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饭,刘教练用自己的名字又办了一张饭卡,充值了一百块钱递给她。
宋凌烟没有沾小便宜,用微信把钱转了回去。
刘教练坦然收了,又带着她在校园里转了一圈,回到宿舍办了一张宿舍通行卡。
校园很大,一圈转下来用了一个多小时。
宋凌烟有些乏了,回宿舍休息。
刘教练很有眼色的告辞离开,临走前说了一句:“明天开始正式训练,我在射击场等你。”
“知道了。”
宋凌烟转过身去的同时背对着他挥了挥手,权当是告别。
刘教练看着她潇洒又带着毫不掩饰敷衍的动作有一瞬间的愣神。
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转眼一想又释然了。
她就是这么个性子,连季晏泽那样的极品美少年都不放在心上,又怎么会在乎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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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晏泽有些郁闷,接连几天在音乐节上演出,熬的比较晚,身体有些疲惫,所以今天他美美的睡到了自然醒。
谁成想他就睡了个懒觉,隔壁的豪华单间就换了人。
想到敲开门后自己一脸懵逼的神情,以及那个矜爵尊贵,如帝王般的男人带给他的无形威压,他的小心肝儿就不争气的颤了颤。
那个男人太恐怖了,他需要缓缓,必须得向美女诉诉委屈,求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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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烟回到宿舍,躺在**闭着眼睛听某人不停的唠叨,诉委屈求安慰的时候,位于酒店的豪华单间里,吴特助已经将一份通过私家侦探搜集到的资料,放在了宋凌潇面前。
“季晏泽是滨海首富季掖峰的儿子,TK组合的主唱,也是一个月前撞伤宋小姐的罪魁祸首。”
“或许是因为愧疚,宋小姐出院后对她多有照顾,这间豪华单间就是他花钱预定的,他还大手笔包下了射击馆,供整个射击队训练,训练期间与宋小姐关系比较亲密。”
季晏泽,TK的主唱?!
宋凌潇眼睑微垂,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一下一下的仿佛敲在了吴特助的心尖上。
吴特助的小心肝忍不住的抽缩,在老板没有开口,下达进一步的指令前,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
“联系季晏泽,请他做公司的代言人。”
宋凌潇沉思稍许,有了决断:“但是,跟他说清楚,他一个人不行,必须和宋小姐一起……”
“董事长。”
吴特助听的小心肝颤巍巍的跳,犹豫许久,还是硬着头皮开口:“请季晏泽会牵扯到他的艺人公司,让他和一个不是娱乐圈的人合作,一起拍广告,估计会有些麻烦。”
“麻烦”
宋凌潇挑眉,不客气的质问:“难道你的职责,不是为公司解决麻烦?”
“董事长教训的是。”
吴特助在老板的死亡凝视下,毫无战斗力的败下阵来,垂着脑袋不敢再吭声。
“董事长,请宋小姐代言,有些不太妥当。”
李特助忽然从私人侦探最新发过来的资料里,发现了一条惊人的信息。
他不敢耽搁,速度的将资料放在老板面前:“您看这里,宋小姐早恋,有一个涉及黑道的男朋友。”
“嘶。”
吴特助惊的长吸了一口凉气。
“再查。”
宋凌潇一瞬间气势骤变,浑身上下透着恐怖绝伦的低气压:“把有关宋小姐的事,一五一十全都查清楚。”
“是。”
两位特助惊的满肚子狼心狗肺乱跳,不敢耽搁时间,麻溜的跑了。
宋凌烟耐着性子听季晏泽唠叨,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睁开眼时已经是下午6点。
窗户外射进来一缕晚霞,清晰的提醒着她天快黑了。
“这么晚了?”
摸起手机看了一眼,依然没有那人发来的消息,她自嘲的笑了笑,翻身跳下床,穿上衣服打算去食堂吃个晚饭,再寻个合适的地方压压腿,放松一下肌肉。
清晨硬撑着跑了个五公里,不好好的压腿,将筋拉开,估计两条腿明天就得废了,酸疼的走不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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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宿舍在六楼,没有电梯,只能走楼梯。
她出了宿舍,下楼的时候,敏感的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从楼下走上来的女生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有人不好意思直视,悄悄的偷瞄一眼,迅速低下头,从她身边经过后,继续盯着她的后背瞧。
宋凌烟有点懵,后背泛起一股凉意,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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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们异样的目光一直持续到下完楼梯,走出宿舍楼,宋凌烟才明白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
宿舍楼前宽阔的空地上聚集了一群人,有男有女,看样子像是体工学院的学生。
“来了来了,果子妹妹出来了。”
“哥几个快点,把横幅拉起来。”
“你们几个,负责点蜡烛,烘托气氛。”
宋凌烟一出现,宿舍楼前瞬间喧闹起来,有人看好戏不嫌事大,扯着嗓子大声起哄。
住在6号宿舍楼内的女生听到喧哗,陆续打开窗户,探着头往下瞧。
“啧啧,是跆拳道队的李彦生,那个海王,怪不得果子妹妹一来就被人盯上了,原来是他。”
“他表白过的女生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个了,校内校外都有,听说同时谈着好几个呢。”
“呸,长的人模狗样的,不干正事。”
“果子妹妹也是可怜,被谁盯上不好,偏偏是他,高中生一点社会经验也没有,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李彦生那种人,就喜欢勾搭纯情女高,随便送点礼物,请着吃几顿饭,就被他拿捏住了,以后玩腻了,想甩就甩,她们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吃了亏只能自己承受。”
“好像真有这事,我听说,他把外校的一个女朋友肚子搞大了,不承认,那人要死要活的想跳楼也没用,最后还是流了,和他分手了。”
“呸,这种人渣,怎么没人揍死他,留着他继续祸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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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第一天,就遇到个极品人渣。
姐的运气,是不是太背了点?
宋凌烟警惕性很高,将楼上女生们的窃窃私语听了个一清二楚。
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她挑起眼皮,看向站在正前方,蜡烛摆成的心形图案里,捧着鲜花的那个人。
暗自琢磨,该打掉他几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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