工地去,有时是刚开始上工,有时是中午时候,有时是下班后,总之,没有一个规定的时间。他这一招,让一些有心应付的人战战兢兢,不敢耍手段。他更不以常规眼光看问题,不管什么公司条例,只讲事理人情,当然有时候也回避;他也不是完全不懂,也经常指出什么按照国际惯例的,让外行听了心惊肉跳,不由得认真起来。这让西星公司的几个人又好气又好笑,又看不起又佩服,却再也不敢轻视这个不知底的家伙,认认真真,踏踏实实的干起来。当然,李梦泽并没有在工地呆多久,前前后后不过一个多月时间,之后,就很少看到他了,时间是在8月底。
倒不是李梦泽又有了什么新的创举,只是他又离不开家而已。像大家熟悉的那样,他每天要去医院,可是这一次不用他来回跑了,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在医院里住下来。景雯也已经住到了医院里,陪两位姐妹,如今她已经怀孕快9个月了,按照老人们的经验和他们自家的经历,已经是随时有可能生产了,再加上医院里还有两位姐妹,故而也就住进了医院。按说,苏倩云和司马晓玉已经休养了1个多月了,可以离开医院了。如果是普通人家,早就离院了,要知道住院费用可是很高的,但是她们好像已经习惯了似的,还是呆在医院里不走,说是在医院和在家差不多,在医院里还更加方便些。可不是吗,他们现在可是方便多了,早就能下地走动,“仁义礼智”四个小家伙经常被她们两个抱着,抱累了就麻烦护士放在婴儿室。而按照他们一家人的规划,是准备在医院里住3个月或者更长的。景雯来了之后,近一个月来很少见面的三姐妹可热乎了,一个个说的嘴不停,让护士小姐们直纳闷,“这个男人到底有几个老婆呀”。于是,他们又经常看到整天闷呆在医院里的某人。
“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怎么没见你来医院。”某位护士小姐问,他们发觉前一段时间他在医院里的时间比以前明显减少了。
“去当了一段时间监工,这不,又赶来了。”某人笑着说,神态轻松,看来这段时间调整的不错。
“你还当包工头?”护士惊讶的说道,包工头这个中国特有的职业时曾经深入人心的,虽然现在已经退出历史舞台了,但是普通人还是那么称呼。
“不是啦。包工头这一个说法早就不成立了,国家不是早就禁止工程承包给私人了么。再说我也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只是去管理一下而已,替朋友管理。”某人赶紧否认,他可不能让人认为是那样的人。
“那是不是很挣钱,听说是很挣钱的。”护士小姐明显有自己的认识和主见。
“一分也没有,我是帮朋友打点一下。”某人说的冠冕堂皇。
李梦泽很快就发现景雯的好出来,这一点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景雯以来,很快就成为众女谈话的中心,大家围着她问东问西,争相跟她聊天,连护士小姐都乐意跟她交谈。护士们先是对她的身份好奇,待明白后,马上热情起来,而景雯又有一种天生的气质,让人认为她就是大姐姐,有话也愿意对她说。而另两个女人也争着跟她说话,诉说住院以来的感觉,以及联手欺骗男人的事情,三个人说说笑笑,连一边的司马晓玉的母亲也搀和进来;没有一个人搭理一边傻呆着的某人。现在三个女人同住一个产房,便于一家人互相照顾,更是方便大家谈话。刘韵她们也经常过来,好像这就是她们的家一样,让医院里的一些人摇头不已,“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家人呀”,“那个男人也不怎么样嘛”……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万盛公司来了通知,公司准备在月底召开董事会,作为董事局成员的他必须要参加,这让他是既期盼又担心景雯的生产。李梦泽在家里也并不算无事可做,就在七月中旬他还在家和医院里照顾女人的时候,把他的又一批股票脱了手。股票市场是一个奇妙的地方,你永远猜不透下一刻它会怎么变化,很少有人能够洞玄天机,但是李梦泽就奇怪的能够如此做,自从他以200万起家,如今已是甩卖第四笔了,第一笔他挣来了1.2个亿,这让他有足够的钱去给他的父亲治病,让他住最好的医院,受到最好的照顾,自己有机会结识更多的人。但是他不满足,他有更大的野心,于是,他把全部的资金拿出去豪赌万盛公司,并一举挣来了500多个亿,更重要的时挣到了几个如花美眷的爱恋。他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结合的,就好像是千年的夙缘,只待今朝一刻。但是他还不知足,虽然他已经不再孤注一掷,有家有业的男人往往不会如此做的,但还是投资了30亿元于江淮集团,又换来了510个亿的净资金。他可能一生都不会知足,他永远不会停止索求,但是他每一次都索求得不过分。这一次,他又投入了50个亿用于新城集团公司,原本希望能翻个两翻,但是两个月后,涨势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马上调整目标,终于在股票一分为二,又上涨到25元时,迅速抛售,这样,在有大约10个亿(先前抛售的价位,也就是0.4亿股)被套住的情况下,脱离了新城集团。虽然被套了10个亿,他的股票合成原股票的话,也已经上涨了8倍多,纯获利达325个亿,使得起总资金达到了1285个亿,这还不包括已经投出去的钱。把新城集团的股票全部脱手以后,他一反前两次继续关注的心态,根本就不理不睬,除了又选了一支潜力股之外,对其他的什么报道、预测看都不看一眼,多年以后,他为后世子孙留下经验遗书,其中有一句话是这样的,“我不贪婪”。
