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节_第一百六十四章 番外

喂奶片

一个孩子好喂养,两个孩子凑合着。但是三个孩子呢?

苏卿身子虚弱得很,加之早产,奶水被一位经验老道的女医生给顺了出来 ,但是量是一点儿也满足不了三个娃的。白敛洁癖素来严重,不乐意见自己的孩子喝着别人的奶,经历了头一次的母乳喂养后,便开始给孩子喝奶粉,偏偏三个小家伙又特别地挑,一口不肯喝。

最小的一个孩子,是个男孩,身子是三个里面最不好的,对此苏卿也就对他格外地偏爱些。经常地给他喂奶。

次数多了,另外两个小家伙可不乐意了。转着圆润的眼珠子,立马扯开嗓子嚎啕了起来。好不容易养出了点奶水,三个小家伙轮着抱,苏卿的身子也吃不消。没辙,只得让白敛在一旁捧着,苏卿提供下奶源。

等三个小家伙挨个喝完之后,苏卿紧绷着的神经刚松了下来,立马又紧绷住了,一股温热含了上来。四肢暖流窜开。

“你疯了?”怕吵醒喝完睡着的宝贝 ,苏卿红着脸低低地训斥着,软绵的力道听起来像是棉花球,惹得白敛更想要好好地疼爱一番。

“是,我疯了。”早在你从手术室出来的那一刻,他此生就注定了疯魔。

为你,而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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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矾、白芍,还有白苏。

小时候,脸还没长的开,三个孩子其实也很好认。但不知怎么的,白敛这么高智商的存在,居然会每每将孩子抱错。为了防止事情再次发生,苏卿给每个小家伙的身上都围上一块不同图案的浴巾。

白矾老大,是一只狗熊。白芍是一只蝴蝶。白苏的则是豹子。

没想到,隔了几天,还是让苏卿察觉到了不对劲。那天,白敛正要抱着白苏进去洗。

苏卿一眼就看出了。

“敛,你怎么又抱错了?”

白敛无辜地看向怀里的那只金黄色的豹子,虽然白矾是只金黄色的狗熊,但好歹狗熊和豹子他还是分得清的。

苏卿看到那只豹子的时候,也无语了。

难道,是白苏自己换的?

他才多大啊?

白敛眸色闪了闪:“老婆,咱娃估计要逆天了。”

“……”

苏卿额头滴了一颗汗。

番外三 那些年的如歌如幻

炎炎丽日,头顶上的太阳毒辣得厉害,知了枯燥乏味的单音节是每年停留在严少琛脑海里最冗长的一个梦。

那边,他十八,白色的衬衫长身玉立,儒雅的气质清秀隽永,尤其是眉心的一点朱砂,狭长的眉眼微微一抬,眩惑灭顶。胞姐严少歌有时候看了,都不由地捧着他的脸软软地叹息道:“少琛,这颗痣真的是生错了地方。”

笑着推开她的手,严少琛无奈地耸了耸肩,作头疼状:“老姐,我们长得一样。”

的确,严少歌和严少琛,容貌一致,只是严少琛到底是男儿身,骨架子到底比严少歌的要结实些。可骨子里的那抹子挥之不去的魅惑,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撩拨,一如严少琛眉心的朱砂,与生俱来,独一无二。

大概,他是真的被热昏了头,傻乎乎地钻进了杜若那小子的圈套。他比他年长了四岁,却没少吃过他的整蛊。

严家的后院是一块天然的湖泊,碧水透彻,宛若碧玉,乃是夏季避暑的圣地。他向来喜欢裸泳,那年的湖水真真是太舒服了,还是天气热得不行了,等他憋好气从水底钻上来的时候,环顾四周,不见杜若那兔崽子的踪影,放在地上的三件套一件没落下,多了一件他姐的衣服。

权衡了一下,他还是默默地捡起穿了上去。

却不想,他撞见的,是他生命的中一个劫。

男人漆黑的瞳孔邪魅狷狂,精致的面容陌生却又极为的熟悉,一身黑色的长袖长裤,竟在这么热的天气下让他的的脊梁骨幽幽钻出一股子寒意来。他的眼神,太过于凌冽,具有侵略性,而他避之不及,眼神直直地跌进他彻骨冰凉的眼眸里。

略显尴尬地收回自己的实现,严少琛心里暗自懊恼,这样的男人,不是他可以接触的。

“你知道我?”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狭促地眯了眯眼睛走了上来。

他当然知道他是谁。

白敛同父异母的哥哥——白微。

他心里虽紧张得要死,面子上却表现得格外淡然:“我认识白敛。”

不是没看到白微眼底一闪而逝的阴鸷,严少琛狠狠地拧了把自己的大腿,继续幽幽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他生来就是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做着绝不站着的人,却偏偏投错了胎,生于医学世家,注定了伺候人的命。

“哦。”白微笑了,笑得那般意味深长,他背着身,看不清他眼底闪烁的着明灭。

懒懒地回到自己的卧室,睡了一觉,却不是那么地踏实。

到底是什么时候不对劲的呢?

