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凌宵岂会在乎。
他一手探出,却是虚空一道波闪,却是一道光圈,光圈之中伸出一只手,将那断魂刃直接捞在了手中。
此是他使出的正是摘星手,而能在断魂刃如此狂劲斩杀之中,还能使出摘星手,轻轻将其截住,这份实力,可是让国主宋真耀一惊,不由惊叹而出,“厉害!”
同时,凌宵一步踏出,又让他一惊,那毒灵蛇蟒喷出血色毒雾可是非同小可,乃是岱天宗的第二大镇魂之宝,乃是保命逃生的绝招,轻易是不会发出,只有万不得已之时。
这一下,弄得七公主也格外惊慌,冷不丁抓在父皇的肩膀上深深的嵌了进去。
“啊,你这小妮子!”
宋真耀疼在心里,却是知道爱女这是因为关切她的救命恩人凌宵而不由自主的发出,也不怪罪她,只得强忍着,但是在他内心里,却为了自己宝贝女儿如此关切的心思不由多了更深远的设想。
但是凌宵偏就是不管不顾的踏了进去,恍若视其血色毒雾如无物。
结果他身形飞纵,走其穿过,竟一点事都没有。
“咦,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异常疑惑,但有人却是想到了。
“你们不知道他是寒医门的吗,寒医门医武双修,其医术之高乃是整个穰国之独一无二,自然他有极高的解毒化毒之术,所以不怕这毒灵蛇蟒之血色毒雾!”
“哦。”
这些人总算回过了神,但是为什么之前没有想到呢,那是因为寒医门的医术不显已过去太久了。
兹。
凌宵猛然一闪,身形之快,简直无可比拟,而随即出现在烈星魂的面前。
“啊,”
“我输了!”
烈星魂精神溃散,他知道自己终究是敌不过凌宵,他所认为的仙尊分身。
连仙尊分身都战不过,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只是,他突然发现,凌宵手中断魂刃一闪,心中惊魂,狂跳不已。
“他不会要以此刃在报复在我身上吧。”
“啊,我惨了!”
抽筋断魄的断魂刃啊!
他曾见过,这一刀划在薛青羽脸上,他便痛苦哀嚎倒地,那惨状可是亲眼所见,而随之其修为实力大降,可是相当厉害。
如今想必凌宵这是要用在他身上了!
的确,他想的没错。
断魂刃在凌宵手中一转,竟也是寒芒顿现,随着一道泛着金黄的光辉一闪,凌宵这是要以牙还牙,将断魂刃的痛深深的刻在烈星魂身上。
谁让他敢如此羞辱薛青羽,羞辱寒医门,还妄想跟自己挑衅!
自是活该。
可是一道狂喝,有人高叫制止,“慢!”
这声音可是来自国主王侯那边,原来是掌管这雪亭剑武大会的风雪侯聂行远!
“烈星魂是此次雪亭剑武大会的岱天宗代表,他将参加雪亭剑武大会,按雪亭剑武大会的规矩,不可私下暗斗,将潜在对手击手,所以按规定,你不能杀了他!”
原来为了维护雪亭剑武大会的顺利进行,保护这些参赛选手不出意外,倒的确有这么一条规矩。
并且,“你那断魂刃,能抽筋断魄,就算不取他的性命,也能让他的实力大损,所以你不能再动手了,请你克制!”
他很讲道理的说道。
但是,道理归道理,规矩归规矩。
凌宵才不会听!
所以他踏步向前,一声轻语,根本不搭理的道,“关我屁事!”
同时手一转,踏步向前,断魂刃而起,在烈星魂的脸上划去了五六道,顿时血肉模糊,而更痛苦的是那抽筋断魄的噬心折磨!
顿即刚才强横不可一世的烈星魂,转眼成了一只在太阳暴晒下的蚯蚓,蜷曲着,一弹一弹的挣扎,那嘶心裂肺的惨叫声,让所有人听得毛骨悚然。
凌宵终于报仇了!
薛青羽终于站的直直,格外精神气爽。
寒医门的其他内门弟子也脸色舒展,扬眉吐气了!
然而,凌宵此举虽然报了仇怨,却是将掌管这雪亭剑武大会的风雪侯聂行远的面子直接削了,因为将他的话视作了耳边风!
他可是风雪侯!
国主宋真耀的左膀右臂!
“凌宵,你太放肆了!”
一声喝声,厉风呼啸,风雪侯聂行远那庞大的身躯已出现在虚空顶处。
他一手执剑,那把剑叫追风坠日。
他一手执一把短枪,那枪叫作雪里鸿泥。
他之修为震古烁今,他可是穰国之中唯一能将左右手各使一套功法而运用的出神入化,他的左手可作风之灵能,他的右手可寒彻入骨,其风雪侯之名早已威震穰国乃至东桓大陆!
“放肆?”
“你算什么东西!”
凌宵一声冷语,猛然身形一震,也是到了虚空顶处,与他平齐,却是针锋相对,丝毫不让!
“你,”
“你想翻天么?”
风雪侯聂行远气的脸色翻成猪肝之红,手中枪剑扬起,各自发生震响的嗡鸣。
对此,凌宵只是淡淡的道。
“对付你这种小人,翻天又如何?”
凌宵还真的不惧!
这可是大逆不道之语啊,更是当着在场的国主皇后国妃的面!
此时国主宋真耀已是脸色极其难看,但是他不得不看向七公主,因为凌宵是七公主关切之人,就在刚才不久之时,救了七公主,所以他颇是容忍了下凌宵,但是如果凌宵再这样无法无天下去,他也保不住了,否则国皇的面子哪里放!
可是凌宵的话语里也有话,因为他说风雪侯聂行远是小人,那他又是以何为判,怎么知道的?
“小人,我对国主忠心耿耿,我岂是小人!”
“你别血口喷人!”
风雪侯聂行远颇有些急了,他也看出来,国主没有出现站在他这边,显然一定有其考虑,这样的话,自己挺身而出,极可能让自己不得好看。
“为了排挤烈阳侯,你下药坑害,弄得烈阳侯疯疯癫癫,还需要我说出来吗?”
凌宵冷冷的道。
“啊,什么?”
“烈阳侯难道是你害的?”
国主宋真耀立马站了起来,作为自己的好兄弟,他一直不明白烈阳侯会离他而去,成了一个疯癫的恶魔,虽然有人劝说他围剿击杀,其中就有这风雪侯聂行远,可是他念在昔日情份上,一直不想太过绝情,但现在看来,其发疯还另有缘故啊!
“胡说,你胡说!”
风雪侯聂行远极力否认。
对于烈阳侯被害一事,他可是做的极其密不透风,而烈阳侯也成了一个疯癫的伤人狂魔,结果却没想有人居然知道,居然是来自这个寒医门的参寒弟子之口。
他是怎么知道的?
风雪侯聂行远整个身子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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