到9月上旬的时候,预料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几个未生产的女人一起围着正往产房送的大姐,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经历了几乎同样的一番波折之后,某人又增加了两个小儿子,时隔一个半月,准确的说是43天之后,在8月9日凌晨3点以后的不到2个时辰里,“两个可爱的小宝宝”刮刮坠地。某人当时就在孩子的外祖母、外祖父面前靠着墙壁蹲了下去,面色苍白,嘴唇哆嗦,双眼无神,这一次他连电话也不打了,只是把手机掏出来,推给了刘韵,一声不吭。
众女有的已经见识过,没有见识过的也已经听说了好几遍了,甚至连其他的人对此有心理准备了,大家对他不管不问,由着他去喃喃自语,“完了,没救了,这辈子都晚了……”。
倒是司马晓玉看不过去,因为景国桐的脸色很不好看,走过去小声说道,“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爸爸妈妈都看着呢!”
这下倒好,反而更加刺激了某人的神经,随口说道,“就让他们看看,看看她们的好女儿,乌……”完全没有了一点形象,让众人哭笑不得。
幸亏他老娘没在这里,要是在的话肯定会狠狠的数落他,倒不是老太太不偏向儿子,实在是从迷信看来,做爸爸的这么做,对孩子不利——心疼孙子嘛。他这边在伤心儿子太多,老家的老父亲却在盘算着给孙子起什么名字了,还期望着是不是再来6个,老人一脸期待。
伤心归伤心,李梦泽很快又跟老岳父重申了以前的约定,提醒对方遵约执行,并摆出了一大堆困难。他吩咐放下心来的众人,该回家休息的回家休息,该回产房的回产房呆着,然后一个人坐在那里继续发呆。他也没有发呆多久,不久就倒在椅子上睡着了,过往的医生和护士盯着他看了好久,直到确认医院里没有再增加一位病人后,才悄悄离去。
一般女人产后总希望丈夫呆在身边,可能是依赖心理存在的原因,让她们觉得丈夫在身边有一种安全感和亲昵感;经历了一番磨难的女人,特别希望看到丈夫家人的温馨对待。现在景雯就是这样,生下两个孩子后,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对男人的依赖之情,这让旁边的两个女人惊诧不已,“原来大姐也这样啊”!虽然大家平时和睦相处,彼此谈心,纵情表现,但是景雯对男人的依赖要相对轻淡一些,众人也都习惯了她的这个形象。但是产后集中表现出来,让两个小姐妹吃惊不小,都在暗自好笑,明白大姐原来也是与自己一样。李梦泽丝毫不掩饰对景雯的宠爱之情,他知道女人实际上对自己有多么的依赖,亲密动作不断,完全不顾及其她人的感受。在他的心里,景雯其实最重要,认为她是众人中无可争议的大姐,知道她平时表现得最压抑,最能照顾其她小姐妹,认为女人为了他而吃了太多的苦,一心只想补偿。再说,旁边的二女已经被他补偿过了,也应该体谅她们的大姐了。几番爱怜之后,众人均恢复了正常,开始有说有笑起来,三个女人更是说起了自己在生产时的感受,让某人嬉笑个不停,惹得众女一齐大怒,赶出了房间。
喜讯很快就传给了应该知道的人,破例的,心情完全放开了的某人,请西星公司的几位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包括他的两位监工,一起吃饭喝酒,这让一些人吃惊不小。但是某人什么也不说,更不解释,只是一个劲儿的劝大家喝酒。过后犹不满足的某人又亲自掏钱请工人们吃饭喝酒,让整个工地的人都感到莫名其妙。吃完了酒,也交待完了事情,某人就请两位监工离开了工地;交卸完工作,留下莫名其妙的西星公司的几位负责人,李梦泽也彻底脱离了西星公司的工作。这个他一时性起要求的工作,转眼之间就放弃了,“留下一堆烂摊子”给许鹏。
现在有三个女人在医院里,都把医院当作自己家里一样,完全不感到寂寞,又有经验丰富的岳母们轮流照看着,李梦泽也不太担心了。两个生产已经近两个月的女人,身体已经完全复原,开始不时的走出医院,开车兜风什么的,连的身体保健也开始做起来,生产后的身体开始恢复原状,玲珑的美妙曲线已经再次展现出来,**男人时不时的搂抱一下,惹起一阵阵“吃吃”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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