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来吃晚餐了。”
凌宵见到她打招呼道。
“哥,你这是给我的么?”
凌云更奇怪了,眼珠瞪的老大。
“当然了,我已经吃过了,这就是你的。”
凌宵回道。
抬头发现了妹妹正盯着他,发出奇怪的表情,忙问道,“怎么了,你要这么看着我?”
“没,没什么!”
凌云连忙否认道,其实她惊奇的是,哥哥像变了个人似的。
哥哥人虽好,但做事,特别是家务生活方面的,他根本就不会啊!
以前只可能是她照顾他,可从没见过他为自己做过什么呢。
拿过哥哥打包的餐食,凌云又发现,“咦,你怎么去我打工的餐厅打快餐了?”
那里四星级,非常高档,就算是快餐也相当不便宜。
“是你们经理给我打的,免费。”
凌宵知道妹妹心疼钱,怕他又大手大脚。
“啊,我们经理会这么好?”
凌云才不相信呢,以她对经理的了解,再联想到自己睡过头没去上班,没想掐死她已经不错了,还会免费给她打包餐食,怎么可能!
她还随即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你认识我们经理,你见过他吗?”
凌云猛然一惊,却是更加不可思议了起来,甚至她在凌宵面前摆手,担心哥哥这是癔症,在说胡话呢。
她在那里打工,从未见过哥哥去看过她。
“当然见过啊,一米七左右,很壮实,皮肤黑黑的,尤其是那张脸,只有眼珠翻出来,是白的。”
凌宵轻松的回道。
什么,他还真知道!
难道他刚才所说还真的全是真的?
凌云咋就那么不相信呢?
就在这时,凌云的电话响了。
她接过电话,是跟她的同学通话,好像是说到去哪里玩,她不想答应,但对方坚决要她去。
最终她才勉强答应,不过好像说了一句,我要是去的话会带上我哥。
嗯,做什么不忘掉她哥,这样的妹妹真不错。
凌宵这样想着,却发现妹妹紧紧的盯着他。
“咋了?”
凌宵挺不自在的。
“哼,是听到我说,要去酒吧,你得意了吧。”
凌云俏目一闪,故作生气的道。
“啊,是去酒吧啊,那地方乱糟糟的,又吵,我劝你还是别去了!”
一听到去玩的地方是酒吧,凌宵头摇成了波浪鼓,这真不是他喜欢的。
他倒喜欢跟妹妹一起去各处走走,看看山川河岳,他以为凌云跟对方说的去玩,是这些地方。
“哼,还在装蒜!明明以前你最爱去酒吧的,还喜欢乱花钱充大头!”
原来是以前的凌宵特喜欢去,还非常喜欢摆阔显豪,而凌云显然对他这一点极为不满。
“好了,我以后不会那样做了,不去那种地方了。”
凌宵承诺道。
如今的他喜欢清静,早不是原来那个样子。
想到这里,他还掏出了两张老人头给到妹妹,说道,“这是我今天赚到的小费,你拿着吧。”
看到凌宵居然给她钱了,凌云更加惊愕的无以加复!
“哥,你今天怎么了,居然对我这么好!”
凌云看着这两张花票子,声音发颤,感动的要哭。
这可是破天荒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听妹妹这样说,凌宵深感惭愧,才想起以前很少关心照顾这个瘦弱的妹妹,他这个做哥的,太不称职了!
他拿着妹妹的手,装作非常生气的道,“这就叫好吗?以后我会对你更加好的!”
虽然是戏言,但在凌宵的心中,他发誓这一世重来,一定要妹妹过得开心幸福,再也不能让她独自承受痛苦。
上世她就是因为不堪了忍受,她早早香销云殒。
更何况,以前妹妹那么照顾他,给他的钱是这个上百上千倍的,这才给这么点,又能算什么呢?
“可是以前,你只管向我要钱,从没给我哪怕是一次钱呢。有一次我生病了,没钱买药找你,结果你却说你自己都不够花呢。”
凌云将这个哥哥的卑劣事迹揭穿到底,只是眼角边却是有些湿润了。
“放心好了,以后哥会对你好的,会好好照顾你的。”
“而我们一切都会好转起来的!”
凌宵抚着妹妹的头,很温暖的道。
在他心中,妹妹不但是他身边唯一的亲人,更因为她的温柔善良宛如仙界九级灵泉一般的滋润着他的心,让他心境开朗,心绪安定,更显弥足珍贵,他已暗中发誓,这个妹妹,他管定了!
“啊,哥哥!”
“你是不是又回到了以前啊,那时你也是极好极好的,经常抱着我,给我扇风赶蚊子,哄我开心!”
凌云终于哭了,泪珠花花的垂落。
她似乎看到了那是在十几岁之前,两人一起长大。那时,哥哥对她极好极好,总是关怀照料着她。
“你过来,现在我也能抱着你,为你扇风赶走蚊虫。”
凌宵笑眯眯的道,只要能让妹妹开心的,他什么都可以做。
凌云听话的躺在凌宵的怀里,凌宵左手托着她,却是右手五指一并,就成了一个小小蒲扇,给妹妹扇起了风。
“哇,好凉爽呢,你扇的风居然比蒲扇还强,都快赶上落地扇了,还是三档!”
凌云躺在凌宵的怀里,却是欢喜的开起了玩笑,乐成一团。
啪。
突然凌宵轻轻一拍,然后拈起了一个蚊子尸体,对着它说道,“看,你这是多么不长眼啊,有我在此,还敢放肆,真是找死!”
“哈哈!”
两人欢喜的笑作一团。
“咚咚咚。”
突然房门敲响,打断了两人开心,紧接着响起了房东阿姨的声音,“记得交房租啊,下个月开始,涨价三十块了。”
哎,真扫兴。
“放心吧,我们会交的,不需要你月月提前来催!”
凌宵有些恼怒的回道。
今天才是二十九号,一个月还没结束。
“呵,说的倒是挺豪气,可别到时候没钱!”
“如今我这里的房子紧俏的很,交不起,就得给我搬家走人!”
房东阿姨带着比凌宵还要更加强横的酸苦声音,渐行渐远。
“真是的,似乎每个人租她的房,都跟欠她二五八万似的,每次还没到时间就开始催。”
凌宵有些愤慨的道。
但凌云想的却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哥,你有钱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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