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第一条金腰带(二)
“这回合展开后薛鸿锐持续了上回合的凶猛打法,一上来就是一顿组合重拳向塞雷斯打去。不得不说薛鸿锐的体力实在太好了!四回合的高强度对战打完后居然没有露出一丝的疲态!要知道这样的比赛常人只需要一回合就会累的喘不上气来。他真像是个铁人一般强壮啊!
但是塞雷斯那边好像出了点小问题,不知道是体力的匮乏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这回合一上来他的进攻性就大不如之前了,被薛鸿锐死死的压制住了,好像没有什么还手之力!”
台下的年轻解说也仔细的观察着比赛的走势,不敢错过一点点东西。
塞雷斯现在只想骂娘,他的体力是消耗了不少,但是还不至于第五回合就打不动了。本想着这回合稍稍和薛鸿锐游斗一下,保存些体力,谁知道薛鸿锐一上来没几下就重拳的乱轰,让毫无心理准备的他一时间有些慌了手脚。
“妈的!拼了!”在被薛鸿锐的重拳狠狠的压制了快一分钟之后,塞雷斯终于稳住了阵脚,心中大骂一声后打算展开反击。
太憋屈!这就是塞雷斯和薛鸿锐打到现在最大的感觉,明明自己才是拳王,但是却搞的薛鸿锐是拳王似的!
在擂台上霸气外露,不断的用重拳压制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反扑一样!
必须再给他点颜色看看!塞雷斯在心中恶狠狠的想到。
除了第四回合,塞雷斯没有哪一回合是打的舒心的。现在,他终于忍不了了!
心中怒吼一声后,塞雷斯就趁着薛鸿锐攻击间隙的时候一个势大力沉的后手直拳直击薛鸿锐面部,逼得他不得不回防,使得他后续的进攻全部打断。
随后塞雷斯又接上一击左手的摆拳,一拳接一拳的打向薛鸿锐。他这种突然的变化让薛鸿锐楞了一下,缓了缓后再次展开进攻。
薛鸿锐可不管塞雷斯心中在想什么,他只管怎么才能ko他就行了。如果一直这么硬拼下去的话薛鸿锐是最开心的,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实力见分晓!无论输赢都无话可说。
看到塞雷斯不管不顾上去和薛鸿锐拼拳,台下的安东尼叹息一声。还是太年轻了!沉不住气啊!看到这一幕,他就知道塞雷斯的金腰带恐怕要走远了。
虽然塞雷斯的身体素质比薛鸿锐差一点,但是安东尼可以肯定,这场比赛如果换一个拳坛的老油子来打至少有六成的胜率!
薛鸿锐虽然现在打的很凶,但是只要注意好防守不被他重击就行,被他压制上几回合又有何妨?要知道进攻方一直都要比防守方更费力气。
如果薛鸿锐一直像这样子打下去的话,哪怕他的体力惊人,十回合时候也会慢慢的走下坡路,按照安东尼的想法,那时候就是塞雷斯反击的最佳时刻!
现在反击,太早了!
安东尼在台下摇头叹气的时候,台上的塞雷斯也有些后悔了。
怪物啊!他在心中大骂了一句!
经过上回合的对拼,塞雷斯的体力已经有所下降,所以这回合的拳头威力也会稍稍差上一些。
但是上回合攻击得更凶的薛鸿锐的拳头不但没有疲软一些,反而力量更大了起来!
有时候两人两拳相撞一下,塞雷斯都会觉得自己的拳头快被打碎了,手臂上传来的巨大力量也让他的胳膊隐隐有脱臼的趋向。
正当塞雷斯手臂麻木的时候,薛鸿锐的一个右手的摆拳再次袭来,让他的眉头一跳。
薛鸿锐的拳头中,直拳穿透力最强,勾拳最为刁钻,力量最大的还要属他的摆拳。
每一拳都像是冲城锤一般的可怕,塞雷斯脑子里有时候会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自己不卸去他拳头中的力量,站直了硬生生吃上一拳会不会被打飞出去?
就是这样可怕的重拳,在塞雷斯打出一个直拳还没来得及回防、并且手臂有些麻木的时候狠狠的向他的头打来!
低头!脑海中的念头一闪,塞雷斯的身体就做出了反应。
这危机无比的一瞬间他爆发出了比平时更迅速的反应,堪堪躲过了这一拳,拳风在他头顶呼啸而过!刮的他头皮隐隐有些生疼。
但是这并没有完,薛鸿锐的勾拳衔接着这下摆拳,再次向他的脑袋打来,万般无奈之下的塞雷斯也只能架起双臂挡在自己的脸上。
“砰!”下一瞬间手臂上传来的巨大力量让塞雷斯不禁浑身一震,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要被打散了一样!
刚轮到我进攻了吧!塞雷斯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的时候却听到一个锐利的声音从他的左边传来!
是薛鸿锐拳头的破空声!
塞雷斯心中一惊,收回刚要出拳的手臂,慌忙想要躲闪,但是这次他的行动再也跟不上他的思维了。
“砰!”
先是一阵巨响,然后耳旁一阵呜鸣,天旋地转之间眼前的景物先是一白,随后变花,再次看清东西的时候眼中就是裁判的那张脸。
“1!2!.”裁判站在他的面前冷然的读着秒。
“塞雷斯被击倒了!比赛的第五个回合,塞雷斯再一次被击倒!薛鸿锐连续的组合重拳终于起到了效果,让塞雷斯忙于防守之间终于露出了破绽,被这一击左手的摆拳给狠狠击中了面部!好像伤的有点重。马老师你觉得塞雷斯还能站起来吗?”发表了一通自己的看法后年轻的男解说向身旁的前辈看去。
“不好说!”马老师沉吟了一下,“薛鸿锐的左手摆拳的确很重,仔细观察他的出拳我发现他和常人有些不同,左右手的力量比较平均,这也使得他的左手摆拳格外的有力。就我的认知里面,他左手摆拳的力量应该能在中量级中排到前三!”
他其实原本是想说第一的,但是中国人骨子里的那种谦逊还是让他只说了个前三。
“既然薛鸿锐的左手摆拳这么重,那马老师为什么说不一定呢?”那个年轻的男解说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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