“老姐,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吃着凉凉的冰淇淋,严少歌眉眼如画,一副娇羞的模样,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像那些漫画里画的陷入爱情陷阱里的纯情女生。

“啥时候带出来溜溜?”

溜溜他也是随口一说,他和严少歌虽是双胞胎,但他对于自家姐姐的恋情没怎么上心,一心思扑倒在医学上。严家世代是需要出一个医生,优秀的医生。他天资从小过人,而严少歌却对医学不怎么上道,碍着面子,勉强修了护士。

严少歌娇媚地捧着脸颊嗔怪着:“少琛,你不许笑我。”

“我哪敢啊,姐,不过你眼光那么差,还是趁早带回来给爸妈看看。”

一句话,严少歌面色苍白了下来。

严家门第之间极重,重男轻女的思想虽淡化了不少,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倾向于严少琛这个嫡长子。对于他这个比他早出生了三分钟的姐姐,严少琛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愧疚的。

因此对于严少歌让他打掩护的事儿,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帮她藏着掖着。

她不说,他不问。

“唰——”

一个漂亮强势的漂移,黑色加长林肯车霸气地将他挡了下来。严少琛气结,再过十分钟,他还有个重要的手术需要现场观摩。急匆匆地想要折回去,微凉的手感一把将他扯了回去。

他脾气是真真不错的,大抵是被白敛杜若给整习惯了,但这次他是真的火了,没看清楚来人是谁,直接甩手一巴掌

:“你大爷的,小爷赶时间呢。”

手掌心打完疼完之后才发觉,他打了不该打的人。瞬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白少。”

嘴角乃至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打了麻醉似的,动弹不得。

白微的眼神实在是太恐怖,像是要生吞活剖了他似的,这让严少琛不得不联系起他经常为躺在手术台上任由他横着切竖着切的病人,毫无还手之力,压迫感十足。

“我、我这也是急的嘛。”

白微不说话,眼神倒是愈发地高深莫测,严少琛的腿软了下来,他这才缓缓开口:“我们见过?”

一句话,立马让严少琛清醒了过来,那时他穿的是女装:“没有,真的没有。”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口否定。

也不知是他错觉还是眼花,只觉得白微眼底的笑意深了深,似沉吟了一会儿,没说什么便走了。

对的,就是这么简单。

他听闻白大少向来是一位睚眦必报的人,怎么今天被他甩了一耳光都跟个没事人一样。思考着走进医学楼,一脚踏进蹭光瓦亮的电梯时,他猛地惊觉,白微那个男人,怕早已认出了他来。

眉心的一点红痣。

即便是他见过他的姐姐,也绝不会将他们认错!

因为,他是短发!

天杀的!

和白微的遇见频繁得不可思议,几乎出门吃个饭都可以碰到他。一开始不太熟悉,虽然他没怎么客气,一个人吃着饭说着医学上的事情。白微从缄口都后来时不时地爆出一个专业性的词语,再到最后的一个不经意地提点,让严少琛从一开始的淡漠到惊愕,再到最后的惊奇,已然对白微这个人的看法产生了质的飞跃。

“天哪,你不如和我一起学医去吧。”那老头要是发现了这么个人才的存在,还不得乐呵死了。

白微淡淡勾了勾唇,眼底总算流露出些许暖意来:“不必。”

耸了耸肩,严少琛没再多说。

每个人的青春总归都有一段见不得人的黑暗史。他,也不例外。

与他最深刻相连的那个人,从他医学楼的天台上飞了下来。

那瞬间,鲜血四溢,血肉模糊。

不用抢救,已然宣告死亡。

也是那一天,他知道了严少歌所谓的男朋友,是那个隔三差五陪他吃饭的男人。

他愤怒、难过,仇恨的火焰将他的理智道德悉数堙没,正巧当时白敛和白微闹得不可开交,恰值年少轻狂,谁也不服谁。好好的A市股票稳打稳扎地小跌小涨,这哥俩一插手,生生提高了A市心脏病复发率。行情走得比过山车还快,搞得他这边雪上加霜。

忙到最后,他撂下手术刀,奔到了白微的住宅。很偏僻的一个地儿,环境倒是不错。轻车熟路地在泳池找到了他。

“收手吧。”他其实也看不惯眼前的男人,阴沉深冷,捉摸不定。白敛那儿他还真的是无从下手,他做的决定,连白家的当家的都劝不了,更何况那个男人从来都是乐意坐山观虎斗的,哪怕斗的,是他的一对儿子。

“哗——”

水波漾开,男子健硕有型的身材瞬间暴露在空气里,古铜色的肌肤,完美的曲线,严少琛下意识地撇开了眼,脸颊诡异地燃烧了起来,该死的,他怎么像个女人样的,都是男人好不好。

扭了三秒,严少琛面色镇定地转了回来:“A市快被你们兄弟俩给整翻了。”

白微阴鸷漆黑的眼眸锁着眼前故作自若的男人,几乎每次见到她,都是这番青涩稚嫩,明明还是个毛头小子,却愣是装作老态。

这一晚,他生生将他扣了下来,直到中午才大发慈悲地放他回去。

“我姐姐的死,和你有关吗?”

