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阿妮娜与隔壁房间里的两个金发男子是什么关系,也不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夏雷却已经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已经喝了不知道下了什么药的酒,而且对方想让他承认他的间谍,并且盗取了约瑟夫的智能机床的秘密。他们或许还有什么目的,可是很难猜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现在处在一个非常危险的环境之中!
“……其实也不复杂,我就是想看看德国的先进设备,学习你们的先进技术,就是这么简单。我根本不是什么间谍,我有自己的工厂,我也有正常而幸福的生活,我为什么要做间谍呢?”弄清楚了情况,夏雷的谎话也说完了。
阿妮娜微微皱起了眉头,浩眸之中也泛起了水花,“卢卡斯,你为什么还要骗我呢?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夏雷的左眼微微一跳,在他的左眼的视线里,阿妮娜身上的衣服仿佛快速融化的冰雪,衣服里面藏着什么都一览无遗地进入到了他的左眼的视线之中。她的身上并没有藏着什么武器之内的东西,但左耳里却藏着一只很小的肉色的接收器。
她的身体也毫无遮掩地进入到了他的视线之中,雪白娇嫩的肌肤,高耸的胸部,平坦而光滑的小腹,还有……
她有着西方女人所特有的性感,一米八的身高,完美的九头身身材。这样的身高却又半点不显瘦,相反的却显得很丰腴,恰到好处的丰腴,让人觉得添一分嫌胖,减一分却又嫌瘦。她这样的女人有着野马一般的味道,全身都蕴藏着力量和野性,让男人忍不住想抱她上床,然后凶悍地征服她。
她的性感就在眼前,近在咫尺,可夏雷却没有半点偷窥和欣赏的心思,他的脑海里也不停地响着一个声音,“危险,我不能干傻事,我得离开这里。”
可是,他的心里明明是这样想的,也刻意保持着自制力,但他的身体却莫名其妙地有了敏感的反应。最先出现征兆的地方是他的小腹,他的小腹之中仿佛有一块火炭在静静地燃烧着,让他变得越来越惹,变得越来越“想”。
阿妮娜的视线悄悄地移到了夏雷的双腿之间,看见了那里的变得紧促的布料,她的嘴角也悄悄地浮出了一丝笑意。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痕,嘴角却带着笑,这是奇特且妖艳的一种表情。
阿妮娜也不追问夏雷问题了,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举起了酒杯,“卢卡斯,为了你的活着,我们干杯吧。”
看着她那红润饱满的樱唇,夏雷突然伸出一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这个时候他突然明白酒里下了什么药了——催情的药!
隔壁房间的两个人想要他和阿妮娜上床,但肯定不是白上,阿妮娜会在**套问他的口供,安装在床头油画中的针孔摄像头也会将他和阿妮娜的**运动拍下来,这些都会成为证据,甚至成为要挟他的东西!
酒就在面前,喝还是不喝?
这一刹那间夏雷的心里想了很多很多。
他可以转身离开,随便阿妮娜怎么闹,没有确凿的证据,对方也就拿他没有办法。这个选择似乎是一个最明智的选择,他也应该这么做。
然而,一想到那个潜伏在身边的间谍,他的心里又有些犹豫,迟迟做不下决定。
小腹之中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再喝一杯的话,他确定无法抵抗如此猛烈的催情.药力,这么办?
