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8 黑白萨满,火祭凶灵
“这是?”站在那个惨死的男人旁边,问凶灵。
凶灵已经停止住呕吐,说道:“这个,嗯 ,好像黑萨满所为?”
说:“你确定吗?不会是恶灵或是你的凶灵同伴所为?”
“我敢确定,恶灵没有这样的能力,凶灵不会以这种方式吸食人魂魄。”凶灵分析道。
打了个报精电话,随后也离开了现场,他现在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做,可不想被牵扯到这件事中。
这个公园不大,几分钟后,翻过铁栅栏来到公园外面。街道上亮着几盏昏黄的路灯,一闪一闪,像是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黄毛和小美两个人的手机始终联系不上,一直提示:您拔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而凶灵告诉他说,另外两个凶灵已经无法感应,不知所踪。
低着头行走在陌生城市的街道上,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他在思考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小美在火车上曾说,日本人劫持阿幼朵到了哈尔滨,现在小美和黄毛又全失踪,恶灵、凶灵,恶魔的饱食,黑萨满,这些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他还处在组织上对他的考验阶段,对于组织里的联系方式,他一概不知,这种秘秘组织的电话想必也没有办法查到。任老那里,他更是联系不上。怎么办,怎么办?
他边走边想,最后打了一辆车准备回哈市,先通过出租车公司把自己落在车上的东西找回来。然后,再到省一级的图书馆,查阅相关的资料,看能不能理出个头绪来。
午夜时分,路上的出租车很少,一听他要打车到哈市都不愿意拉。此时看起来像是一个逃犯,身上穿着胖子从地摊买的衣服,早已经破的不成样子。脚下的黄胶鞋也散发着阵阵的臭味,都怕他是打劫出租车的。
他心中苦笑,我龙云天也会有这样的遭遇。
既然去哈市没有车愿意去,那就去火车站,坐火车回去。那个把车开的飞快的老玻璃说过要是没有急事,坐火车回哈市也就是几块钱的事儿。
他打定了主意,准备拦车去火车站。
远处驶过来一辆出租车,几个青年男女从车上晃着下了车,相互搀扶着,像是喝了不少的酒。
没等招手,那辆车便一个急刹车停到他的面前,不停响着喇叭。两个大灯是改装过的疝气大灯,晃得他眼睛睁不开,他用手遮住眼睛不敢直视。
“哎哟,这么巧啊,又碰到你了!”司机推开门,朝喊道。
听着这声音很是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车灯熄灭了,放眼看去,那车上的司机正是那个老玻璃,他心道,是太巧,还是这个世界太小。
挥挥手说道:“哦,是你啊,你没回去吗?”
老玻璃说道:“回去又来了,刚拉了几个过生日的学生。你要回去吗?正好顺道,我少收你点钱!”
上了车,说道:“我的包还在你车上吧!”
老玻璃说道:“在啊,你坐我这车就放心吧,什么东西都丢不了。”
说:“那你慢慢开,回去就不用着急了!”
说完,和老玻璃断断续续地聊着天,夜风拂面,出租车平稳的行驶在公路上,发动机一直嗡嗡地低声震动着。不知不觉,他的双眼有些沉重起来,眼前渐渐模糊起来。
他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大群人围着自己。那些人身穿奇装异服,有的敲鼓,有的摇铃,蹦蹦跳跳,又唱又叫,仿佛在举行一个神秘的仪式。
他心想自己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一定是这些天太疲惫的缘故。
梦里的人拿着火把,口里含着煤油,正不断地喷着火。忽然,那人张大了嘴,喝了一口煤油,举着火把对着喷起火来。每喷一下,都会冒出大量的黑烟。
眼见火舌到了眼前,他本能的晃动身子想要躲闪,却发现自己身体无法活动。而火舌已经到了眼前,他已经闻到一股火焰烧焦毛发的味道,他猛地睁开眼睛清醒过来。
那些奇装异服的人还在,那些敲鼓、摇铃、蹦跳的人还在,对面喷火的人还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而非一个荒唐的梦。
呼!呼!
又是两道烈火喷过来,身上被绳子绑的死死的,根本无法移动半分,火烧得他直咧嘴。“草你妈,草你祖宗,快停下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他觉得这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他人怎么会在这里,刚才明明还在出租车上。
的嘶吼无人理会,那些人的仪式像是进行到了关键阶段,没有人停下来,看不到面具后面疯狂的的表情。
他体内的一丝炁气,感觉到外界的炁能量正一点点发生变化,一股无形的能量正在汇聚。体内的凶灵不知怎样,不过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之极。
许久,那些人终于停下来,一个个累的直喘粗气。
当中为首的一人摘下面具,叹口气道:“不行啊,这人体内的凶灵太厉害,我没办法降服,实在不行用火祭吧?”
听着那人说话,缓缓抬起头,来了一句标准的国骂!“老玻璃,你这是干什么?,你我无怨无仇的,快把我放了!”
老玻璃一甩垂下来的头发,恢复标准的三七分,说道:“放了你,这可不行,你体内有凶灵,放你出去会害死很多人的。我们白萨满不会坐视不管的,任由这些凶灵害人。”
旁边上来一个中年妇女打扮的人,面具没有摘,说道:“老铁,和他废什么话,直接连人带凶灵烧了不结完了吗?磨磨叽叽地干什么玩意儿,看你还有点大神样儿吗,怎么啥不得这个小白脸啊?”
老玻璃说了声讨厌,“我稀罕人家,人家可不一定稀罕我啊?”
那中年妇女手掌粗大,一看就是整日干农活,风吹日晒的村妇出身。可现在却像是一个刽子手,上来就给一个大嘴巴,那大手劲道十足,扇得眼睛真冒金星。
“人家不稀罕你,那咱们就动手吧!”中年妇女打完,最后问了一遍,“凶灵,你出不出来?你再不出来,姑nǎnǎ要就要替天行道,火祭了你!”
被那一巴掌拍得还有些晕呢,不等他说话,就听那中年妇女叫道:“准备动手啊,火祭了这个凶灵之体!”
周围几个汉子早就准备好了汽油等物,等那妇女一发话,提着汽油桶过来。纷纷向身泼汽油,浓浓的汽油油呛得更无法开口说话。
老玻璃临走前,站在门口,最后地看了一眼,直摇头叹气。中年妇女跟在老玻璃身后,吩咐那几个汉子,“动手吧,要快,一会把门锁死,别让他跑了!”
几个汉子答应着,拎着汽油桶边倒边往外走,来到门口,锁上一道铁管焊制的门,又走了几米远,来到一道半寸厚的铁板门前,把汽油引线引到门外,锁了铁门。
其中一个汉子点了一根烟,把燃着的半截火柴扔到地上,汽油在地上燃烧起来,顺着汽油引线,快速向另一道门烧去,转眼间,一条细小的火蛇已经蹿过铁门,向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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