夸张得离谱的**,氤氲着奢靡的气息,白微下身围了一条白色的毯子,逆着光背对着浑身无力的严少琛,眸色逐渐转淡,清冽的嗓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你猜。”

猜——

猜你妹啊猜。

如果破案都是靠猜的,还需要警察敢什么。偏巧他生于黑系,牵涉进白家的大少爷,严家即便悲痛愤怒,却还是不得不咬牙压了下来。

秋天总是那么地伤感,白微到底最后是怎么想的,他从来是不是可以猜透的,正如他们兄弟俩是为了什么斗起来的,他当时也是糊里糊涂,直觉告诉他,他这辈子,是帮定白敛了。白微收手远赴意大利的时候,他躲在家里整整三天闭门不出,人人都以为他是为了姐姐的死因,诚然这占了一半,但令人最为困惑的男人走了,心好像也跟着失去了一块。

鬼使神差地去掉了眉心的红痣,瞧瞧地转移到了左耳的后面,还蓄起了长发。

什么时候觉得是填满的,大概是那个女人的出现。

娇小的身子看似弱不禁风,骨子里却是倔强得很。你说东,哪怕是错的,她都要往西撞上去。一开始,他真的会是拒绝来照顾除白敛以外的男人,即便脸上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以为他掩藏的很好,其实总是被他救治的小家伙是个聪明的不得了的小家伙。

他接触过的女人除了他妈,少歌去世了之后,他就开了外挂,女性绝体。

“哎,严少琛,我总感觉你的脸好像少了什么。”小家伙来了兴趣也是一副傲娇的模样,摸着下巴细细地斟酌着什么,他只是笑,我自觉长得还可以,难不成他的脸一到她的眼里就缺鼻子少眼睛不成。

咯噔咯噔——

她穿着拖鞋跑到了卧室,下来的时候,变戏法地从后面掏出一枚口红,迅雷不及掩耳地在他空****的眉心点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收手:“看,我就说嘛,肯定是少了什么。”

他张了张嘴,眼角莫名地湿润,手臂缓缓张开,她却像个精灵似的从他的跟前飞了出去,笑意盈盈地奔赴到一个炙热的怀里:“敛。”

自然,他忽略不了伸手男人投来的冰冷视线。

为一个女人该做的事情,他都做了,事实上,效果甚微。

她对他说过最软的一句话,是:“少琛啊,抱歉。”

上了岁数的他,身边的发小个个都相继结婚生子,尤其是杜若那小子,整成有事没事一个电话喊他过去为那个傻白甜的老婆检查身体,要求还贼多,这不准碰那不准碰的,他是真的以为人人都喜欢他家的小傻子吗?

“杜若。”

“在。”杜若搂着

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傻兮兮地笑。

“她只是腿有些浮肿,你多帮她揉揉就好啦。”他说的有些急促,随手开了些保养的单子。

“哦哦。”杜若只是好脾气地应着,搞得严少琛怪不好意思的,心里越来越堵,扔了几句话,急急忙忙地想走。

“少琛——”

总算收了收笑脸,杜若抱着孩子赶了出来:“做人嘛,别老委屈着自己。”

“甭管多TMD惊世骇俗,兄弟在你后面撑着,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就算我可以忍着,哥也一定会替你出气的。”

那晚,他感动地一塌糊涂。车停在杜若小区下面,吹着风走在灯火阑珊的闹市。

在这个还不是很开放的世界里,人类简明扼要地将情感的归属限定在男女之线上。对苏卿,他包容地没有底线,不曾有过一丝埋怨和发泄,那是因为,他心底里对她有着更深的亏欠啊。

用对她情深,混淆了自己的爱情。

可他姐姐的死,那个人,始终都没有给他一个说的过去的答案。

该死的,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难不成他真的对一个男人动了心,那个人还是背负着谋害他姐姐罪名的嫌疑犯。脚步凌乱,严少琛闷头闷脑地横冲马路,耳边划过一阵尖锐的刺耳才猛的意识到不好了。

“你疯了吗?”男性急促的嗓音混夹着强烈的荷尔蒙,冰冷气息涌入胸膛,却莫名地温热了眼眶。

“走路不知道看红绿灯吗,上课到底有没有听讲啊?”