“难道你怕我在酒里下药吗?”阿妮娜伤感地道。
“哪里,我只是觉得有点热,头也有点晕……”夏雷举起了酒杯,“可能是很久没喝酒的原因了吧,干杯。”说完,他举起酒杯与阿妮娜碰了一下杯,然后仰头将半杯红酒喝到了肚子里。
阿妮娜也喝掉了她杯中的酒,可她看上去很正常。显而易见,她事先服了解药。对方肯定不敢在华国暗杀他什么的,他们的目的也不是这个,所以也可以肯定的是酒中的药物不会是危险的药物。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判断,夏雷才敢和阿妮娜喝第二杯酒。
阿妮娜放下了酒杯,慢吞吞地道:“好热。”她拉开胸口,轻轻地往里面扇风。领口一开,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便曝露了出来。她没有戴文胸,那条深沟足以淹死一个强壮的男人。
夏雷突然站了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快点,我等你。”阿妮娜娇媚地道:“我的卢卡斯,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夏雷进了洗手间,快速地拧开洗手池的水龙头,然后又飞快地将洗手间透视了一遍,确定没有安装摄像头之后他才将头凑到水龙头下往肚子里猛灌自来水。他喝了差不多两公斤的水,直到实在喝不下了之后才停止喝水。他走到马桶前,将右手的食指伸进了喉咙扣动,几秒钟之后他将喝到肚子里的红酒和水,还有晚饭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亏得是在申屠天音家里吃了晚饭才过来的,胃里的食物和红酒混在一起,延缓了胃对酒精和药物的吸收。他确实喝了下了药的红酒,但真正进入到他血液里面的药物并不多。这会儿吐出来之后,他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起来。小腹之中的燥热的感觉并没消失,但也并不是不能忍受。随后,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那包一针,取出一根银针,快速地在鼻子上扎了一下。
夏雷冲了马桶,离开了卫生间。
房间里,阿妮娜的位置已经转移到了床边。她抬起了一只手臂,轻轻地向夏雷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她的眼神妩媚,玉靥之上带着点酒醉的胭脂色,诱人至极。
夏雷笑了笑,故作痴迷的样子,一步步向她走了过去。
阿妮娜收了一下香肩,黑色长裙的吊带从她的肩头无声地滑落。她的身上仅有一条黑色的小丁,布料少得可怜,可怜到了甚至不能遮丑的地步。她的性感能让种子发芽,也能让弯的变成直的,瞬间被她征服。
“卢卡斯,你知道吗,从你将我从那些暴徒的手里将我救出来的时候,我就梦想着有这一天。我是你的,我只属于你,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给你。”阿妮娜动情地道,她的脸上也满是幸福和喜悦的笑容。
却就在这时,距离她还有几步距离的夏雷忽然狂流鼻血,然后扑通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这也是什么情况?
“卢卡斯?卢卡斯!”阿妮娜冲了上去,她呼喊着夏雷的德文名字,使劲地摇晃着他的肩头,可是夏雷就是闭着眼睛不醒来。
夏雷的鼻血还在流,眨眼就打湿了他的脸,还有他的领口,地毯上也流了好大一滩血。
阿妮娜忽然回头盯着油画上的摄像头,愤怒地道:“你们给他下了什么药?你们还在等什么!快过来帮忙啊!”
隔壁屋里的两个金发男子也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都还没和阿妮娜上床就这么不济了,要是上床了还不得猝死啊?”一个金发男子很惊讶的样子。
“药没问题,没危险,他怎么会……”另一个金发男子很困惑的样子。
阿妮娜又对着摄像头怒吼道:“混蛋!你们再不过来,我叫急救车了!”
两个金发男子这才回过神来,匆匆离开房间,来到了阿妮娜的房间之中。一个金发男子从卫生间里拿来了毛巾替夏雷止血,另一个金发男子则摸夏雷的颈动脉。
夏雷的脉搏很正常,可就是不停地流鼻血,那个金发男子拿着毛巾给他止血怎么也也止不住。
一分钟后,两人终于放弃了。
“这次行动结束。”一个金发男子说道:“打电话给翻译,让他呼叫急救车来。”
阿妮娜这才抓起衣服捂着胸口,然后去拿手机打电话。
两个金发男子蹲在夏雷的身边,眉头紧锁。
“可恶,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也不知道,我们的药没有危险,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使用了,上次在叙利亚使用的时候不也很奏效吗?那家伙还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但也变成了我们的线人。”
“可能是他有病吧,妈的,色诱这个办法是不行了,我们得另外想办法。”
“我们得联系一下那个人,我们不能被发现,我们需要更多的帮助。”
“嗯,只有这么办了。”
两个金发男子的对话夏雷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的左眼虽然是闭着的,但看东西却也是清清楚楚的,他的眼皮对他的左眼来说根本就是摆设。
他的血也没有白流,这两个来自德国的特工不经意间透露出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个神秘的间谍正是为他们提供有关他的情报的人!
龙冰让他将这件事调查清楚,他算是完成这个任务了。
“我给翻译打了电话了,他说救护车一刻钟后会来。”阿妮娜凑了过来,跪在夏雷的身边,眼里满是担忧。
一个金发男子说道:“你跟着去医院,带着翻译,让他问一下医生他究竟是什么病。你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陪着他,他会被感动,你也能顺利完成任务。”
阿妮娜的情绪有些失控,“我受够了,我只是一个机械师,我不是间谍!你们让我欺骗他,我有多难受,你们知道吗?”
另一个金发男子冷笑道:“你最好放聪明一点,正是因为由你的帮助,这个华国间谍才会得逞。他盗走了我们最先进的技术,这让我们欧盟和美国对华国的封锁形同虚设,你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吗?你不合作,等待你的将是纵身监禁,你想那样吗?”
阿妮娜的螓首无力地垂搭了下去。
夏雷的心中一声叹息,原来真相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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