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符震很疑惑“云礼宏”的这个要求,但还是没有多插嘴。
而在“云礼宏”说完之后,他便盘坐在地上将眼睛给闭了。然后,后背一耷拉,看上去是睡了过去。
符震愣愣的看着面前勾着头的李宏,正思考着大佬这么做是有什么深意吗?
然后就看见李宏一个猛抬头。
“哎哟!”
直接栽了个猛子,脑袋磕地上。
一边揉着头,李宏一边嘟嘟囔囔的站起身来。
“嘶……真疼……诶?不对……我刚刚……嘶……哦!”
李宏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摆出防御架势。
可在看见面前一脸“你在干什么”表情的符震后,李宏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李宏看了看周围,发现好像自己已经不是在原先的地方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呼……不对呀?我怎么到这的?”
正念着,李宏看向了从刚刚一直盯着自己的符震,开口问道:“我们怎么会在这?那个大黄毛耗子呢?”
“您……你都不记得了吗?”
虽然有所准备,可当李宏真的问起他时,符震还是免不了反问一句。
“啧!记得还问你?不过我大概知道一点了……所以你复述一下刚刚具体发生了什么,说说我都做了什么吧。”
看着李宏,符震将嘴里的疑问给吞下了肚子,开始将李宏从被黄毛耗子击中开始,一五一十的一直讲到了刚刚是如何消灭了一位破天境的神魂,然后醒来。
李宏从一开始的原来如此的表情,到符震讲到他抱着陈蓓蓓从裂缝中出来的皱眉和思索,再到利用小白灭掉了一位破天境的哑然。
“卧?操?”
因为符震的转述,李宏的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仅仅是因为得到了一个逆元体,云礼宏居然能达到这种地步?
李宏有些不敢相信,他赶紧来到自己的识海看了一眼,随后就发现云礼宏又陷入了沉睡。
带着万千思绪,李宏意识回归,心中想着先前发生的事。
“如果只是一个逆元体就能让他恢复那么多,应该不会这么快就不行了。除非……裂缝……那黄毛耗子的攻击应该是打到我了……但是……记忆里没有疼痛的感觉,就记得在那光波快冲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好像就没了意识……”
“是云礼宏!他那时候就醒了……他让我昏了过去,然后悄无声息的进了裂缝里面……然后从里面得到了好处,才会这么……嘶~”
推断到这,李宏已经有点不敢想了,云礼宏已经可以做到击杀一位破天境的神魂,那他现在不就是一个可以用一只小手指就轻易灭杀的家伙吗?
李宏感觉自己的人身安全瞬间有了一个巨大的威胁。
“不对……他如果现在有能力夺取身体,应该早就动手了,也不会等我醒过来了……呼,还好还好。”
想到这方面后,李宏的心理压力瞬间骤减。只要云礼宏还没有百分百成功的把握,相信以他的性格断不可能对李宏出手。而为了他自己,李宏如果遇上不敌的对手,云礼宏实力恢复越多,对于李宏而言,自然是越好。
很快,李宏就从刚刚的有些担忧,转而变为了松了一口气,甚至隐隐有些高兴。
他想着,这样哪怕虚天圣主会对他动手,有着这样的云礼宏在,也不用太过担心了。
一边的符震自然是不知道李宏的想法的,只知道自己这位刚刚认下的主公,好像有点大病。表情千变万化的,活脱脱的一个精神分裂。
“那个,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还去南部据点吗?”
没办法,哪怕李宏已经是自己的主公了,但符震对于虚天也不可能完全背叛,毕竟虚天宣扬的新世界,也是符震期待的世界。
听着,符震的询问,李宏从深思中退出来,看着他说:“去,为什么不去?”
本身先前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去虚天,况且如今的他已经被标上了虚天份子的标签,不去虚天还能去哪?
现在,李宏只能心里祈祷着礼泽安不要因为他受到牵连,最好是一点消息也不要让他知道。
可惜,现实终究不会如他的愿。
——
京中礼家大厅中。
兰芝和李宏正在喝茶。
气氛一片祥和。
直到,两人都放下茶杯。
兰芝开口道:“小泽安如今已经是真正的礼家家主了,不知道对于这家族间的事有什么看法?”
“兰婆婆就被打趣我了,我怎么会是家主呢?我大姑这么好的人,家主以后也是我大姑的孩子,和我没有一点关系的。”
“呵呵。有些时日没见,倒是口舌见长呀。比之你的那分魂,也是绰绰有余了呀。”
兰芝话锋一转,突然说到了李宏身上,而这也造成了礼泽安一次明显的身体未动。
“兰婆婆你在说什么?我就他,他就是我,哪来的什么分魂?”
“哦?是这样的吗?那我女儿怎么对我说,快让我去看看李虹,华湘市那有个李虹已经加入虚天了呀。”
这兰芝的第二番话,也是直接让礼泽安刚刚作势拿起的茶杯,抖了三抖。
此时,礼泽安的脑海中充满了疑问,为什么李宏要加入虚天,又为什么会和兰月直接撞上。但礼泽安知道,他不能问。既然李宏让他留在了这,那他就和李宏是两个人了,他礼泽安就是礼泽安,李宏就是李宏。
再次放下茶杯,礼泽安说道:“那难道不应该是虚天中人假扮的吗?我一直都在京中,又怎么会出现在华湘市?”
“哦?真不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体内已经只剩下你一个灵魂了。我本来以为你们只是用法隐藏了起来罢了,谁曾想,你居然能弄到一副躯体。不简单呀,小泽安。”
“兰婆婆你也说了……我是小泽安呀。那李宏和我有什么关系?礼泽安只有我一人,李宏有几人,谁又可知呢?”
兰芝看着面容还透露着稚嫩的少年,口中却是说出这番话来,不由的也是一愣。随即笑道:“是啊,是啊。本就不是一人,又与你何干?与你无关就好,无关就好……”
随着兰芝的声音逐渐消散,礼泽安的神情也是逐渐变的有些担忧。
“宏哥,你倒底想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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