开车的司机是个平头老粗,骂骂咧咧地嘟囔着几句在白微杀人的视线下赶紧脚底踩油门跑了。耳边喧嚣尽褪,偌大的尘世间仿若只剩下他们彼此,严少琛怔怔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白微不放,反倒加深了力道:“说话。”

“说、说什么?”

呆萌的样子惹得白微火气更盛,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自觉,如果不是他习惯性地跟着他,是不是,他就会这样莫名地失去他。这个男人,白微磨了磨牙,心底发狠,笨了这么多年还是老这样,到底还是放在自己身后来的安全。

“和我回意大利。”

“哈?”严少琛云里雾里,完全听不懂。

白微难得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和我走。”

“你,这是告白?”试探性地问了下,严少琛做好了被嗤笑的备注。

“嗯。”头顶上传来男子闷闷的鼻音,严少琛惊愕地抬头望去,却生生跌进了男子深邃执着的眼底,险些拔不出来。

“可、可我们都是男的?”该死的,他该激动万分的,偏偏这些疑问和喜悦一股脑地全部冒了出来,颤栗着他的神经,不行,他一定要冷静冷静,问清楚才行。

“这不妨碍我上你。”

“……”

霸气的话,坚定不移,严少琛尴尬地饶了饶头,一本正经地咳了咳,继续问道:“我姐呢?你们,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倘若、倘若真的有他有关,严少琛稍稍安定下来的一颗心,又提了上去,竖耳等着答案。男子久久没有出声,严少琛愣了愣,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神色慌张地作势离开:“你不用说了——”

如果答案是残忍的,那么真没必要知道。他宁愿自欺欺人,也不要……

“和我无关。”

脚步顿在原地。

风,陌拂过树枝,沙沙的。

“我,怎么会将你们搞混呢?”

后来,严少琛该断断续续地知道了,当年白微早先见到了他的姐姐严少歌,也一并得知严家还有那么一个少爷,在撞见他的时候,轻易地辨别出了他的男儿身。

姐姐的男朋友另有其人,至于是什么样的,他没再去追究,一个让女人跳楼的男人,说到底还是一个字——渣。

“哎,大半晚的,你站在那里给谁打电话呢?”迷迷糊糊醒来,严少琛混沌地望了眼背着他立在阳台上的男人,嘴里嘀嘀道。

男人笑了笑,眼底渐渐扬起了热度:“找一个人。”

“谁啊?”

男人没回答,只低低地对着手机报了一串车牌号码,末了,还不忘甩下几句狠话:“找到之后,不废得彻底了,我将你们给废了。”

“……你要废谁?”

老是那么地血腥,他跟着他真的是压力山大啊。

“等等,你找的那个人……是刚才我差点儿撞上的车?”他记忆力向来极好,模模糊糊觉得像极了,自然是比不上白微这个小气鬼的刻意强记。

“嗯。”

白微面无表情地应道,他对于自己的东西,历来睚眦必报,从不手软。

“你笑什么?”难得不解地挑了下眉。望着笑得东倒西歪的男人,白微心情跟着好了起来。

“没、没什么。”

他才不要让这个小气的男人知道,他现在开心地要命。

温馨的室内,橘黄色的灯光照的人心都软了。

“妈妈,为什么小舅那么小?”苏卿啊了一声,白芍精致的小脸瞬间就梨花带雨了,“别人家的小舅都和爸爸一样大的。”

这个,她能说他们家的小舅是老来子吗?

“谁家的小舅欺负你了吗?”

“妈妈,不是的。”老大蹦跶了出来,插嘴道,“是一个红头发的阿姨说的,她好凶的,我叫她阿姨她差点儿要打我。”

红头发?

凌盛青!

“然后呢?”

“然后,她说她要带我们吃东西。爸爸妈妈说了,小朋友是不可以和陌生人走的。所以,我们不肯,喊小舅来,可小舅一来立马就吓住了。我和小妹都见识过别家的小舅,个子高高的,都爸爸一样,我们的这个小舅一点儿都不好。”

“……白苏呢?”人头不对,苏卿心底有些急了。

“苏苏和红阿姨走了。”

“哦。”她这倒放下了。

“妈妈,你不着急吗?”

“不,妈妈不着急。走,上楼叫爸爸下来,我们一起去找苏苏去。”

“恩恩。”

小孩子就是这般,哭笑来得快去得也快。

敛,爸妈回来了呢。

苏卿笑着牵着一对儿女上楼,陡然想起一个人,陪在她身边许久不离不弃,他最近也终于得到了归属,不管怎样,她对他,是最深切真挚的祝愿。

愿,一切安好,幸福长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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